事後,沙明貝勸丁厚厚說買早飯怕什麼,花不了幾個錢卻能不用再到處找座位,就算給點回報,讓人家幫忙也就心安理得了。還說自己和尉遲巴牧不熟,說她買,人家不一定能接受,到時候再讓人占座就說不過去了。
丁厚厚想了想覺得也是那麼回事。也就開始給尉遲巴牧帶早餐,盡量幾天都不重複。尉遲巴牧也不推辭,每天不管丁厚厚帶什麼給他,都吃光。
幾天下來,大家比較熟了,午飯和晚飯也經常一起吃,吃完接著去圖書館複習。偶爾尉遲巴牧去運動,丁厚厚和沙明貝就給他繼續占著座位。尉遲巴牧運動完一準還是到圖書館報道,繼續學習。
十幾天接觸下來,丁厚厚也覺察出尉遲巴牧各方麵條件似乎也很不錯。拿著最新款手機,話說自己連傳呼機都沒配上呢。穿的也很不俗,雖然自己對牌子不了解,但是卻看得出尉遲巴牧穿的戴的做工都很好,質量和自己的衣服一比更是差了幾個檔次。
沙明貝對尉遲巴牧的讚賞更是讓丁厚厚瞠目結舌。私下和她提到尉遲巴牧的次數比提自家男朋友還多。丁厚厚有時候覺得是不是自己多心了,這個二姐好像看上了人家尉遲巴牧呢?
沙明貝是真的讚賞尉遲巴牧,沉穩,大氣,而且身材長相都像是個現實版的流川楓,經濟條件一看就是非常好的那種,人卻不驕不躁。一起學習後,經常有女同學過來和他搭腔,他都不卑不亢,卻又感覺拒人千裏。隻對丁厚厚是那種暗暗地接近又親近,但是卻又讓人感覺不功利。
沙明貝有時候質疑自己,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對還是錯。目前來看自己就是個大燈泡,而丁厚厚還是每天甜蜜地與萬軍打電話,偶爾快樂地和衛倪商通話。除了買早餐時能想起這個尉遲巴牧,其他時間似乎這個人就不存在,從來沒主動提起過。
“萬軍和衛倪商都離得太遠了,最後能不能堅持到畢業都不好說。這個尉遲巴牧卻是同一所學校的,對厚厚又挺不錯,似乎目前也不打算揭開新的篇章,那就當一般朋友相處,就算給厚厚當個備胎了。”沙明貝做好自我心理建設後,就心安理得地陪著丁厚厚圖書館會尉遲巴牧。
“二姐,你盯著我看半天了,眼睛裏卻沒有我,這次你又是發什麼呆呢?明天的考試內容都複習完了?”丁厚厚趴在桌子上,在沙明貝眼前晃了晃手指,小聲地說道。
“啊,我在回憶,在串線,把複習內容在大腦中過一遍。”沙明貝被丁厚厚的手指晃回了神。
“都過一遍了啊?我還沒寫完一遍呢,晚上才能全麵過一遍。”
“你寫一遍了就沒問題了,你那記憶力,我還不知道嗎!”沙明貝白了丁厚厚一眼。
丁厚厚嘻嘻一笑說道“再過一遍,心裏更有底啊!我可不想明天上了火車還提心吊膽的。”
“你明天幾點的火車?東西多麼,要不要我送你?”尉遲巴牧插話進來。
“啊,不用了,就一個背包。考完試我就去火車站了,你那時可能還沒有考完呢!”丁厚厚趕緊擺著手。
又商量著“你是不是複習的也差不多了,看你學的好像都是這幾本書呢。要不然今天晚上我和二姐就請你吃飯吧,咱們去校外吃。你要是沒複習好,那就隻能等開學來之後再說了。”
然後小聲地說了句:“考完試,時間太緊,我趕火車。”
尉遲巴牧想開學後還找什麼理由見你呢?吃飯是個由頭。
“開學再說吧!”
“行,那今晚咱們還是食堂吧!”丁厚厚點頭。
沙明貝旁邊觀察著二人的互動,心裏存著的那個疑問又浮現出來:為什麼厚厚不招那些庸俗又自命不凡的男同學待見,卻貌似對這種優質男生很有殺傷力呢?就好似憑空被硬生生地拔了幾個台階一樣。下麵的台階沒人,上麵的台階卻一堆,而上麵這個層次上卻又是很多女生怎麼努力也夠不到的地方。
終於全部考完了,回到寢室,放下書包,抓起行李,丁厚厚就奔火車站去了。很早以前就跟自家爸媽商量說暑假去北京實習。丁媽一聽就明白,閨女一定是去找小衛這孩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