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坤帝國,都城外。
豔陽明媚,七月流火,在這燦爛的季節,四年一度的乾坤帝國奧林匹克運動盛會……
啊呸!
四年一度的乾坤帝國各大學院靈力比武大會——“乾坤之巔!”即將在都皇家競技場拉開帷幕!
看啊!
參加比賽的學員們,邁著矯健的步伐,排著極其不整齊的方陣,背著沉重的行李,向一百公裏外皇家競技場進發!
今的你們英姿颯爽,今的你們朝氣蓬勃,似離弦的快箭,似奔馳的駿馬!
相信自己,你是最棒的!一百公裏的運動員們,你們加油啊!
“豬頭啊喂!早知道還要走這麼遠,才能到競技場,我們幹嘛還要帶師父來啊!”
人群中有一個身穿藍色衣裙的美貌少女一邊跺腳一邊甩手,“都不如帶上我家奇奇管用了!”
“你家奇奇?”
“就是那個外號‘撒手沒’的二級靈獸嘛。我家奇奇跑的這麼快,要是把它帶來,我們早就騎著它到了競技場了!哪像師父這麼沒用,白白占了一個名額,還吃得那麼多,害的我頓頓吃不飽。”
“藍茉的對。”
藍衣少女身邊一個穿白衣的英俊少年一臉嚴肅認真地。
“段流,你別光顧著拍藍茉馬屁呀。你倒是替藍茉和眠背行李啊!”
另一個頭發是烈火燃燒般紅色的少年,掂了掂身上的三個行李包,一臉苦大仇深的樣子,“這一路你就會拍馬屁,放嘴炮!”
“火淩風你什麼!”另一個年紀較,梳著兩個羊角辮兒,名叫眠的女孩,一腳踢上來,“竟敢我家段哥哥的壞話!不想活了你!”
火淩風和眠一言不合,打做一團。
段流站在一旁認真地看。
別看火淩風身背三件行李,打起架來卻一點不怵眠。
“喂,藍茉你在幹嘛,還不過來參戰?!”
眠趕緊喊幫手,卻看見藍茉手裏拿著個鏡子,在哪裏往臉上塗塗抹抹。
“藍茉你在幹什麼啦!!”
“我在塗防曬霜啊,走了整整一了,我再不補補防曬,曬黑了怎麼釣金龜婿啊!這次靈力大賽有皇室參加的哎!皇室啊!”
“皇室啊”三個字的那叫一個窮凶極惡、吐沫星子橫飛,震得其他三人滿臉黑線:霧靠,此人還真是欲求不滿,無比恨嫁啊!
麵對嘰嘰喳喳鬧成一團的四個徒弟,師父秦無憂一直警惕地和他們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秦無憂並不老,二十六七的年紀,長得是器宇軒昂一表人才,好好收拾收拾也是子畫、長蘇一流的人物。
但現在眉目間充斥著一股離了婚還沒分到夫家房產的怨婦般愁苦的神色,好看的劍眉都快耷拉成囧字了。
按帶領學員,參加如此傳統而盛大的比武大會,是一個升職加薪的好機會,對到現在連助理副教授還沒有評上的秦無憂來,那是塌下來都想不到的好事情啊。
回想那校長叫他去辦公室,告訴他本次比武由他做帶隊師父,秦無憂激動得語無倫次,還以為自己長達二十六年的水逆終於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