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根本就沒有把人命當一回事的人,聽到警鳴聲後,瞬間嚇的驚慌失措,分頭跑上麵包車後,快速的消失在了漆黑的夜裏。
顧岑從樹上小心的跳了下來,麵色至今都被嚇的有些蒼白。
她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血腥的場麵。
一邊打電話叫救護車,顧岑一邊走到了奧迪車主的身旁。他渾身上下都是鮮血,看的顧岑有些發顫。
掛掉電話,顧岑剛要詢問車主怎麼樣的時候,她竟發現這人居然是陸遇生。
***
法院的法官被人砍了,這可不是小事情。
當晚,陸遇生便上了午夜新聞。而唯一的目擊證人顧岑,也被喬禾森叫去警局做了筆錄。但為了保護顧岑的安全,喬禾森並沒有讓前來的記者知道救陸遇生的人是她。
“喬禾森,我可以回去了嗎?”顧岑都快要困死了,做個筆錄都要半個多小時:“明天還要上課呢!”
早知道要被帶來公安局,她叫了救護車後就應該走人的!
“可以了。”喬禾森合上筆錄:“不過,現在很晚了,外麵雪又很大,我送你回去好了。”
“我是被你帶過來的,當然要你把我送回去!”顧岑已經想要罵人了。
真是一隻不可愛的小兔子。喬禾森穿上外套,拿著車鑰匙帶著顧岑離開了警局。
*
車內,空調的溫度開的很高,顧岑閉眼休息著。
“今天,真的很謝謝你,要不是你,估計遇生已經沒命了。”喬禾森感激的說,也不知道遇生現在怎麼樣了,有沒有出手術室,把小兔子送回去後,就趕去醫院看看他吧。
“沒事,沒事…….”顧岑已經困的,連話都不想說了:“我睡會,你不要跟我說話了,到了學校後叫我就好。”
喬禾森用力的揉了揉顧岑的發絲:“知道了,小兔子。”
顧岑有氣無力的拍掉喬禾森的說:“不要動我了,我要睡覺!”
最討厭別人在她睡覺的時候碰她了。
喬禾森收回手,繼續開車,看來,這個小兔子是真的很想睡覺了。
空調吹出的暖流,靜靜的流產在車內。
喬禾森安靜的開著車,時不時還會看顧岑幾眼。
車外,是漫天的大雪,城市的溫度越來越低了。
***
經過醫院的搶救,陸遇生活了下來,但他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住院的第四天了。
病房裏,全部都是親朋好友送來的補品和水果籃,以及一些國外的進口食品。
當然,陸遇生並不會在意這些隻要是花錢,就能買的來的東西,他隻想知道,是誰對他下了手,又是誰將他誰來醫院的。
“誰對你動了手,目前為止還不知道,不過,救了你的人是誰,我倒是知道。”喬禾森坐在沙發上,給陸遇生切著芒果。
陸遇生小心的側頭:“誰?”
他現在並不敢花多大的力氣,因為他渾身上下都是重傷。
就連脖子,也被砍了一刀。
“你認識她。”
“我認識?”
喬禾森點頭:“沒錯,她就是那個還在念大學的小女孩顧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