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馬叫什麼名字?”範陽伸手撫摸馬的脖子。
“這匹叫達隆,那匹叫江古,都是LZ縣的好馬,駝兩個人,四五百斤都沒問題。”
趙光明著,放下手中的刷子,走進屋裏,不一會兒,捧了兩套馬鞍出來。
藏區有幾千年的馬文化,馬鞍的製作傳承千年,極盡華美。
趙光明捧出的兩套馬鞍,算是簡陋的了,上麵也到處包著銅皮,銅扣,鉚釘之類的裝飾,馬翹漆成紅色,看起來古樸美觀大方。
接觸馬背那麵,是棉布和皮毛縫製在一起的,不會磨傷馬背,上麵刺繡著祥雲,八寶,還有一些藏語紋飾等圖案。
在洛桑老板的幫助下,將兩匹馬牽出來,套上馬鞍,馬鐙,係好肚子下的皮帶,兩匹馬瞬間就變得英武了起來,看得範陽和缺一門血脈賁張。
趙光明一手握韁,翻身就爬了上去。
“籲,籲……”
調整了一番馬的姿勢,叫道:“騎著走啊,出去遛一圈兒。”
老板則過去幫忙把大門打開。
範陽翻身就爬上馬背,前世年輕的時候出去旅遊,多少還是騎過幾次的,馬術雖不嫻熟,一些基本的,例如抬韁繩就是踩刹車,左拉是拐彎,韁繩就跟油門一樣,緊點就跑得慢些,放下來就跑得快些,猛敲馬腹就是氮氣加速,範陽還是知道的。
上馬後原地拉著馬頭,轉了個圈,調整了些方向,腳下輕輕敲了敲馬腹。
那馬竟然格外的馴服,四條馬蹄輕輕一抬,就慢慢的走了出去。
“喲嗬,你子,挺行啊。”趙光明嗬嗬一笑,也騎著馬走了出去。
缺一門追在馬屁股後麵:“帶我一個,帶我一個。”
“在這裏等著。”
馬鞍不大,哪裏坐得下兩個人,範陽哈哈一笑,提著馬韁,跟著趙光明慢慢的走到後麵一條土路上。
越騎越順,索性放下馬頭,讓馬跑起來。
“哈哈。”
多少年了,範陽沒有爆發出過如此純粹的笑聲。
人和動物的融洽,是一種性,趙光明手裏還捏著條馬鞭,趕上來在範陽馬屁股上一抽。
馬力頓時加速,當時不心,還差點被顛下來。
不過很快就調整了過來。
一趟跑下來,酣暢淋漓。
缺一門也在範陽的指導下,出去兜了兩圈,一隻手也掌握得很快。
主要是這兩匹馬實在太順服了,高矮也合適,動作也靈巧。
跑過兩趟,兩人便愛不釋手了。
在馬廄那裏跳上跳下,給馬刷毛,喂草,玩的不亦樂乎。
可正玩得起勁,聽到身後鐵門嘎吱一響,範陽回過頭去一看。
頓時嚇得臉色都變了。
隻見一個黑乎乎的腦袋,輕輕一頂,拱開那扇門,向裏麵望了一眼,接著把門拱開,大搖大擺的,就走了進來。
身體恐怕有1米5那麼長,能有人腿那麼高,體重恐怕不下百斤,像頭牛一樣的成年藏獒,體型比阿拉斯加還大的一條純黑色的藏獒,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
看見範陽和缺一門,也不理會,徑直走到屋簷下麵,趴了下來。
看見範陽呆滯的表情。
缺一門回頭問了句:“咋了?”
“哇草……”
缺一門腿一軟,軟踏踏的就焉在了地上。
兩眼中的恐懼,整個身子都在發抖。
“這,這……”不出話來。
範陽也不敢亂動。
這是種然的壓迫,來自於體型和致命的壓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