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過後,馮老板才再次找上門來,從中調解。
帶來總數9000塊錢的賠償款。
出了這樣的事,鬧事的幾家人是被徹底打怕了,來問馮老板出主意,還能怎樣,人沒出大事,想要解決,隻有賠錢。
範陽嗬嗬一笑。
一分錢都不能收。
不然落下話柄,真的收了這錢,那性質就變了。
日後萬一自己出個什麼事情,挖陳年舊賬,就這一項,就可以給自己打上個黑惡勢力團夥。
後世類似的事情,他見過太多了。
特別辦企業,你要用工,手下怎麼可能沒有人,再怎麼幾個心腹的手下也是有的。
商業競爭,又怎麼可能不產生衝突,聯通和移動的業務員都經常打架。
範陽豈會這麼沒有分寸。
有可能單純的經濟糾紛,被人抓到這個把柄,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運作一番,都能給你搞垮,人都要整進牢裏去。
人在外麵,什麼都好,一旦人進去了,產業被瓜分就很正常了。
再想翻身就難了。
無數的豪商大賈,都是一步走錯,隻要碰上了牢獄之災,下場都很慘淡,自古如此。
一不心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或者被有心人惦記上了,窮不與富鬥,民不與官爭,這些是肯定要注意的。
“馮老板,你這是幹什麼?拿回去,你又不欠我錢。”
馮老板一陣苦澀:“二老板,你大人有大量,就收下吧,他們都是些普通工人,家裏的子女疏於管教,現在已經知道錯誤了,這是一點點心意,畢竟皮鞋店造成了不的損失,你就賣我老馮一個麵子,這錢你不收,不光他們,連我都睡不著覺啊。”
“馮老板你這是什麼話,他們和範偉的確發生了一些不愉快,所都民事調解了,田野和我,在你的餐館裏,也的確發生了爭執,但過都過了,看在你的麵子上,我也不會再去找他們的麻煩,至於其他的,我一概不知,你拿這錢給我,我不知道啊,無功不受祿,更談不上賠償,你拿回去吧。”
馮老板聽不找麻煩,臉色緩和了些,但始終摸不準,到底範陽這話什麼意思。
還想再多什麼。
範陽卻手一揮,給他打住:“好了馮老板,我了,這個事情就這麼過去了,難道你看我像那種無賴的人嗎?”
“要不這樣,在我餐館吃頓飯,那幾家人都想當麵給你道個歉,你看這樣安排好不好?”馮老板道。
“沒這個必要,但是馮老板你這個朋友我還是認的,我兩單獨吃頓飯可以,其他人就算了,過不了幾我就要回康定,我在裏麵還有生意,我到是有個忙,還希望馮老板幫我一下。”
“嗯,嗯,二老板,你的事就是我馮老三的事,你請。”
“我常年在外,家裏還有母親,還有個癱瘓的爺爺,他們總要生活,我不在家,全靠我哥照顧老人,他拿什麼生活?皮鞋店,還有那個皮鞋廠,肯定是要籌備重新開工的,相關的執照,公司都會重新注冊,工商方麵我不熟,你有沒有認識的人?可不可以幫我介紹一下,朝中有人好辦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