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說飛走了?”範陽幾乎抓狂。
“差一點。”
“那我的鳥呢?”
“具體咋的我也不知道,你自己打電話回去問。”
說完趙光明這家夥,居然把電話掛了。
範陽一個電話打到皮鞋廠,幸好,晚上10點多了,皮鞋廠都還有人在加班。
讓王叔接到電話,範陽就一通數落。
結果大大出乎自己的意料。
這家夥每天要吃兩斤肉,隻吃瘦的,不吃肥的,吃飽了到處拉大便,攆得家裏雞飛狗跳,兩個老人在家給養得不耐煩了,爺爺腿腳不方便,一氣之下就給它放了。
結果這下到好,一下就方便了,每天自己飛出去玩,屎尿也拉在外麵,天黑就飛回來要吃的。
每天的肉是缺一門出錢買回來,村子裏的老人幫忙,在門口那顆梧桐樹上,用樹枝和棉花給它作了個窩。
林業公安都來了好幾回了,也是缺一門出錢擺平的。
但壓不住了,這家夥體型越來越大,已經學會抓雞了。
抓到它又不吃,已經抓死好幾隻。
把村子裏攪得雞犬不寧。
現在村子裏已經沒人敢把雞鴨放出來了。
一家人正拿它沒有辦法。
讓範陽趕緊回來把它處理了。
掛掉電話,這才是哭笑不得。
他早知道,卡梅隆要被自己養廢。
可這有什麼辦法呢。
自己不會熬鷹,也不會馴鷹,關鍵馴來也沒用,還指望帶它打獵嗎?
還是新韁那個地方好,哈薩克人如果馴養一隻金雕,用處可就大了,可以在草原上追逐狼群,打個兔子狐狸根本不叫事兒。
而且這是一頭座山雕,有地盤的,範陽可以想象,每天卡梅隆飛到天上巡視自己的領地。
關鍵隨著金雕不斷長大,它的地盤還會不斷擴大,等到它完全成年,搞不好會把整個縣城劃定為自己的領地範圍。
想想還挺有意思的。
哈薩克人馴鷹,都是帶著眼罩頭套,栓著繩子養。
自己的金雕,隨便飛,自己吹個口哨也不知道它會不會飛過來。
要是這樣,那不牛b上天了。
算了吧,這次進藏把卡梅隆帶上,如果它有自己的生存能力,就把它放了吧。
大自然才是它最好的歸宿。
可放歸放,放了它搞不好是害了它,金雕的價值太大了,分分鍾都被偷獵的消滅。
也是個糾結的問題。
順著這個,範陽越想越遠,最後決定,趕緊掙錢,等財務自由了,到澳大利亞買片牧場,或者法國買座城堡,建個莊園,種點葡萄,薔薇,搞個野生動物自然保護區。
到時候還可以多抓幾頭金雕,實現人工繁殖,再到非洲整幾頭獵豹,馬來西亞搞幾頭黑豹,老毛子那裏搞幾頭棕熊,巴西搞幾頭美洲獅,東北虎什麼的。
前世的範陽隻對狗感興趣,喜歡養狗。
可這一世,在藏區像野人一樣生活了半年之後,發現自己更加喜歡人和動物之間的相處了。
再加上這些大家夥養起來,是很有成就感的。
等到第二天,和往常一樣,踩著9點鍾進入辦公室。
第一眼,仍是看到潘蓉和朱莉兩個小美人。
一個媚眼如花,一個杏眼帶笑,薄施粉黛,潘蓉梳個馬尾辮,朱莉紮個丸子頭。
這兩個小美人柔柔媚媚的,已經成為了公司裏一道風景。
就連大軍,每天上班也得仔細的刮掉胡子。
就為了給這兩個小美人一個好的印象。
每當範陽走進公司,兩個小美人也會報以甜甜的一笑。
範陽手裏拿著兩罐紅茶,這是昨天布萊恩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