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陽點頭道:“嗯,我能理解,有什麼事嗎?”
像尤裏這樣的人,距離太遠,也太過危險,範陽並不是很想和他囉嗦。
尤裏扔出一張相片。
相片上的人臉型方正,臉上的皺紋很深,範陽一看就愣住了:“這不就是那個安全局的人麼?”
尤裏點頭道:“這是安德列夫,我的戰友,聯邦安全局的下屬的一名局長,他曾受命全權負責你的事件,但很顯然……他搞砸了。”
“嗯,有什麼事嗎?”
“他的供詞說,曾付給你2萬美金,這是真的嗎?”
範陽搖頭道:“沒有,從頭到尾就沒有過。”
尤裏眼中略含威脅的意味:“真的沒有?你不好好考慮一下?”
範陽摸不準他什麼意思,索性不再說話。
“這個事情已經被我們調查得很清楚了,主要的責任是麥德維丘克,他已經等不到上法院了,我可以告訴你,被處以極刑,另外一個主要的責任人是科利佐夫斯基,他的處理方式過於激進,但安德列夫是秉公辦事,他並沒有什麼大的過錯,所以我希望你能放過他。”
事情過去了三天。
這三天以來,來找自己談話的,還是第一個。
範陽問道:“你這是為他求情?還是代表了某個部門?”
“不,這隻是我私人的層麵找你幫忙,他是我的戰友,如果你堅持要處理他,他將被流放西伯利亞。”
“放過他?我怎麼放?”範陽問。
“就這兩天會有人來找你談話的,到時候你看著辦吧,但我希望你能到安德列夫家裏看一下,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苦衷,你和他無冤無仇,如果你堅持,會毀掉一個家庭,我言止於此,你看著辦吧。”
撂下這句話,尤裏還頗為禮貌的跟小盧打個招呼:“我先走了,有什麼事可以隨時來找我。”
說完轉身走了。
等他走遠,範陽問:“他跟你提過這個事麼?”
小盧點頭道:“提過,安德列夫並不是什麼罪大惡極之輩,他家裏還有三個小孩兒,三個都是女兒,最小的一個隻有三歲,如果他進去了,一家人都將失去生活來源,後果會怎樣你很清楚的。”
“我明白,這人叫什麼?”
“安德列夫,以前也是阿爾法特戰隊的,154部隊解散之後進入了克格勃,克格勃解散之後又來到阿拉木圖,現在肯為他求情的隻有他了。”
“那他的態度怎樣?”範陽問。
“你指尤裏麼?”
“嗯。”
“這人挺不錯的,你如果肯幫他,他會記這個人情的。”
“如果我配合他,安德列夫會怎樣?該不會官複原職?”
“這個我不知道,但我可以去問一下。”
放過一個敵人,來收獲一個城市突擊隊長的人情,劃算麼?
“那你問過再說吧。”
接下來就是精彩刺激的射擊環節。
小盧充當教練,讓一群人試射了各種槍械,範陽還試射了一個滿彈匣的AK,打飛幾百發子彈。
玩得痛快淋漓。
賈景元甩著肥胖的胳膊說道:“賊他嗎過癮,我這個天賦要是上了戰場也是個合格的戰士嘛。”
其餘幾人光笑,不吭聲。
這王八蛋就逮著一柄SVT打王八槍,瞄半天才放一槍,但一槍都沒打中過。
還好意思說他有天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