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話!”

時允本著臉凶巴巴地看向欲言又止、吞吞吐吐的傅衾。

而少年自認為的嚴肅臉實則萌態十足。

雙眉前段向中間翹起,呈的“川”字,唇角下撇,氣鼓鼓地鼓著腮幫子。

瞪大的圓圓清澈的大眼裏還有剛睡醒的朦朧未散去,像一隻黏人的幼鹿,更別提還有萌態時允的必備---呆毛俏皮的俏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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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時允身在萌中不知萌。

這樣,朕是不是很有霸總的風範!

(*?????*)????

“之前…做奶茶時不心燙…著了。”

“不過現在已經不疼了!”

看著時允皺起的眉頭,傅衾心下一縮,有點後悔自己讓時允看見自己的傷,一隻玉手撫過時允的額心輕輕將少年緊皺的眉頭撫平。

“不要擔心,真的不疼了。”

“真的!”

“真的?”

少年擔心地望著傅衾,眼底全是心疼。

“真的!”

“要不然允再給我吹吹~”

“嗯。”

“呼呼~”

“不怕,不怕~呼呼就不疼了~”

時允雙手握著傅衾燙傷的那隻手低下頭撅著唇輕柔地呼氣,生怕弄疼了傅衾。

“不疼了,吃點飯吧。”

傅衾剛想用另一隻手去取奶黃包就被少年著急地攔下。

“我來,我來~”

“這隻手沒事兒。”

“不行,不行。回來把這隻手也燙傷了怎麼辦!”

“不會的。”

“不行。”

“哥的手就是藝術品,這麼美的手怎麼能做這些粗活呢!”

時允肯定的攔住傅衾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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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未來的某一。

夜半三更,四下無聲。

柔然的床上躺著一對璧人相擁而眠。

時允從自家傅美人的懷裏把頭露了出來,身體往上竄,白嫩嫩的臉磨蹭著傅衾的臉,奶裏奶氣地呢(sa)喃(jia):

“哥,餓了。我想吃火鍋~”

傅衾未睜眼便唇角上勾輕笑出聲:

“我記得當初是哪個懶貓我的手是藝術品,不能做這種粗活的?”

傅衾輕啟薄唇,同時睜開眼,好笑地看了眼時允,然後微低頭,將自己的下巴放在時允肩膀處。

“嗯?是哪個饞貓來著?”

話音微揚,聽起來好像真的是很疑惑地想不起。

當然更不容忽略的更是話語裏溫潤的寵溺。

傅衾伸回身子看著麵前枕在自己左臂上的心虛的亂轉眼珠的時允,右手食指彎曲微微勾了勾少年的鼻尖。

“咳咳…嘿嘿…”

“有這回事兒嗎?我也不知道啊。”

朕不要臉的嗎!!!

時允繼續戲精上身的裝傻充愣。

“朕突然不餓了!睡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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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衾笑著坐了起來,躺在傅衾左臂上的時允也被帶著上起了一點。

“哥?幹嘛去?”

“給我家的饞貓做飯去,不然饞貓那麼懶,餓死了,我去哪裏找媳婦兒?”

“咳咳…愛妃所言甚是!”

“怎麼了?”

時允看著傅衾保持著這個起不起躺不躺的姿勢並一直看著自己的行為完全摸不到頭腦。

“陛下的腿搭在臣妾的腰上,臣妾起不來。”

傅衾很是配合。

“咳咳…”

時允趕緊放下了自己像樹袋樹袋熊扒著樹一樣扒著自家媳婦兒的腿。

“愛妃去布菜吧!”

朕啥沒幹!

沒有!!!

傅衾照顧著自家媳婦兒的麵沒有揭穿時允一臉尷尬的現狀。

“想吃什麼配菜。”

“肥牛!蝦滑!大大的蝦滑!!五花肉!!羊肉卷!!!……”

“好。”

……

“好吃嗎?”

“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