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彭珊兒的話,曲華裳一陣失色,辛虧剛剛被彭姐姐叫住,不然繼續和那個登徒子糾纏下去,定會觸怒到公爺。
相比於曲華裳的驚愕,秦翰更多的是詫異。“這個哥們竟然是公爺?誰家公爺像他這樣,不趁著詩會結交才俊,跑到這裏來和我一樣蹭吃蹭喝。”
看著還在一旁沒有回過神的曲華裳,彭珊兒連忙拉了拉曲華裳的衣袖,道。“華裳,還愣著幹嘛,趕緊向這位公子道歉。”
“珊兒姐姐,可他…”聽到彭珊兒的話,曲華裳感到一陣委屈。
“華裳,快點。”彭珊兒眉毛一橫,加重了語氣。
看到彭珊兒的態度加重,曲華裳也感覺到事態嚴重,可想到秦翰的所做所為,還要像他道歉,曲華裳的眼淚便流了出來。“知道了,珊兒姐姐。”
曲華裳抽了抽鼻子,擦拭掉眼角的淚水,轉身對著秦翰和李存信施禮道。“公爺,這位公子,華裳唐突了,還望公爺見諒。”完這句話,曲華裳再也止不住眼淚,再次流了下來。
“曲姑娘,不用這樣,實在是在下……”看到曲華裳眼淚直流,秦翰暗道一聲罪過,這次的事情,錯誤真的在自己,想要向曲華裳道歉,解釋一下。
“公爺,珊兒這邊還有些事情,就不在叨擾了,告辭。”彭珊兒打斷了秦翰的話,對著公爺道。
“無妨,珊兒妹妹去忙便可。”看著眼前三人,李存信並不知道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看著彭珊兒要走,隻能應道。
聽到李存信應聲,彭珊兒施了一禮,便帶著曲華裳離開了園子。
秦翰沒有辦法,隻能任由二人離去,暗道一聲可惜了,誤會還沒有解開,明明是自己的錯,卻又讓人姑娘遭了委屈,還吃了人家親手做的糕點。
秦翰搖了搖頭,不再去想這些,隻能是下次有緣再遇到,再向人家解釋清楚,好好賠禮道歉。
“剛剛在下並不了解公爺身份,話做事有失偏頗,還望公爺見諒。也多謝公爺解圍。”其實對於秦翰來,皇上,公爺,普通百姓在自己眼裏沒有太大區別,可是這裏是古代,皇權貴族和普通百姓之間有著不可逾越的鴻溝,還是要心對待。
“誒,都了我們兩個有緣,叫什麼公爺,還像剛剛那樣,兄弟相稱便好。”李存信無所謂的擺了擺手,無所謂道。
“你不想我叫公爺,我還不想叫呢,弄的好像身份低你好幾倍。”秦翰默默想到。
“嗬嗬,既然如此,那就依李兄所言了。”
“甚好,甚好。”
“今的事多謝李兄了,可是弟卻也實在沒有心情在逛下去,打算先行一步,還望李兄見諒。”經過剛剛糕點一事,秦翰實在不好意思在這裏待下去,打算去找楚洛凝看一看。
“無妨,秦兄先走便是。我初回故地,第一次見麵便和秦兄如此投緣,以後有麻煩,便盡可找我。”
秦翰拱了拱手,便去向楚洛凝所在之處走去。
看著秦翰逐漸消失在人群中,李存信一拍腦袋,心急道。“壞了,還沒有告訴秦兄地址,到時候他遇到麻煩,找不到人怎麼辦。”
……
湖邊畫舫。
“珊兒姐姐,剛才多謝你了,要不然我又要麻煩了。”曲華裳抽泣著,向彭珊兒道。
“好妹妹,快別哭了,不要怪姐姐,剛才情況你也知道,姐姐也沒辦法,隻好先讓你委屈些,總比得罪了公爺要好。”彭珊兒一邊擦拭著曲華裳的眼淚,一邊心疼的道。
“珊兒姐姐,我知道,我就是有些氣不過那個登徒子。”曲華裳想到今受到的委屈,便對秦翰有些咬牙切齒。
“哎,那人終歸是公爺的朋友,我們也隻能這樣了。”
……
涼亭,新月詩社。
“姐,姐,剛剛有一首張子真張公子的詩作傳了過來,我已經讓人謄抄好了,姐請過目。”一個丫鬟拿著紙筒,興奮的向涼亭跑來。
“是嗎?快拿過來。”張倩聽到丫鬟的話,開心的道。“能見到張公子的詩作,今可真是幸運。”
張倩接過丫鬟遞過來的紙筒,心翼翼地將其鋪開,看到紙筒上的所作,眼中光彩連連,不由自主的念了出來。
“楊柳依依雨色晴,滿園淺色啼嬌鶯。
春風一夜入人夢,細雨無聲潤安平。”
“張公子真是才華橫溢,不愧是我們安平的三大才子之子。我什麼時候才能也有這麼好的才華,好和張公子一樣吟詩作對。”王詩雅聽到張子真的詩,滿眼都是星星,不由自主的誇讚道。王詩雅雖然是縣丞之女,名子又叫詩雅,可聽聽佳作還行,要讓王詩雅自己學習詩詞歌賦,便一個頭兩個大,平常總是羨慕這些姐姐們的詩詞造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