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虎起床活動活動了關節,沒想到上次竟然陰溝裏翻了船,那個人怎麼這麼能打。
王老虎整整昏睡了八個時辰才轉醒,身上也多處淤青,直到今才才能放開了活動。
王老虎想到那的情形,便有些憤恨。想我王老虎腳踢南街賣菜翁,全打北山放牛童,怎麼能在一個的酒樓跌了麵子,此仇不報非老虎,還怎麼當老大。
“老大,老大,張員外在你睡覺的時候派人來了一趟。”馬三聽到屋內的動靜,咋咋呼呼地跑了進來。
王老虎皺了皺眉頭。“催什麼催,我還沒死呢,用不著這麼急著叫魂。”
馬三咧嘴嘿嘿笑了笑,道。“嘿嘿,是,老大。”
王老虎重新躺在床榻上,問道。“來人了些什麼?”
馬三道。“問了我老大能下床了沒?”
王老虎眉毛一挑,原以為張員外肯定會派人前來怪罪,沒想到竟然是來慰問的,看來,我王老虎盡心盡力的為他辦事,他還是很了解的。
“張員外體恤啊,其他的沒什麼了嗎。”
馬三撓了撓頭,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麵紅耳赤了半,開口聲道。“來人,來人還,要是老大你能動了,快滾去擦幹淨屁股,丟,丟人的東西。”
馬三的聲音越來越,幾乎都趕上了蚊子的嗡嗡聲,可是王老虎卻聽了個真切。
王老虎徹底的攤在了床上,眼神委屈,枉你個張員外,我給你做牛做馬,幫你擺平了多少醃臢事。現在就出了點問題,我都受傷了還過來訓斥我,沒良心的東西。
“好,知道了,你去把城中其他幾個頭頭找來,就我有事找他們商量。”王老虎默默地安慰了自己,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既然收了張員外的錢,替人辦好事情也是應該的。
好酒好肉早已準備好,安平城的混混團夥各大代1表人也一個個入場,王老虎的房中人頭攢動。
銀子開路,皆大歡喜。每個團夥代表就下了各自的打架好手,聽從王老虎指揮。
有家酒樓就在城中,集結人數太多,便會便會招來官府,這點事情王老虎還是知道的。
那些皂班衙役或許很樂意看到自己這些人,集結人馬,互相拚個你死我活,然後過來收屍,可是要是糾結人馬去找事,這麼多人,恐怕整個壯班都會過來,所以隻召集了一些好手,又吩咐馬三給皂班班頭送了些銀兩,推遲下趕過來的時間。
當最後一夥人走出王老虎家中時,正門對麵一個躺了很久的乞丐動了動身子,和街頭拐角的一個乞丐交換了下眼神,邊起身離去。
……
楚家門口。
一個乞丐正在和門房爭論著。
“你不讓我進入也行,你能不能和你家姑爺一聲,我在這等著秦公子也行啊。”王明抓了抓本就亂糟糟的頭發,鬱悶的道。
就在今,盯了王老虎好長時間的弟,終於有消息傳回來,七哥便讓王明立刻來通知秦公子。可是來到楚府之後卻被攔到門外,什麼也不讓進去。
門房不為所動,對著王明擺了擺手,道。“你快走吧,我家姑爺一個讀書人怎麼會認識你一個乞丐,休要騙我。
莫要在多廢話,快快離去,不然就不客氣了。”
聽到門房的話,王明又氣又急,這萬一耽誤了秦公子的大事,肯定會被七哥怪罪,也對不起秦公子的恩情。
“怎麼了?這是幹什麼。”秦翰擦了擦頭上的細汗,道。
秦翰剛剛從酒樓回來,銀子給的足,照顧又周到,工匠都很用心,弄的東西都比較符合秦翰的要求。恭子頌和桃沒有去處,便留在了酒樓,監工的同時,也給工人們送送水。
“姑爺。”
“秦公子。”
看到秦翰來人,王明鬆了口氣,這下不會耽誤秦公子的要事了。
王明衝著秦翰拱了拱手,道。“公子,盯著王老虎的兄弟有消息傳來了。”
秦翰眼前一亮,王老虎始終是壓在秦翰心頭的一塊石頭,終於有消息了。
“進來話。”秦翰衝著王明揮了揮手,將人帶了進去。
……
涼亭。
王明現在秦翰對麵,秦翰讓他坐下了幾次依然沒有效果,什麼禮不可廢,秦翰也就沒在強求。
王明將盯梢的人傳來的消息,一字不落的告訴了秦翰。的越多,秦翰眉頭皺的便是越深。
王老虎終究還是要認真動手了,不集合所有城中混混,便是叫了一二十人就能將酒樓砸地稀碎,不是秦翰能攔的住的。哪怕衙門來了人,損失也是秦翰不能承受的。
“明,先讓兄弟繼續看著,有什麼事情立刻彙報。”秦翰沒有其他辦法,隻好先和王明交代道。
王明拱了拱手,應道。“是,秦公子。那沒有其他的事情,的便去叮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