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白虎山結界之外。
晴空萬裏,綠意朦朧。樸瑾風奉師父的命令,前來采皎潔君草。
剛剛一處結界,就看見兩道熟悉的身影,正在那裏徘徊著。
景戎眼尖一下就看見樸瑾風,連忙拽著蕭翼跑了過去:“瘋子,可見到你了。”
“您們怎麼來了?”樸瑾風心中暗想,原來采皎君草隻是虛頭,白無塵真正的用意,是讓他和朋友相聚。
“這不是想你了嗎,欸,你跟我們看,白虎山好不好玩呀?”景戎拉著樸瑾風笑嘻嘻道。
“好玩。”樸瑾風笑道。
“這什麼破結界,我們進不去呀!”景戎看了看後麵的結界,吐槽道。
“唉,我也沒有辦法,外人需要白虎令才能進去白虎山,我當初是帶著白虎印記才進去的。”樸瑾風回想著,不知道沉影怎麼樣了。
“不打緊,我們就聊聊,然後你再帶我們在這四處逛逛吧!”
“那好吧。”樸瑾風想了想道。
突然飛來一隻的信鴿,停留在蕭翼的身上,蕭翼熟練的打開書信,隻見他俏眉輕輕一皺,然後放飛鴿子。
“景戎,怎麼了?”樸瑾風問道。
蕭翼看了看景戎,隨即道:“你到底帶了多少人?”
“嗯?我想想啊,我們一共帶了二十個便裝軍人,四個隨從,然後暗中保護的有特戰隊員五十人,分為兩撥,還有兩名力修高手,我告訴你,他們可都是佼佼者。”景戎自豪道。
“景戎,你可夠低調的。”樸瑾風一隻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兩下。
“嘿嘿,出門在外,要低調。”景戎不好意思撓了撓頭,實際已經笑得合不攏嘴。
“不對,他們不是你能調動,你不會是偷了你爹的將軍令吧……”樸瑾風突然嚴肅道。
“什麼叫做偷,那叫做借,再,現在和平年代,他們閑著也是閑著,不如為我所用。”景戎的臉立刻撘了下來,便是不滿。。
“偷或者借,現在已經不重要,重要的是,特戰隊的五十名隊員與風雨城打起來了,兩位力修下落不明。”蕭翼道。
“這,怎麼會這樣,那誰贏了?”蕭翼閃過一絲驚慌失措。
“這不是重點。”蕭翼冷聲道。
“重點是,風雨城主沒有接到帝旨,打起來了,怎麼收場,若是處理不好,將加深風雨城與安魁的矛盾。”樸瑾風道。
“這麼嚴重?怎麼辦?”景戎終於意識到事態的不妙,連忙詢問對策。
“速回安魁,請將軍出麵。”蕭翼道。
“回去要四五的路程,來不及呀!”景戎道。
“我先以飛行力回去,再來接你。”蕭翼道。
“不,這件事情因我而起,應該讓我來。”景戎阻攔道。
“這樣,蕭翼你用飛行力,我用禦劍飛行帶著景戎,我們現在出發。”樸瑾風將他們兩個人分開,搭著兩個人的肩膀。
“好。”兩人異口同聲道
三人急匆匆敢回安魁,將近安魁之時,隻見迎來上次碧落劍宗師徒二人,所謂仇人見麵分外眼紅,急急降落,樸瑾風道:“這裏離安魁很近,也很安全,租一輛快馬,剩下的路,保重。”
“欸……保重”
樸瑾風剛一回身,隻聽見女聲刺耳,正所謂是冤家路窄。
“是你?”女子眼中漸漸浮現殺機,樸瑾風見狀,禦劍飛行起勢已經來不及,隻得運風力於足極速而跑。
女子窮追不舍,手指化刃,發射出點點光波,力擊之處皆發出霹靂炸破之像。
樸瑾風從風中得來訊息,巧妙躲過,女子冷笑,發出攝人之聲:“跑吧,我看你能夠堅持多久。”
將近風雨城,樸瑾風體力衰竭,後肩中一擊,噴射朵朵血珠,再中一擊,摔倒在地。
“能死在我的手上,是你的榮幸。”
著女子從劍上一躍而下,手中持劍,揮向樸瑾風。
此時,遠處射來一道金光,阻斷了女子的攻擊,但見一人,一身白衣黑紋滾邊,雄姿英發,手中持著金紋名刀,旁邊站著一名看似年齡不大的少年,抱著一把木劍。
“你是凡者?活著不容易,勸你不要多管閑事。”女子挑眉道。
“是呀,那你為什麼要對一個手無寸鐵的朋友下手呢?”少年笑嘻嘻反問道。
“你管不著。”女子眼神陰狠,冷哼一聲。
“我管定了,要想動朋友,就先過我這一關。”少年人信誓旦旦,向前幾步走。
“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