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樂教的白猶如夜晚一般灰暗。
“我可是很器重你的。”朱太穩將手背在後麵,眼中閃爍著絲絲精光。
“多謝堂主器重。”林偉淡淡道。
“越是冷淡麵無表情,就越讓人祝摸不透不透你呢。”朱太穩看著他道。
“屬下絕無二心。”林偉半跪道。
這一切都被林中隱藏的林斌看在眼中,他緊緊握著雙手,雙眼似乎能夠迸射出火花,二哥已死,自己去首都還有什麼意思。
他想找大哥問清楚,又想將朱太穩千刀萬剮,看著林偉的卑躬屈膝,他心中的怒火又上了一重,恨不得一拳又一拳的林偉的臉上。
告訴他,朱太穩是他的殺弟仇人,而自己現在非常的討厭他。
轉念一想,自己有什麼功力,打的過朱太穩那個滾蛋,想著他鬆了鬆手,再想一下,又緊緊的握緊拳頭,朝著樹上重重的搗了一下,頓時手上破皮出現血痕,這樣的痛感讓他抱著自己的手,蹲在樹下哽咽。
樸瑾風二人在牢房裏,沒有討論什麼大事,就是一些雞毛蒜皮的事情,因為他們知道,老鼠的耳朵很靈,要是一不心泄露了什麼秘密就不好了。
著著就累了,兩人就睡覺,看起來,不像是被囚禁,倒像是在享受。
隔壁的極樂鼠王被他們兩個煩的兩眼發紅,精神潰散,又懶得找人堵住他們的嘴,幹脆不眠不休,加速研究高等藥水,以方便控製樸瑾風二人。
兩人的談話,就當作是他們靈魂死亡之前的告別。
夜幕降臨,極樂教顯得更加的陰森恐怖,燈火的劈裏啪啦,老鼠的嘰嘰喳喳,風吹過樹林樹葉莎莎。
極樂教徒神情懶散,昏昏欲睡,老鼠開始躁動,嘰嘰喳喳。
突然漫的靜火磷箭射入極樂教,箭與空氣摩擦,再鑲入土壤,開始自焚,
頓時火焰高漲,迅速漫延,眾人驚慌失色,開始大喊大叫“起火了……快救火……”
老鼠開始躁動,鼠兵亂竄,一聲聲刺耳的貓叫聲響徹夜霄,身材矯健,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嗬成,疾跑撲向老鼠,老鼠四下逃竄,發出慘叫。
“我的貓兒好樣的!”
“白快神龍擺尾,將身上的老鼠甩開,不能讓鼠輩騎在你的頭上。”
“花花,那隻老鼠太醜了不要碰,你看,那隻高貴優雅的帥老鼠,快去抓他……”
“驕豆,咬死了就扔,不許吃,髒死了……”
“打打打”
“咬咬咬”
“撕碎他,撕碎他,吞了它。”
百姓緊跟不舍的跟在貓的身後,看著自家貓的表要,第三飛羽隊手持銀針,緊跟不舍的負責百姓安全。
“隊長,這些人似乎是普通民眾,神誌不清攻擊我方隊員,是殺還是製服?”一名飛羽隊員問道。
“不可傷及性命,醫者很快就到。”蕭翼道。
“得令。”
景戎尋找頓時,終於笑道樸瑾風所在,三腳踹開門,得意道“我來救你們了。”
“好了,快出去,嗆得很。”樸瑾風拽著景戎出屋子,楚澤南緊跟隨後。
極樂尊主的房間依舊沒有什麼動靜,一名靚麗女子在極樂尊主身旁守候,撫摸著一旁的一隻叫做鼠寶的老鼠。
如果王掩在這裏,他一定會認出來,這個女子就是自己當初賣掉的妻子。
“鼠王,再不走就來不及了!”女子柔聲道。
“你走吧!一定要好好活著。”極樂尊主難得溫聲道。
“好,我答應你!”女子依依不舍的看著他,拉著他的衣服,慢慢向後退去,直到手中沒有一點東西。
樸瑾風三人打算將極樂尊主繩之以法,突然一顆珠子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您們讓我厭惡。”朱烈冷冷道。
楚澤南率先抽出軟件繞愔與他對上,樸瑾風剛想幫忙,景戎撇了一眼繞愔就道“這裏交給澤皇就行了,我們去直搗主巢。”
“可以嗎?”樸瑾風問道。
“放心。”楚澤南笑道。
樸瑾風景戎二人朝著極樂尊主的房間走去。
極樂尊主坐在哪裏,泰若自然的看著熊熊烈火,樸瑾風腳下生風,吹散自身周圍的火灰。
“你不逃嗎?”樸瑾風問道。
“我看這鼠輩是喪盡良的事做多了,知道自己罪孽深重,所在在這裏等死。”景戎憤懣道。
“一個身處黑暗,人不人鼠不鼠的怪物,害怕陽光與火焰,不知道烈焰焚身,清晨的一縷陽光照在我的骨骸上,會是什麼樣的滋味。”
“你殘害無辜百姓,可有想過今日的結局。”樸瑾風道。
“哼,你可以理解為冤冤相報嘛,我一點求生的欲望也沒有了,你們走吧,讓我享受這一刻。”極樂尊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