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爹騎著汗血寶馬溜了來(1 / 1)

花棠棠被拽著跑了兩步遠,這才製止住滿身怒意的郝大柱。

“你別衝動,娘子要我來就是因為現在府中戒備森嚴,正在等你這個、嗯,情郎入網呢,你現在過去豈不是正中圈套?”

著,歎了口氣,語重心長的道:“你要多為娘子和公子想想,你聽我的、先去山上道觀將公子搶回來,明夜的時候在府中後麵外等著娘子,記得租一輛車馬,我們連夜離開。”

“好,姑娘的大恩大德,我郝大柱沒齒難忘,日後我定然會肝腦塗地在所不辭的。”

花棠棠看著他因為激動而有些踉蹌的步伐,忽然有些心虛,對於這個忠厚的男人,她是一點都討厭不起來,甚至還有三分同情。

隻是這份同情給了他,誰有會同情她娘親。

想到這裏,臉便是黑了黑。

富寧大街距離城西隔了整整八條街,等花棠棠回到家裏的時候,都快黑了,累的她腿直打顫。

進了巷口,看著門前的棗紅千裏馬,臉瞬間黑了黑。

那個渣爹又來了。

進了院子,就看到她娘站在破碎的紡車前紅著眼眶,而她那個渣爹臉頰紅紅的,一左一右兩個極為對稱的紅印。

看來是被打了兩巴掌。

她還沒來得及高興,就看到她娘的指尖有一道紅紅的液體流出來,腳下已經染上大片的血跡,心頭猛地一抽。

她急忙跑過去,握著因為常年和紡車打交道而傷痕累累的手,眼眶倏然紅了起來:“娘親,你的手怎麼流血了。”

“夏侯老混蛋,你對我娘做了什麼?還有紡車怎麼壞了!”

其實她早就想弄壞這賴以生存的紡車,畢竟她已經有了其他的生存之道。

但是她是不可能讓夏侯老渣擺平這個鍋的。

夏侯玉瓊這才注意到花雲菲的手,眼底閃過一絲冰冷,直接繞過花棠棠,一把將花雲菲抱起,見她要掙紮,狠狠的罵道:“在敢亂動,本將軍就不去藥廬改回房了。”

花雲菲全身一僵,隻能老實的縮在他的懷裏,盡量遮住自己的臉。

隻是這牡丹巷子裏,從她門前出來的,又怎麼會遮得住?

更何況不遠處牆頭上,還趴著自己鬼祟偷看的人。

本來嘛~

大將軍一下朝,騎著汗血寶馬就來了。

那馬兒可真俊,停在花雲菲的門前,好事的人不免想到花雲菲的身份,那可是為大將軍生了個孩子的正牌大老婆,可惜……大將軍竟然瞎了眼休妻。

一時間,那些趴在牆頭的男人們酸成了檸檬,被各自家的娘子給揪了回去。

花雲菲瑟瑟發抖,鼻尖是他身上的檀香味。

也不知道是不是殺戮太多,這位大將軍閑著沒事就喜歡吃齋念佛。。

這個樣子的他,讓花雲菲真心恨不起來,甚至想到這個習慣,偶爾莫名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