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不配我都穿了,你配,可惜你卻不敢穿,因為你醜啊!”
花棠棠淡漠的瞥了一眼,這一的,純碎找茬了,她不就穿了個紅裙子麼?這又礙到她的眼了?
範芳芳臉色有些難看,上次她精心打扮,為了能夠讓薄太後看到不一樣的自己,可誰曾想薄太後竟然隻去了幼安堂,現在她看到那些幼安堂的混蛋玩意兒,就打從心裏恨得謊。
看到花棠棠穿著紅衣,更是覺得這女在對她叫囂。
雖然雅望書院沒有規定的服飾,可又有誰敢穿的這麼張揚?誰給的她膽子,竟然敢這麼高調。
赫蘭雪從後麵走過來,站在範芳芳身旁,輕飄飄的:“芳芳姐,你可別對著夏侯府的千金動怒啊,那日太後祖母去了幼安堂,棠棠姑娘還能睡得著呢,我聽聞宮裏最近對她誇讚很多,想必她以後還能成我皇帝表舅的寵妃呢。”
她隻寵妃,卻並未為後,那也是因為她存著心思,就算嘴巴上的不在乎,卻在暗搓搓的挑起紛爭。
誰不知道,範芳芳一直自詡名門貴女,更是將皇後之位當做囊中之物,隻是花棠棠來勢洶洶,赫蘭雪眸子閃過一絲冷意,看到她不出手是不行了。
不爭不搶,才能坐收漁翁之利。
花棠棠眉頭緊蹙,她才不要做那個黑臉屁孩的寵妃,深居在宮裏,成日算計著一群女人,奪得那一絲恩寵。
赫蘭雪這話,讓範芳芳眉頭猛地蹙起,眼底閃過一絲寒光,上下打量了一圈花棠棠。
雖然不是姿國色,氣質帶著些許散漫,可她偏偏有著一番別人都沒有的純情,似是傲然於草原上的野花,不畏懼成群的牛羊踩踏撕咬,孤芳自賞。
範芳芳雙手緊握成拳,原本平庸的臉擰成一團,看著左轉離開的人,嗤笑一聲:“成陛下的寵妃?就憑她?”
“芳芳姐不覺得、她長得很好看麼?而且家世也不錯,我先前聽、吳乘公子親自給她生母寫了推薦信去思齊書院任教,您的父親可就是思齊書院走出來的,應該比誰都清楚思齊書院的能耐,她母親做了女校的夫子,那她不就有資格和芳芳姐了麼。”
赫蘭雪聲音輕飄飄的,似乎是漫不經心的著:“她的父親畢竟是掌管三十萬邊軍的夏侯大將軍呢,如今陛下新政,自然也要仰仗著,我聽聞瓊王即將進京,昔年,攝政王可是想要廢了陛下改立瓊王的,瓊王如今十七歲,這次進京是要選妃的。”
“芳芳姐猜猜,在雅望書閣裏,誰會跟隨瓊王去深山那種苦寒之地呢?”
範芳芳全身一顫,她過了夏就十五該及笄了,比皇上還年長幾個月,是整個雅望書閣裏年紀最大的。
若是宮裏將她賜婚給瓊王,就算她爹也無法挽回。
更何況她爹最近還讓一個庶女上了餐廳用飯,這在之前絕對沒有的。。
她爹需要女兒固地位,所以用了那個下賤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