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怎麼了?”柳飄飄問道。
“不知道。”冷風回答。
他們坐在角落,隻看見錢是罪惡和我就愛罪惡兩人突然倒地,但看不清他們到底怎麼了。不過,這至少應驗了冷風的想法,這個所謂的死亡遊戲絕對不簡單。
我就愛罪惡捂著嘴,蹲在地上痛苦地嚎叫,“不要,不要再繼續了!”
“你的意思就是你要棄權對嗎。”jker蹲下身子,給了她一個善意的微笑。
這時,我就愛罪惡突然不再嚎叫了,棄權是不可能的,出局即死亡,棄權就是真的死了,她不想死,她想好好活著。
她舉起飛鏢,看了錢是罪惡一眼,又指了指自己的指頭。
錢是罪惡點了點頭,緊接著,飛鏢回旋地刺中裝有斷指的無效區,頓時,錢是罪惡發出一陣殺豬般的叫聲,捂住右手的一根手指跪倒在地上。
錢是罪惡痛得都有些虛脫,但jker並不會給他們一絲休息的時間,手一揮,侍者立馬將一個飛鏢遞到錢是罪惡的手中。
錢是罪惡深吸一口氣,正準備將飛鏢扔向無效區的時候,他猶豫了。
jker的確沒飛鏢遊戲如果是平局的話會有什麼結果,不過就算是平局的話也不一定就和我就愛罪惡的一樣兩人都活下來,平局的結果也有可能是兩個人都完蛋。
但是,如果在最後一輪飛飛鏢的時候,他隻要丟中其他有分的區域,他就一定可以活下來。
“快扔吧!”jker突然開口,嚇得錢是罪惡肥胖的身子猛地一抖,飛鏢沒拿穩,一下扔了出去。
飛鏢在半空中回旋,搖搖晃晃,最終插進三分區域。一聲淒厲的尖叫聲過後,冷汗不自覺地從錢是罪惡的腦門上滑下,他轉過頭,隻見我就愛罪惡倒在地上已經爬不起來了。
飛鏢擊中的三分區中裝的是一個齊根斬斷的斷腿,一下便讓我就愛罪惡站不起來了。
“還要繼續嗎?”jker很是善意地問道。
我就愛罪惡痛得連活的力氣都沒有了,隻好對著jker點點頭,她不想死,她想活著走出這個遊戲。
見我就愛罪惡點頭,jker手一揮,旁邊的侍者立馬將我就愛罪惡扶了起來,並且遞給她一個飛鏢。
我就愛罪惡深吸一口氣,強忍著大腿傳來的劇烈疼痛,對著錢是罪惡指了指自己的大腿,然後將飛鏢扔了出去,正中剛剛錢是罪惡擊中的三分區域。
又是一陣殺豬般的慘叫聲,錢是罪惡噗通一聲倒在地上,臉上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滾落。
jker鼓起掌來,“這位女士以前經常玩飛鏢吧,看起來挺熟練的啊。”
錢是罪惡躺在地上突然想了起來,他和我就愛罪惡第一次見麵時是在一個酒吧,當時她一個人在角落玩飛鏢。
音樂喧囂,酒色醉人,他突然感覺自己的心髒被擊中了一般,如鹿撲通撲通地亂撞。這個江南水韻一般的柔弱女人就是他生命中的使,美好又純白。
他想起來了,我就愛罪惡玩飛鏢很厲害,自從她跟了自己以後,沒在去過酒吧也沒有再玩過飛鏢,錢是罪惡一下就忘記了這一茬。
他有些慌了,既然我就愛罪惡玩飛鏢很厲害,那要讓出局其實很簡單的,隻要連續射中靶心就行,錢是罪惡就絕對會輸。
“還要繼續嗎?”jker還是句話。
這句話的意思就和你要不要去死是一樣的,看似有選擇,其實答案隻有唯一的一個,隻有繼續,不繼續的話等待他的隻有死亡。
旁邊的侍者將錢是罪惡扶起,將第三根飛鏢遞到她的手上。但正要扔出去的時候他猶豫了,他想活下來,但也不想自己心愛的女人就這樣在他眼前死去。
猶豫了一會兒,女人突然溫柔地開口道,“你隨便扔吧,沒事的,我會想辦法和你扔出一樣的分數。”
錢是罪惡深吸一口氣,將飛鏢舉起又放下,扶著旁邊的侍者,咬著牙轉過身,麵對這jker。
“jker,我有事問你。”
jker眉頭一挑,“吧,什麼事。”
“如果我們兩個人最後的分數一樣,沒有贏的人,也沒有輸的人,結果會怎麼樣。”
“喲,忘記這個問題了,簡單點吧,平局的話就兩個人都死吧。”
大廳中,燈光昏暗,八音盒緩緩旋轉,循環地播放著舒緩的夜曲,讓一切血色都顯得優雅,jker微笑著,蒼老的臉上勾出一道和善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