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風失誤了,他一直沒有注意到一個問題,於是就失誤了。
他深吸一口氣,甩了甩手中的水,然後走進昏暗的房間。
“你們都來了,不好意思啊,剛剛肚子痛,我去拉了個屎。”
jker等了冷風至少三十分鍾,剛要發火,但是話到喉嚨的時候,又被冷風惡心了回去。
這人太粗俗了,一點紳士風度都沒有,看著都惡心,算了,不和他一般見識,反正下一把就可以搞死他。
想著,jker僵住的臉部有浮出了微笑,“不要緊的,你來了遊戲就開始吧。”
這一局不需要重新洗牌,jker十分確定沒有人互相看牌,因為每個玩家他都派一名侍者跟著,而獨自離開的冷風是一個人去的廁所,沒有看別人牌的機會。
不過,就算看牌了也沒有,不管怎麼樣,jker都能確保自己不會輸……
“這局我是國王,那我下達命令。”冷風嘴角上揚。
“這是你的權利,如你所願。”jker道。
冷風微微一笑,伸出手指,指著jker,“我選擇jker。”
jker嘴角一抽,臉色一變,“不好意思,不能直接指定人,要指點撲克牌。”
冷風搖了搖頭,“我的是鬼牌。”
眾人疑惑,都看向冷風,抽到鬼牌的不就是你嗎?
“一副撲克裏麵不是有兩張鬼牌嗎?”冷風提醒道。
眾人恍然,接著又露出疑惑的表情,可是另一張鬼牌不是被抽走了嗎,難道……
“你這是要自己搞自己嗎?”jker麵色緩和,露出格式化的微笑。
“你還是翻開你的牌再吧,算了還是我自己來吧……”
趁jker不注意,冷風一把抓過jker的撲克牌,一翻開,竟是一張鬼牌。
“在賭場出千可是要斷手斷腳的,jker先生。”
“你怎麼知道的。”jker臉色狂變。
“自有妙計,你不需要知道,不過我想知道你會耍賴嗎?”冷風淡淡地道,一改沙雕的氣質,又變回原來冷漠的模樣。
“你下命令吧。”
bss過,這些副本都是他搞出來的,不能更改,jker自然也不會耍賴。
況且,jker研究過很多種酷刑的破解方法,他不相信冷風能下一個命令就會把他搞死。
“你之前過,也可以問問題吧?”冷風問道。
“是的。”
jker不知道冷風為什麼這麼,但是遊戲中沒有這樣的限製,那就是可以問問題。
“任何問題都可以。”冷風又問道。
“要問快問。”jker終於不耐煩了,這冷風真的很煩,又粗俗又惡心,還有這麼多問題,下一局出個簽一定要搞死他。
“那好,我問了。”
“你問!”
“我知道那個所謂的白靈隻是一個跑腿的,你們的bss是誰,什麼身份,為什麼搞這款遊戲”冷風眼神慢慢變冷。
就這問題,真簡單,什麼,等一下……
“等一下,你什麼意思。”
“字麵意思。”
jker表情連連變化,最終凝固,他既不能耍賴,也不能出有關bss的一切信息,那麼他隻能裝啞巴,然後受罰。
“你確定要問這個問題,這個問題最多算一分,這樣你會受到懲罰的。”jker嘴角抽了抽,勉強地微笑,看著冷風眼睛,希望他換一個命令,就算是將他抽皮扒骨都行。
冷風嗬嗬一笑,搖搖頭,“不用了,要罰也是你先。”
jker表情慢慢凝固,看著冷風的眼神越來越冷,“那就互相傷害咯。”
jker麵如冰霜,向屏幕裏的骷髏一擺手,那骷髏猶豫了一會兒,轉動了輪盤。
輪盤快速的轉動,化成一個黑洞,然後緩緩停下。
突然,jker的臉色狂變,冷汗不停地從他臉上流下。
屏幕中彈出來一個像爪子一樣的器具,爪子的指頭上都有一個的刀片,泛著寒光。
“這老頭怎麼了?”艾薇兒聲地問冷風。
“不知道,可能這個懲罰他都應付不來吧。”冷風淡淡道。
這個懲罰,jker是真的有點應付不過來,不定他也可能會死在這個懲罰上。
這個懲罰是將這個像爪子的東西捅進自己的心髒,然後再輕微的按摩,任由上麵的刀片摩擦心髒上的血管。
心髒是人體最重要的器官,心髒受到這樣的傷害,沒有人可能會活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