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站在我身後。”蘇韶聽到了她喚自己,他沒有回頭,語氣也沒什麼變化,淡淡的,出的話卻讓五若千心安。
“我是你的未婚夫。”蘇韶如此。
未婚夫?
是啊,他不隻是是自己的未婚夫,他還是自己認定的道侶,亦可以是自己的依靠。
五若千突然笑了笑,:“可是我並不想隻是站在你的身後。”
“嗯。”蘇韶:“你不需要站在我身後,但也不用站在我身前。”
並肩而行是彼此心底最真實的期待,不需要誰為誰遮風擋雨,也不需要誰為誰付出所有,他們所需要的是彼此互幫互助,砥礪前行。
五若千笑了笑,收起拳頭,和蘇韶並肩站在一起。
蘇韶扭頭看她,“這一回讓我來吧,我有點看不慣他口中那些覬覦你的話。”
聞言,不隻是五若千,就連蘇珹幾人都愣了愣,這竟然是蘇韶能出的話。
怔愣過後,五若千忍不住笑了,蘇韶就是這麼一個人,一個溫暖的人。
她點點頭,唇角的笑表示她很樂意由蘇韶代勞去教訓那個口出狂言的子。
而被五若千打飛的男人將他們的話一字不漏地聽進耳裏。
“嗬!”男人輕蔑地笑了一聲,用手摸了摸腹部,“真是一個狠毒的女人。”
他這話時依舊笑著,虛假的,憤怒的笑。
他站起身,看著那兩個人,覺得那兩人站在一起十分礙眼,無論是五若千還是蘇韶,就應該一直一個人,不該被其他人沾染。
聽到那男人陰陽怪氣的笑,蘇韶淡然地將視線放在他身上,然後抬腳向那男人走去,簡簡單單的恤牛仔褲,大眾的穿著,卻讓人無法將其忽略。
看著蘇韶一步步向自己走來,越靠近壓迫感越強。
男人感受到腹部隱隱作痛的傷處,笑容越發放肆,“真可惜,這麼好看的一張臉,我卻並不打算將它繼續留在世上,看著這麼一張臉腐爛還真是可惜。”
他的話一落,強烈的力量卷起一陣狂風,狂風來得快去得也快,狂風消失後,他的手裏出現了一把長刀。
略長的頭發被風撩得飛揚,蘇韶冷漠地看著他手裏的長刀,毫不客氣地捏起一把符籙……
“……”看著對方突然拿出一柄法器,正擔心的五若千突然就無語起來。
蘇韶這家夥,得這麼霸氣,最後竟然靠砸符籙嗎?
蘇韶拿出的符籙至少有十餘張,都是他繪製的爆破符。
看著那男人勾唇舉著長刀向自己襲來,蘇韶麵無表情地向符籙注入靈力,手腕輕輕一動,十餘張符籙迅速向那人打去。
看著飛過來的符籙,那人微微一愣,隨即便感受到符籙上灼熱的力量,他臉色終於變了變,長刀舞動,為自己製造了一麵防禦。
隻是這是爆破符,不是普通的物理攻擊,符籙接觸到長刀的瞬間,爆炸的力量瞬間將其擊退。
男人顯然也意識到了,他不再揮舞長刀,想要後退,卻已經遲了。
“轟轟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