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了一會,身上的麻藥效用早已過去,綿羊也從地上爬起來靠在樹墩旁津津有味的看著鄭子語對俏綿綿實施著各種懲罰,不時還點評幾句。
騎著綿羊去趕集:“誒?這個會把人的臉變成五顏六色的藥丸子叫什麼?是從哪裏買的?真好玩,我也去買一些。啊,這個回血丸子也好厲害!是你自己做的嗎?還有存貨嗎?可以賣給我一些嗎?要是有藥方可以賣的話我願意出高價!”
鄭子語聽她嘰嘰喳喳一副興致高昂的模樣,不由奇道:“你的藥效已經過了,束縛也解了,不離開嗎?”
綿羊之前被俏綿綿一群人圍攻,也不知道他們用了什麼手段竟然強製她不能下線,所以才會被人在野外輪了好幾遍,也正因此那群人都是紅名,同樣對他們下手的鄭子語才沒有被懲罰。
騎著綿羊去趕集:“不要,反正我沒事情做,現在下線也是去睡覺,還不如在這裏看你懲罰這個賤人有趣!”
“你呢?你要下線休息去了嗎?”
她話裏滿是可惜不舍的意味,鄭子語心裏失笑,搖搖頭,“我還有幾種藥沒有試,好不容易捉到一個白老鼠,而且距離一個小時還有一會,不用反而可惜了。”
紅名被擊殺後會有一小時的強製在線時間,本來鄭子語認定了這個俏綿綿就是在網上栽贓陷害原身的人,就算還不能替自己洗刷冤屈,但既然現在冤大頭自己都找上門來了,她哪有不報仇的道理?
鄭子語本來是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用小刀紮她幾次撒撒氣就好,但最後想想還是太過血腥不是自己的作風,而且上個世界她周遊各地收到過許多藥方子,因為種種原因都還沒試試效果就離開了,現在在這個世界,在遊戲裏竟然發現有相同的藥草,一時好奇就做了幾種,此時正好碰到這人,她就想著不如就試試,看看這樣的方子製成的藥在遊戲裏又是怎樣的效果好了。
當然她也知道遊戲和現實世界還是有很大的區別的的,但一來現實裏目前她的條件還不夠,還沒有辦法做實驗得到最終結果,二來她也實在好奇,想要知道這個遊戲世界到底能達到什麼地步,所以幹脆就用回血丸子吊著俏綿綿的血條,一邊小心不讓她死掉一邊做實驗記錄效果,還真讓她得到不少有趣的結論。
——這個遊戲,真的很了不得呀!
她們兩個人,一個沉迷實驗無法自拔,一個看熱鬧看的津津有味,而作為‘觀察對象’的俏綿綿從剛開始的叫嚷到後來的放狠話,眼看著不論是威脅還是利誘都無法打動這兩個人,又不能下線求清淨,後來幹脆破怪破摔咒罵起來。
騎著綿羊去趕集:“哎呀,完了完了,這女人一向裝的很,現在她在咱們麵前撕破了臉露出真麵目肯定要記恨咱們的,她心眼比針尖還小,裙下之臣又多,以後追殺咱們的人肯定多的狠!我倒無所謂已經習慣了,可你怕不怕?”
為愛勇佳:“問這話之前你先看看周圍,隻說今天要加我仇殺的人就已經不少了,我怕都怕不過來,反正不管我怕不怕他們總是要恨我的,那我還不如把怕的時間留下來幹什麼不成?”
綿羊看了周圍一圈,隻見七倒八歪的倒了一片,心中頓時對她說的話感到深以為然。
原來就像她說的,俏綿綿本身在遊戲裏就是個話題人物,她性格熱情,潑辣又不拘,早有流言說她在現實裏也是一個難得的如火美人,所以遊戲裏追逐者就不少,更何況她還是遊戲中大幫派江山一統的副幫主,就是現在被人定在地上不能動彈,但在幫中喊一聲,自有不少人前來英雄救美的。
而鄭子語也早就料到了,所以她剛才走那一圈就是為了布置的,結果每一個來救人或報仇的都中了招,此時倒了一片,看著就像什麼恐怖犯罪現場似的,可是鄭子語偏偏用的都是麻藥之類減BUFF實則並沒有傷害的藥丸子,隻偶爾碰見像金剛防禦較高的玩家才會上前補刀,但也沒真鬧出‘人命’,所以這幾個人縱然在心裏恨得牙癢癢卻隻能眼睜睜看著她頭頂上表示安全的綠名然後暗戳戳的記下仇殺,頂多跟著咒罵幾句,卻什麼辦法都沒有。
俏綿綿:“哼,我告訴你們,你們也就現在能說大話,有種的以後都別跑,等我見你們一次殺你們一次,不把你們殺得刪號連遊戲碰都不敢碰,我就跟你們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