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地醒來,璞感覺到腦袋裏昏沉沉的,眼睛所見有些迷糊,但出雙手,看到的,也是模糊的。
“這怎麼回事呢?唉,這次又是衝擊失敗了……”璞想了一下,再次引發地元氣,在泥丸宮走了一周,到上庭的時候,發現氣流能聚結,不過感覺很,估計象個指甲蓋那麼的大。
“哈哈,終於能聚結了,終於能產生氣海了……”
“咦,怎麼感覺特別,這麼,怎麼能呼作海呢?……不過能聚氣總比不能聚要好,所以,就點吧……”璞不貪心,靜下心來,再一次把引發來的元氣彙聚在靈海。
“我吃的金冠蟒的金冠和它的血,有什麼功效呢?除了迅速愈合傷口,這次順利衝擊是不是跟它的冠和血也有關聯呢?”
想到這裏,璞突然感覺眼睛好象被什麼針刺了一下,痛得他本能地閉起了雙眼,雙手準備去揉一下,卻隻覺得鼻孔裏也是如此,接著耳、口腔內,想揉卻揉不到癢處,再接著整個頭部的穴位,就象千萬隻螞蟻在爬動,偶爾還咬幾下,這一種滋味,讓璞有不出來的難受。
“這是什麼意思呀?”璞搞不明白狀況,隻好運用父親所的經脈衝痛法,先是切斷與外界的感官聯係,一邊衝脈分痛,一邊意識刻意別引。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疼痛終於被壓製住,璞這才打開頭部七竅,這頭部七竅,就是頭部感官與外界聯係的器官,眼睛、口、鼻、耳和舌部,這第一個打開的就是耳朵,就聽得耳邊一聲輕輕的“撲”音,一下子,璞感覺到清晰的鳥嗚聲傳進耳腔,還有風吹葉子的聲音……
他心裏一喜,這一些就在沒有衝痛法之前,是完全聽不到的,那是不是可以,現在的聽力達到前所未有的境界?
接著他又打開目竅,緩緩地睜開眼睛,但睜了幾下,卻硬是沒睜開,怎麼回事?璞用手揉了一下,發現眼簾好象被什麼粘液體粘住了,稍微整理了一下,搓下好幾片泥,這才讓眼睛有了睜開的氣力,於是,一片異常清晰的畫麵出現在眼前,他試了試,隻要定睛於一點,近處的草,邊上的岩,稍遠處的樹林,更遠處的山巒,甚至上飛過的大鳥的腳爪,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這也太神奇了”,不由得感歎著自言道。
然後,當然是再接再厲,璞把七竅全部開放,不過當放開鼻竅時,卻聞到一陣似曾相識的臭味,這種臭味好象在自己初“醒”的時候,也就是被馬撞後,那個聲音衝擊頭部穴位開心智後的自己身體上的氣味相同。
璞伸出自己的手,看到自己的手和手臂上的皮膚一點一點的斑泥,顯得異常的汙濁,順便搓了幾下,搓下一層泥團,那些泥團,黑中帶些許的暗紅,散發著一種惡臭,找到了,這臭味的就是自己身上排出的汙泥,這種氣味就象是一年半沒洗的襪子,隱隱地讓人有作嘔的感覺,也跟上次撞馬後醒來的氣味差不多,他搓了一下,發現搓開後的皮膚,露出了猶如奶油般的瑩光,顯得有些嬌嫩。
“這是不是又一次的洗髓呀?”
璞想了想,確定應該是這樣,但此處無池無河,無法洗滌,隻能先臭著,等後再。
正在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事的時候,一陣輕穩的腳步聲傳入耳朵,璞立馬站了起來,作好相應該的準備,他的奉遠手上吃了虧,第一次領略到人類醜陋的陰毒、狠辣的一麵,讓他交了一次幾乎喪命的學費,怎能不警惕。
“兄弟,你在那裏?”老彭的聲音響了起來。
璞急忙跑到那岩縫處,正巧碰到在岩穴口進來的老彭,老彭一見璞,不由得喜著叫道:“還好還好,你沒出什麼意外”
“老彭叔,我沒事呀,我們接下來去那裏?”
“還去那裏,我們趕緊回去,狩獵會快要結束了……”
“啊,什麼意思?”
“都十一了,我們快回去吧……”
“先別急,我記得才四五而已,怎麼就快要結束了呢?”
“你不知道嗎?我來這裏是第二次了,四前我來過這裏,隻看到你的弓和箭,但沒有看到你,我就四處尋找,周邊深山,密林、河道都找了,就是沒找到,後來碰到奉遠,他分析你有可能被玄獸吃了……”
“奉遠,哼哼”璞原來聽到老彭在尋找自己時,心裏一陣浪湧,但一聽到奉遠的名字,卻恨得咬牙切齒。
“什麼意思?”看到璞的表情,老彭有些納悶。
“沒事,被奉遠擺了一道,差一點掛了……”
“怎麼回事?”
“先別這個,對了,彭叔,狩獵會現在賽得怎麼樣,那個得魁了?”
“現在大家都往回返,但各隊的成績確實有了已經有了大概的數字,各個隊長也正在統計,我心裏掛著你這邊的事,就叫我那大大先統計著……”
“奉遠的成績如何?”
“他的成績很好,其中雪雕、刺狽、嘯風狼都是二級玄獸,估計能奪得前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