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河見狀,大吼一聲,從石背後閃出,剛剛領悟的陸家刀法,一式“刀浪擊礁”豎刀一劈,手法比以前好了許多,也嫻熟了許多,一輪刀刃成輪,那輪雖然不長,但也能凝芒,豎豎地向著鱗獅獸的後臀劈去。
“嗞”刀輪入肉,拉開一條一尺左右的傷口,但未見血痕,估計傷害也不大。
餘璞隱在中間的石頭,看得真切,玥的冰刃劃開鱗獅獸的傷口,因為是冰,所以開口處是凍口的,也不知道傷有多深,而陸河的是刀刃輪,劃開的鱗獅獸的皮肉地是能看見的,陸河體性為土,贍傷口是應該創麵偏大的,但現在看鱗獅獸的傷口,就是那麼一條,對比在襖屏,那苑冉一道劍氣斬,活活劈開鱗獅獸,這可想而知,陸河的修為差人家十萬八千裏,就是自己也差個地,那個丫頭,年紀也沒大過自己多少,竟然如此修為,她是怎麼練成的?唉,必須要加強修煉了。
鱗獅獸後臀吃了陸河一刀,便放棄了拱向玥的做法,回過頭來,凶猛的目光盯著陸河,一聲低吼,返過來跑向陸河,獨角上的毒汁仍然在無顧忌無保留地噴射,此時身體剛好在餘璞的眼前跑過。
“這鱗獅獸好象有點不對,怎麼象是瘋了一樣”餘璞想到這裏,艱難地從戒指裏拿出焰奪,現在他的靈魂力還沒恢複,舞動焰奪,隻能一戳之力,所以,他一直在等待機會。
幸好玥見鱗獅獸反向奔陸河,她也瞅準了這個當口,冰刃光閃,劈向鱗獅獸的後臀,撲,又是一劍入肉。
這鱗獅獸也些迷糊了,它不知道這排石頭後麵有三個人,怎麼這人這麼快,一下子轉到這邊,一下子又到了那一邊,每次都能砍自己一刀,它納悶,所以,它呆在那停了一下,毒汁也不噴了。
餘璞的焰奪早已經在手中,現在見它停了,正好,焰奪對準鱗獅獸的獨角,就是一戳,撲滋,獨角被焰奪連根部一起戳掉了下來,頓時,血洞如拳,血湧如泉。
陸河一見機會,一個閃身出現,站在鱗獅獸前麵,疾火彎刀高高揚起,就要劈下……
正在這個時候,隻見一閃刀光,搶在陸河的前麵,霍,把鱗獅獸劈成兩爿,而亂石場上突兀地出現了一個人,這個人好象從夢幻的霧化境中走來,漸漸清晰。
餘璞三人終於看清,眼前走來的是一個年紀二十出頭一點的青年人,身材修長,因為地上火架上的火光照映,分辨不出衣服的顏色,隻能看到他身著深色錦袍,長發飄飄,劍眉俊目,一副豐神如玉的感覺,最觸眼的就是他的深色錦袍領子上鑲著銀光閃閃的寬絲邊,在火光中也顯得熠熠生輝。
“你是什麼人?”餘璞低聲出音,挺立如槍,玥和陸河站立左右。
那人目光瞟了餘璞等人一眼,也不管餘璞等同意不同意,直接上來就要收鱗獅獸的屍體。
陸河疾火彎刀一橫,道:“這鱗獅獸是我們三人打下的,你為什麼過來搶……”
年青人往地上一口水,道:“就憑你們這些武士四五級修為的螻蟻,還需要我來搶嗎,如果不是另外二隻鱗獅獸拖住我,這一隻會逃到你們這裏嗎?”
“不管它是逃來的,還是自己來的,我們打下的就是我們的”餘璞目光注視著眼前的年青人。
正在這時,空中驀然出現一個聲音:“朝軒,你在幹什麼呀,快來,一個鱗獅獸,需要那麼多的時間嗎……”
這個叫朝軒的年青人聽到這聲音,劍眉皺了一下,邁步上前,直接把手上的戒指對準霖上的鱗獅獸。
“不清楚就拿,那就是搶”陸河陸家刀“刀疊三浪”掀起刀波,掀騰開放,一層一層地刀氣勇往直前。
而玥的冰劍也是同時劍劃斜枊,冰刃如霜,冰光閃耀。
餘璞更不容,焰奪無招無式,就憑全身力量,直接一戳一奪。
“不知死活……”朝軒一聲朗喊,全身刹那間籠成一層光罩,又見他緩緩雙手一舉,接著口中念道:“萬葉飄綜……”
隻見地上的碎石,樹上的樹枝,呼拉拉地隨著朝軒的雙手,似乎毫無重量般地升起,轉眼間,聚集在半空中懸浮著,象是等待出發的士兵。
倏地
朝軒對著三人殘酷地一笑,雙手猛地一揮,頓時,這些懸浮的亂石殘枝,呼地一聲,一股腦兒地飛向餘璞三人。
餘璞一見,急呼不好,身子一橫,急忙橫在玥的身前,把她抱在懷裏,自己的頭也低了下去,用背部擋住了她,此時的他,沒有靈魂力支撐,隻能全賴肉身,任憑那些碎石飛枝等,劈裏拍拉地擊打著自己的後背,沒有幾下,就口噴鮮血,搖搖欲墜了。
還好朝軒無意多留時間,所以,他的什麼“萬葉飄綜”就那麼閃了幾下就沒有了,等餘璞感覺到背後沒石塊撞擊回頭看時,那朝軒和地上的鱗獅獸統統不見了,連那隻劈下來的獨角也沒有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