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3章 蓬帳誘餌 致命陷阱(1 / 2)

餘璞和陸河向著頎河河堤走去,頭也不回,陸河十分興奮,當然,他報了折臂之仇,但高興之餘卻不免有些擔心,所以走了一些時間後,就問餘璞道:“老大,你他們會不會,會不會在前麵布署暗殺我們?……”

餘璞點了下頭,道:“恩,那是肯定的,正如朝軒所,獵路之道是龍學院的獵場,我估計他們肯定會在前麵布署人馬,我們現在已經在獵路之道的最後三分之一了,如果沒猜錯的話,他們的動作會很快”

“那我們,我們需不需要,離開這獵路?”

“我們不離開,離開獵路,別的路道照樣也有暗兵,所以我們一直到獵路之盡,瘋馬跳……”

“那我們可得心了”陸河看了一下周圍。

“那當然,心謹慎在於行,勇敢麵對在於心,我們不惹事,更不怕事,想對付我們的,我們就不會心慈手軟,我們不狂妄,不自大,有恩報恩,有仇必償,仰不愧,俯不怍人,這就是我們的道……”

“老大,那我們接下來?”

“我們沿著河堤走,這裏視線稍為開闊,如果有事,我們第一時間可以看到,然後渡頎河到中蟒山深山裏去,他們如果要下手,也會在晚上,現在我們和他們剛發生了衝突,現在他們應該剛剛得到消息,但布署需要時間,人手裝備等,所以,我們下午的時間我想是安全的,我們繼續獵玄獸,走我們的路,晚上等他們來……”

“好”

兩人一邊走一邊獵,河邊的玄獸,大都是金冠蟒和戰蟒這一類的蟒類玄獸,一個下午,收獲頗豐,共獵得四條金冠蟒,三條戰蟒,但第二步森林兩人因獵誤時而隻走了前三分之一部份。

是夜臨近

餘璞和陸河來到鄰二步森林裏的一突高地,這高地地麵相對平坦,高出頎河的水麵接近二米,不再是一路上所見河堤石子灘,而且高地上十多棵樹高大葉茂,樹身有聚有散。

餘璞在高地上來來回回地看了一會,看霖麵,又看看河麵,看了樹的排布,又去看了下林道,然後對著陸河道:“陸河,我們今晚上在這裏紮營……”

陸河不知餘璞的心裏計劃,他看了一下環境,不由得問道:“老大,這邊就是河了,如果有敵情,是不是直接跳河?”

“跳河是最壞的打算,給,這個給你……”完從戒指內取出一把短弓,正是刻影銳電”兩字的“電字弓”然後又取出爆裂矢十支、疾風矢十支,烈焰矢十支。

“老大,我有百連弩了,你這弓?”

“百連弩第一箭伏擊還可以,連貫伏擊時,上矢的時間沒弓快,再者,你的百連弩矢沒有爆裂矢,等一下,你這樣,你上那棵上去”餘璞著,指了指前麵的一棵大樹,接著道:“你看,這棵樹上的枝葉十分茂盛,我現在給你一粒辟穀丹,一粒回靈丹,你上去後,伏好,把呼吸壓到最低微,這把銳電弓的射程不錯,不亞於我的虎賁弓,這支是爆裂矢,箭支不一定要射得準,但箭支前麵是爆裂紋章,會造成大麵積範圍的傷害,今晚上,我估計會有人偷襲我們,你在樹上等我先發射,我發射後,如果他們是兩拔人,或者分組的襲擊,你要看準他們的進攻位置,然後發射爆裂矢,其他的箭支你酌情使用,包括你的百連弩,明白了嗎?”

陸河有些沒聽明白,所以微微地搖了下頭。

“你就想著一點,晚上如果有敵情,我發射後,你看清敵饒位置再射,也就是我射一支你射一支,能看到敵饒用疾風矢或者用你的百連弩,看不清楚或者不太把握的,直接爆裂矢,次序不要亂了,還要記住,一箭射出,馬上轉移到河堤下麵,不要作聲,剩下的交給我……”

陸河這下聽明白了,於是點了下頭:“恩,明白了”

完走到餘璞指示的那棵樹上,噌噌噌地上了樹,樹葉一陣輕響已經隱伏在裏。

餘璞先是看了看陸河的隱伏情況,然後看著漸漸暗下來的夜空,急忙撿了些柴火和落葉,把一頂蓬帳拿了出來,然後支好,用幾根樹枝做成十字交叉的支架,插在蓬帳內的中間,再取出一件黑衣,套了上去,拿出一支熒光棒,半入於地,半露於蓬帳內,再把蓬帳關上,在外麵的柴火上,點起了明火。

這一切搞好後,他嗖的一下子,上了與陸河對麵的一棵大樹上,這叫交叉狙擊法,餘璞以上俯下,看了一下四周,隱好身軀,窺覺掃描開啟。

陸河在樹上一直看著餘璞忙東忙西,他有點不明白,但他知道餘璞肯定有他的一套,自己隻管耐心地看著就行了。

月朦朦,夜沉沉

蓬帳內的熒光棒隱約地把一個人影投閃到蓬帳布上,乍一看,很象一個人在那坐息,蓬帳外的明火忽明忽暗,這些柴火將快要燃燼至灰,一些不知名的蟲兒在地上暗處叫得正歡,一切這在如是的場景中靜靜等待。

餘璞伏在樹葉堆之中,他的隱息已經調到最微,他如此布署也是一種賭徒心理,隻要有六成把握,他就敢撒出手賭一把,如果今晚無人來,當然這對自己兩人來也無損失,隻不過是在樹上過了一晚而已,如果夜奔於野,那麼可能獵到的隻是對方的一股,而且自己兩人也是在疲戰,如果今晚來的人是高手,那麼有可能先窺覺到自己兩饒存在,這樣也許會對自己造成麻煩,就不是很有利了,但就這個問題,餘璞的心裏解釋是,獵路是獵場,是曆練場,是院生的曆練場,也就是,獵路之道,不可能會出現大武宗以上修為的人來此曆練或者帶生,即便是有,也是一個二個,自己的底牌雷脈還沒動啟,大武宗以下,餘璞自問都能碰上一碰,所以,獵路之道雖長,又為何不能賭上一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