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璞得到了狂甲獅和戰虎後,他看了一眼腕時錄,那白杠上再添了兩道小杠條,不過不是鉛灰金邊,而是紅條金邊,餘璞雖然看過腕時錄的簡介,但此刻他也不清楚自己到底多少成績,他的心裏也沒在這上麵花多少工夫,畢竟成績是相對比的,別人的成績不知道,當然也不會知道自己的成績是多少。
成績不考慮,那就考慮獵物吧,餘璞看著山脈連連,長吐了口氣,風靈注湧泉,飛馳衝前。
餘璞全線馳騁在起伏的山脊峰梁之上,向著右方山裏麵急奔,他的窺識也同樣開啟著,一天就休息一個時辰到二個時辰,日夜飛馳,在這山裏奔馳,人沒碰到一個,但碰到了許多玄獸,但這些玄獸都是五級四級的階層,餘璞有點兒看不上眼,也就放之而別,一路向右。
在第二座山奔馳了七天,他終於馳出了第二山,業已經到達了空曠的草場,草場上跑,餘璞采取的就是一落三起,也就是說,大都的時間在空中,偶爾落於地麵一次,調節一下,因此,此時的風靈的錘煉開始了,基本上一直都在輔助狀態。
又奔了三天,中午,前麵的一片,草場仍然是草場,但風開始莫名其妙地大了起來,溫度也驟然低下,餘璞不明白這裏怎麼會變冷,風大,或許是到了所謂的深處了吧,繼續前往,有變化或許就有機會。
正在這個時候,突然,天空雲擠蒼穹,似乎沒有幾息的時間,碧空如洗變成了烏雲密布,這是要下雨的節奏呀,餘璞看了看四周,看不到那裏有避雨之所,心裏不由得一急,也就在此時,隻聽得天空,隆隆隆的一陣滾石般的雷動之聲。
陡地,一道閃電天空閃起,劃過黑暗,照亮整個草場的上空,接著,劈裏轟,一陣霹靂聲,猛然地在頭頂上炸響,震人心縮的聲響伴隨著蠻橫的巨大電脈,似乎要撕裂天幕,宣示自己的威凜,豆大的雨滴更是說來就來。
餘璞風自己無處可避雷雨,索性開啟風雷水三靈,迎風而去,迎雷而行,迎雨向前,以自然的力量化為靈收,再向著右邊急奔,他這靈種一出,他的身影就象是包裹著一種水球透明的巨大水滴子,天空暴雨竟然淋不進去這水滴子,而且這滴水滴子上還隱約有雷絲閃耀,風捎起的水滴的邊緣,卻是不規則的水形鋸齒,如此形狀中的餘璞顯得模糊,在草場上麵飛揚,接著,一個奇怪的現象出現了,那天空的暴雨下著下著,竟然是彙聚著向著這大水滴而來,他在奔跑,暴雨就跟著,直到沒在水滴上為止,於是,水滴越來越厚,漸漸變大。
雷電打著打著,就打著水滴之上,那水滴子受雷一擊,一時間出現了裂縫,但這個裂縫卻是隨著水滴上的雷絲的接應,一下子就又縫合了而且水滴上的雷絲馬上粗了幾分,餘璞就這樣一飛走著。
雷雨來得快,去得也快,等到天空放晴的時候,餘璞再拿出簡略地圖,現在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地段,但地圖上所示的邊緣卻是有個極其明確的介紹,那就是邊緣有光,阻而難出。
這就隻有一個解釋,那這第一獵場的邊緣應該就象是在隕穀的光牆差不多,餘璞的心裏如是地想著,現在隻能再往右行,直到碰到如此的光牆為止。
餘璞奔波如常,三分在空飛,一分草叢奔疾,現在他正落於草叢之中,突然,前麵的遠處又出現輕微的隆隆的聲響,似乎是在天際,又似乎在於地麵,這天空放睛,雷雨已去,這隆隆之聲是怎麼回事?難道是雷雨移空?不對,天空放睛呀,那邊又沒有烏雲。
餘璞一下子縱身而起,拔高於半空,向著聲響之處瞧去,隻見那邊有無數的黑點子在奔移著,似乎是玄獸,因為距離稍遠,看不清是什麼玄獸,餘璞心裏一喜,有玄獸就可以獵獲,去看看就是。
餘璞隨著黑點的奔跑布前,漸漸的,他已經看清了,那是上百頭的黑皮犛牛,期間還有雪斑羚羊,野芒刺鹿等正向著一邊奔疾著,它們都是食草類的低階玄獸,如此奔疾,肯定是有什麼危險的凶獸在追擊它們,如此一想,餘璞的目光看向了它們之後,和它們之間。
這一看,讓餘璞看到了一些,果然,十幾頭狂甲獅,就穿插在犛牛群裏,一撲一擊,奮力獵殺。
看到這種情景,餘璞的嘴角一揚,對著那些食草玄獸說道:“這就是自然法則,這就是生存法則,那就讓我來幫忙你們渡過劫數吧,也不知道你們會不會感激我呢……”
說完身子一動,焰奪已出,直奔那狂甲獅,一槍即挑了一頭,紅麟槍出,雷脈注槍,又刺了一頭,然後沒等焰奪吞噬開始,一下子拔出焰奪,再刺一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