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聽小哥是家傳的紋章鐫繪紋的兵戈,此鐫繪手法極象是‘鉻式紋章’所以,我們想與小哥交易的是小哥手中的《紋章鐫繪圖軸》,你開個價吧……”說話的是那個狼人,他身材高大,目光卻是森意冷然,一種做扮出來的表麵假意,看上去就是那麼不自然。
餘璞的眉毛挑了一挑,心裏一動,他們口中說的“銘式紋章”是不是是指銘老的紋章鐫繪?自己學藝就是家中的紋章鐫繪,如果那是紋章初識技術,那肯定不會引發他們的覷覦,因而如此處心積慮,一路追蹤至此,難道是《至尊紋章》?如果真的是銘老,他們怎麼知道銘老,怎麼知道銘老的紋章技藝,難道銘老在此西洲生活過?
想到這裏,餘璞說道:“各位,真的是不好意思,我手上沒有什麼紋章技法的書卷,各位請回吧……”
“難道你沒有一本有靈屏障鎖的書卷?”狼人逼近了一步。
“沒有……”餘璞沒有退步,同樣迎了過去,此時的走近,兩人身材相差超過一米有多,他現在已經知道對方是衝著自己的《至尊紋章》而來的。
“沒有,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我們自己來取……”狼人雙睛綠森狼光閃爍,一柄巨粗的狼牙棒已然在眼前,一棒揮起,真氣勁拉起一陣籠網,念靈力在籠網裏,從狼牙棒的尖銳處,點狀狀態射發,向著餘璞猛劈而下。
在狼人的狼牙棒取出的時候,那兩名浣熊人也跟著各自取出腰刀,他們的腰刀略呈弧形,全刀紅中帶有青意,刀上紋章閃閃,一看就知道是兩把好刀。
餘璞見狼人狼牙棒揮來,本能地施展暴龍三閃,那殘影刹那成幻,等狼人的籠罩棒鏡刃下來的時候,他已經側身在外,那裏正是一位浣熊臉的位置,餘璞的金龍奪毫不留情地槍刃突過那浣熊人的腰際,雖然沒有直接刺倒,也把那浣熊人的腰珠刺了個飛血狂濺,一股刺勁更是把他刺開十來米遠。
“就這些伎倆,也出來掠奪,太不自量力了……”餘璞一邊思忖著,一邊鬼蹤步和旋風步混雜,他看出這狼人身高馬大,動作雖然猛烈,但靈敏性稍差,而那兩位浣熊人,躲在狼人的後麵,明顯是把狼人當成戰盾,動作縮意流露,如果自己一下子把狼人打倒,那麼這兩人極有可能就會掉頭而跑,所以,先得把這兩人放倒,因為狼人是這兩位帶來的,消息也是這兩位傳出去的,不把他倆留下,以後還會有被他們慫恿來的對手。
狼人真氣勁籠失效後,馬上就是橫掃,他這種掃,那狼牙棒上的尖銳棒刃就先從棒突上飛出,點點星星,誰料餘璞的身影沒掃到,卻是正掃在被餘璞金龍奪刺傷的那浣熊人身上,也活該他倒黴,他腰一痛,頭一低,手撫著腰,本來是要想側邊避躍,但狼牙棒突刃不得太快太猛,他完全來不及避開,隻聽得撲撲撲,十幾點棒突飛星都擊在他的身上,當場身體碎裂而死亡。
而此時的餘璞卻已經轉到了浣熊掌櫃的身後,那狼人棒突的飛星,飛突而來,正好拿著這兩位浣熊人做擋盾,那邊倒了一個,這裏還有一個,思忖間,金龍奪已經突刃飛突出去。
這對戰對手,速度永遠是最關鍵的要素,速度不快,你就是力量最大,也隻是對空氣發脾氣,兩名浣熊人的修為本來不高,速度再沒有什麼出彩的地方,餘璞避過一個到了這浣熊掌櫃的身後了,他剛才揮舞出去的刀這才剛剛收回,於是,餘璞的金龍奪“撲”的一聲,直接插入了他的腰背之處,而這裏卻是他的脊椎骨節,隻點的哢的一聲響,這聲音,浣熊掌櫃聽得真切,等餘璞的金龍奪拔出之際,他也已經站不住腳了。
餘璞身法連開之下,就那麼間的工夫,放倒了兩名浣熊人,他飛身旋轉,在狼人的前麵三十米處停住身法,看著狼人,說道:“現在隻有咱們倆人了……”
“看不出來,你還很有二下子……”狼人手舉著狼牙棒,那手臂上肌肉突突,看上去甚是凶悍。
餘璞冷森地看著狼人,人與槍一樣,立得筆直,對著狼人說道:“我們人族有句話叫‘自知之明’你有貪念這沒什麼,但你要衡量一下自己的力量,就你如此的中境初期的水平,也出來槍奪他人財物,你就不能叫自知之明,你這叫自取其辱……”
“哇,哇……”狼人氣得頭毛豎立,就在刹那的時間,他的上身外套衣衫啪啪啪地崩裂,臉麵開始有些變動,嘴巴往前突起,兩眼狼光更呈綠森,對著餘璞切齒地道:“侮辱我西洲狼人族的,死……”
說完腰部一挺,人便已經高高躍起,以上臨下,整個餘璞所在的周圍全部成了他的獵場,同時,他一聲巨吼:“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