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逃?哪兒有那麼容易,全都給我死在這裏!”看到掠星竟然是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先穀陵一步竄了出來,更夜怒極反笑,知道不能夠親手放棄那麼好的機會,更何況,他已經親手斬斷了掠星的一臂,他現在自身難保,等到穀陵與自己這裏彙合,對麵兩個人,一個失去了意識,沒有任何的戰鬥力,另外一個失去一臂,戰鬥力大打折扣,無論如何也不是他們兩個人的對手。
隻是掠星那裏光芒大盛,更夜感到自身的皮膚都是無比刺痛,一時半刻自己也無法接近扶青蘇與掠星二人那裏,他本想等到穀陵到來這裏出手阻止,卻發現這麼久的時間過去,穀陵竟然都沒有在此處現身,這令他狐疑,不過怎麼也不會覺得,穀陵戰敗於掠星之手。
然而剛才情急之中,掠星還是沒有注意到,自己稱呼扶青蘇為“殿下”,雖然他們對峙大荒族這二人的時候,也是這麼稱呼,但那畢竟是他們兩人自己私下傳音,沒有被更夜與穀陵二人察覺到,可現在卻不同了,情急之下他大喊出來,沒有顧及到那麼許多,自然是逃不過更夜的耳朵。
雖然扶青蘇與掠星那裏放光,更夜無法接近,但他心頭震驚,任他怎麼去想都想不到,這兩個人,竟然是來自於大武王朝。畢竟掠星對扶青蘇的那般稱呼,除卻大武王朝之中的兩位皇子可以受得起意外,這個儀火界恐怕都找不出第三個人了。
至於武皇,在這個關鍵時刻,他自然不可能親身來到此處,如果那人真的是武皇的話,恐怕更夜這裏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怎麼可能還會偷襲得手,險些將對方擊殺呢?這根本就不現實。
先前大祭司那麼囑咐他們,心思十分謹慎了,基本上考慮到了所有可能出現的情況,但最後他幾乎可以認定,來到此處的儀火界勢力,不可能是大武王朝,可事實卻又怎樣?這兩人便就是來自於大武王朝,這與大祭司的推斷有很大的出入,不知道會不會影響他接下來的計劃,更夜現在必須想辦法,將這個情報告知給大祭司才行。
隻是現在,隻有大祭司可以主動聯係上他們二人而已,更夜與穀陵現在就連大祭司身處何方都是不知道,隻知道他們先行一步進入地脈機緣之中的話,或許可以與大祭司彙合,但如果他們連地脈機緣都進不去的話,就無法再見到大祭司,那個時候,就無法將這個情報告知給大祭司了,不知道會造成什麼影響。
漸漸地,扶青蘇與掠星二人周身的光芒消散,等到光芒完全消散的時候,那兩個人的身影也在此處不見。
想來,先前掠星捏碎的玉簡,是一種傳送法寶,可以在情急之中,將自身傳送到先前標記好的地方。不然的話,若是那光芒隻是障眼法,隻是為了給那兩人爭取自身主動脫逃的機會的話,更夜是可以感應到的,那
是他的絕活,可以感知到兩人的逃跑軌跡,進而他就可以進行跟蹤,不會放跑他們。
可是那兩人,就如同從原地消失了一般,更夜便得知自己已無什麼機會出手了,這讓他感到十分可惜,那兩個人,他本來都有機會擊殺,一個險些被他偷襲得手,另外一個則是被他砍去一條手臂,戰力大損,若是穀陵在這裏的話,一定不會放跑他們,一個都走不掉,全部葬身在這裏。
“該死那子人呢?跑到哪裏去了?更夜!你放跑他們了嗎?”這時,際的另一邊,穀陵這才遲遲趕來,他身上染血,遠遠地都能夠感受到一種恐怖的煞氣,隻是他似乎負傷了,情況不怎麼好,先前他與掠星戰鬥,更夜沒想到,居然是穀陵這裏吃了癟。
“你負傷了?沒有鬥過他嗎?”看到穀陵接近自己,更夜問道。因為通過先前的交手,就算他發現對方二人來自於大武王朝,定然有著什麼非凡的手段,其中那與他交手的一人,還是兩位皇子之一,知曉肯定都是硬茬子,不定就有什麼後手。
但通過他與扶青蘇的戰鬥,他卻發現對方差不多隻是一個初出茅廬的白而已,沒有任何的作戰經驗,所謂的後手,不過是傷敵一千,甚至可以是自損一千二的自殘手段,雖然給他造成了不的麻煩,但他憑借流雲驚風氣,還是巧妙化解了,反看對方,到變成了任人宰割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