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任務堂已經是傍晚,秦宇無比興奮的奔向修煉場,三時間實際上隻有三個晚上,他一刻也不想浪費。
但是在中途卻預見了雜物管理的王羅長老,秦宇也隻能迎上去。
“王長老”,他微微躬身行禮。
“秦宇?你怎麼在這,柳長老召集所有外門弟子去鬥武場,你為何不去”,王羅長老臉色一沉。
“回長老,我剛剛才從采集隊回來,尚不知柳長老召集之事”,秦宇道。
“那現在過去吧”,王羅長老聽了他的解釋臉色才好轉。
“是長老”,秦宇作揖後離去。
去到鬥武場之後,所有外門弟子都整齊的按照修為列隊排在場中。而秦宇自然是排在最後,不過他隻看一眼就知道這次聚集弟子是何緣由了。
那三個被他撂倒的玄元宗弟子興師問罪來了。三宗之中以前是以靈元宗為首,但是近百年來玄元宗人才輩出,已經取締了靈元宗的地位,所以對方才能這麼理直氣壯的上門討“公道”。
除了玄元宗,連青元宗也有人來,三個弟子有兩個還躺在擔架上,那個被一拳打中臉的家夥整張臉都變形了。
“齊長老,既然你一口咬定是我靈元宗的外麵弟子打傷了易權賢侄三人,現在所有外門弟子全都在場,你大可帶著他們三人下場去看”,柳長老臉色陰沉的。
“權兒,吧,是誰將你們三人打傷”,玄元宗的齊長老問。
“師父,還請您別再追究此事,我等三人也並不認識那個人”,易權咧著嘴,到現在他的臉都還浮腫疼痛。
饒是他心中恨不得將秦宇碎屍萬段,但是他很清楚這件事是絕對不能出來的。否則別人隻會覺得他們三人是廢物,是活該被打。畢竟對手隻是一個體魄二重的人。
“易權賢侄真是宅心仁厚,但對如此下手狠毒性格凶戾的人大可不必。若此人真是靈元宗的弟子,我相信柳長老也定會秉公處理,還你們一個公道,對吧柳兄”,青元宗的阮長老大義凜然的。
“那是自然,不過我靈元宗絕無這樣的人,若是齊長老隻是帶著自己的弟子來開個玩笑,那我靈元宗也不會默不作聲”,柳長老冷聲道。
易權心裏都快哭了,現在勢成騎虎,而地上的兩個家夥又裝死一言不發,他是指也不是,不指又不行。
他的目光不經意的掃過台下,正巧看到一臉笑意看著自己的秦宇,眼底一抹狠色劃過。
“回師父,當時那個人並不是在場的任何一個人”,易權道。
“不是任何一人?難道是核心弟子不成!”,齊長老臉色森冷。
“哼,一派胡言!”,柳長老怒了,很明顯對方是惡意栽贓,還要栽贓給一個核心弟子,他怎能不怒。
“怎麼,莫非你靈元宗要包庇凶徒不成”,齊長老拍案而起。
“包庇又怎樣,齊越,你自己是外門長老,難道你不知道核心弟子都修行體術嗎,若當真是個凶徒,就憑他們三人能活著回宗嗎。你這分明是惡意栽贓,難道真以為我靈元宗好欺負不成”,柳長老直接暴起。
藍色的火焰從體內溢出,蒼老的雙手握拳,火焰在拳頭間凝成了兩個藍色的雄獅頭顱。可怕的氣息讓所有人後退一步,這是柳長老的體術——藍焰獅罡拳。
“你的意思是核心弟子完全可以殺人滅口嗎,看來你是鐵心要包庇了。我倒要看看你這藍焰獅罡拳有幾分火候”,齊越同樣爭鋒相對。
“喝!”,他低喝一聲,十根手指緩慢的握拳,一股股土色的氣息如靈蛇一般纏繞雙臂,最後在拳頭之間彙聚。
“二位稍安勿躁,此刻並非意氣用事的時候”,眼看著兩人就要大動幹戈,阮長老連忙勸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