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易權師兄覺得弟子在場,那弟子就在場。而且還是弟子打傷了他們”,秦宇道。
旁邊的易權心裏直罵娘:神我暗示你,你妹的怎麼聽出來的暗示。還有什麼叫做我覺得你在場就在場,我還覺得你該死你怎麼不去死啊。最氣的是這個家夥已經一口一個是他打傷自己三人的,但是沒有任何人信,都覺得他是無辜的。
“齊兄,此事恐怕與秦宇無關”,阮長老看了易權一眼。
這一眼讓易權很受傷,那眼神分明就是覺得秦宇是無辜的,而自己也的確暗示他承認。易權幾乎快要抓狂了。可怕的是他師父齊越都點了點頭,這下易權心裏是徹底抓狂了。
“既然如此,那你下去吧”,柳長老。
“是長老,對了齊長老,弟子有話不知當講不當講”,秦宇話鋒一轉。
“你還想什麼”,齊越還沒答應,柳長老就先答應了,他現在恨不得秦宇再出什麼讓對方吃癟的話。
“齊長老之所以斷定打算易權師兄的人是外門弟子,應該也是有根據的吧。作為第一大宗的外門長老,弟子相信您不會憑空臆斷”,秦宇。
“那是自然,宗內弟子找到權兒是他們都身受重傷昏迷不醒。從街上的人口中得知他們三人曾經與一位身穿靈元宗外門弟子長袍的人發生爭鬥”,齊越回答道。
真是所謂的千穿萬穿馬屁不穿,秦宇這話得他就很舒服。
“請恕弟子直言,外門弟子的服色在宗門並非什麼至寶,也不定是什麼人穿著外門弟子長袍蓄意栽贓。今是我靈元宗,不定明便是玄元宗。因此還望長老斟酌”,秦宇道。
在他完這句話後,柳長老和齊長老的目光全都不經意的瞟過阮長老的臉,隻不過沒有人察覺。
“權兒,你確定那個動手之人不在在場的人中嗎”,齊越問道,他心中已經有數,但明麵上還得問清楚。
“回師父,的確不在”,易權還能什麼,他現在隻想回去,然後在好好想想如何找秦宇算賬。
“既然如此,此事便暫且擱置,等查清之後再做論處”,齊越也就不再糾纏。
“柳兄,這次是老夫不查,此事還需貴宗協助,希望早日查清”,他轉向柳長老拱手道。
“齊長老,希望下次別再出這種誤會”,柳長老冷著臉道。
“告辭”,一行人離去。
“秦宇~”,柳長老拖長了聲音。
秦宇眉頭一擰,根據這半年在宗門的尿性,接下來這個老家夥必會有一個理由找自己的茬。
“吧,剛剛那番話是誰教你的”,柳長老冷著臉。
“回長老,沒有人”,秦宇老實的回答。
“沒有人~哼,好大的膽子”,柳長老冷哼一聲,全身火焰包裹,一頭雄獅若隱若現。恐怖的氣勢陡然攀升。
站在麵前的秦宇連連後退,一股狂暴的氣息充滿胸膛,四麵八方都傳來強力的重壓,讓人喘不過氣。
“柳長老,你這是何意”,秦宇臉色慘白,真個人雙膝跪地靠雙掌苦苦支撐。在場的弟子都露出幸災樂禍的神色。
“何意,你剛剛的話是想挑起宗門紛爭嗎”,柳長老看著秦宇質問道。
“弟子不敢~”,秦宇強忍著心頭的怒火回答,形勢比人強,這就是淬體境和體魄境的差距,單是氣息,體魄四重的自己連站都站不住。終究還是實力不夠。
“量你也不敢,老老實實的在宗門待滿一年然後滾蛋,若是再出什麼紕漏,休怪本長老無情”,柳長老收斂氣息離去。
“嘖嘖,才的弟弟~呸”,眾弟子滿臉不屑的從他身旁走過紛紛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