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黑衣的秦宇立在門口,兩邊的人隔空相對,他忘那裏一站,沒有任何氣息的波動,也感覺不出有劍意傳出。
但是凡是麵對他的人都感覺自己被無數的銀劍重重包圍,鋒利的劍尖卡住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隻要稍微一動,脖子眼睛,心口腹部就全都會被刺破。
無形的壓迫感讓人喘不過氣來,仿佛下一刻就會萬劍齊發令自己身首異處。兩個男子一左一右的開啟自己的氣竅,實質性的靈氣護體才勉強逼退這咄咄逼人的銀劍。
“虛魂使大人~”,他們雖然沒事,可身後的人全都是大汗淋漓就快要堅持不住。
哪怕他們同樣開啟了氣竅,但是那冰冷刺骨的劍尖依舊直抵他們的脖子和心口,讓他們連大氣都不敢喘。
“朋友是鐵了心要與我魂軒為敵嗎”,兩個人臉色都沉了下來,他們雖然逼退了劍意,可是那無數長劍依舊在兩步之外懸浮著,他們自己都自顧不暇。
“笑話!你二人氣勢洶洶而來難道不是想與我秦嶺為敵嗎”,黑色的麵具上那漆黑的眸子一凝,凝魄三重四重盡皆吐血。
所有人脖子一涼,冰冷的長劍劃破了喉嚨的皮膚,隻差一厘就要割破喉嚨。鮮血順著脖子流淌,無形的恐懼在每個人心中蔓延。
“還請前輩饒命,我等立即下嶺”,他們再也忍不住了,所有人單膝跪在大雪之中齊聲請罪。
死亡的威脅比什麼強權都有效,特別是好不容易才修煉到凝魄,享受著無數人的尊崇,他們可不想就此送命。
這時在秦嶺之下也有其他的人趕到,在那山丘之上的情景落在所有人眼中,一個個凝魄境開著氣竅躬身的緩緩而退,就像是普通人的朝堂退朝一般。
“這黑袍男子究竟是何方神聖,竟能讓西洲聯盟的人如此恭敬唯諾”,楚朝本土的尊者見此情形不由得詫異。
“回璿禹尊者,應該是一位劍尊者”,吳幕也在楚朝的凝魄之列。
“劍修?如此年輕的劍
尊者怎麼從來沒聽說過,他是做什麼的”,璿禹尊者問道。
“回尊者,這位前輩乃是再次開店經商的,我曾經在其店中買過一些物品,您需要的東西他應該也有”,吳幕回答說。
“哦?敢在這戰爭之地經商從賈,沒有點手段恐怕做不下去”,璿禹尊者看著嶺上的兩位虛魂使者,這兩個人的實力他可是再清楚不過了。
不止是他,很多人都等著看看這潭水有多深,若是能趟的話那就不廢話直接趟過去。
“給你們三息時間考慮,三息之後無論你是什麼使者,我的劍也會一往無前”,秦宇當然知道有人在觀望,但是做生意如果太強勢就沒人敢來買東西了。
“你認為三兩句恫嚇之言就能將所有人唬住嗎”,左邊的使者臉色一冷,所有的氣竅開始噴吐氣息,在他麵前凝成了半塊玉玨。
另外一人同樣如此,兩人的玉玨乃是一對,一左一右的在空中合上,洶湧的氣勢一瞬間爆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