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
盤膝坐在床上打坐的莫名深深呼出一口濁氣,神識內視,微微皺眉心想:“怎麼還是未能突破?以往煉氣階段的瓶頸雖也有些難度,但隻要堅持十半個月便可突破,這次卻是都快幾月了,卻沒有絲毫突破的跡象。”
昨他從平穀鎮回來後,便開始打坐修煉,想盡快突破到太玄經上所的築基境,也是為接下來的遠行多做點準備,隻是這一大境界,豈是突破就能突破的?
莫名也不再多想,反正總有突破的時候,看著窗外已經泛白的色,便起身洗漱一番準備練劍。
深秋的早晨已經有幾分清冷,但莫名依舊是穿著那件粗布短打也不覺得冷,這也是自莫名修煉太玄經後,才慢慢發現的。
即便是寒冬臘月,隻要運行功法依舊不覺得冷,更令莫名欣喜的是三五日不吃東西都不覺得太餓,隻是時間久些就不行了,還是需要吃東西補充體力。
等到莫名練完劍後,便帶著大熊一同下山去了。
“砰砰砰”一陣敲門聲後。
“汪奶奶,你在家嗎?”莫名一邊敲門,一邊喊道。
“在的,在的。”汪梅打開門,勉強笑著問道:“莫名你怎麼來了?”隻是深深的黑色眼圈和紅彤彤的眼睛,明她昨晚一晚沒睡,且哭了很久。
“我來看看你,汪奶奶,孫爺爺的事你不用太擔心,我昨已經問過周府的周二公子,他們孫爺爺是去府衙給梁師爺治病去了。”莫名笑著道,一邊二人一邊向屋內走去。
“啊,那麼遠,這個死老頭走的時候也不清楚,害的這兩我提心吊膽的瞎擔心,那他沒大概什麼時候回來?”聽了莫名的話語,汪梅頓時安心不少,因為她知道莫名這孩子從來不謊話。
“這個倒是沒,不過托人將診金先送回來了。”著莫名便從懷中掏出早已準備好的五兩銀子遞給汪梅。
“這麼多?”汪梅接過銀子驚疑地問道。
“這還隻是一半呢,汪奶奶,聽梁師爺的病十分難治,很多名醫都是束手無策,隻有孫爺爺能治,不過就是還需要一些時日,我孫爺爺才能回來。”莫名笑著答道。
“那就好,那就好。”汪梅一邊笑著一邊收好銀子,這次是真開心,這可比他們老兩口在地裏幹活一年掙的還多呢,而且還是給師爺治病那得多有麵子啊。
“汪奶奶,那我就先走了,我還要去一趟馬爺家裏。”莫名起身笑道。
“嗯,好,去看看吧,聽那老家夥最後生病了。”汪梅笑著道。
“那我去了,汪奶奶。”莫名著便往外走,汪梅也是一直送到門口。
到了門口,莫名發現大熊又不知道跑哪裏去了,便大喊了一聲“大熊”,便朝著酒坊走去,走了一會後,大熊才從後麵追上來。
酒坊門口,村裏的人們依舊曬著深秋的暖陽,閑聊著,打老遠就看見莫名緩步走來,便有人笑著打趣道:“莫高手,今賭一局?”
眾人聽了一陣哄笑。
莫名也是笑著打趣道:“行啊,一局一壺麩酒,不許賴賬,敢不敢?”
眾人又是一陣哄笑,卻是沒人敢應答。
莫名進了酒坊,要了一壺糯米酒,同時囑咐酒坊老板,給外麵那些喝酒的一人一壺麩酒,付完錢便轉身出門。
正當人們議論著已經走遠的莫名時,酒坊老板卻是提著一個酒桶出來,隻要是在酒坊門口帶著酒壺的每人都灌滿,眾人有些不解地問道:“老板發財了?”
老板做完這些,進門時卻黑著臉道:“一群大老爺們,還要一個孩子請你們喝酒,還要嚼人家舌根子。”
眾人頓時鴉雀無聲。
莫名走到馬來風家門,迎接他的肯定是馬來風的一群獵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