噠噠噠。
子彈橫飛,彈殼不斷從槍膛中飛出。
紅細胞一群人在組長陳善明的帶領下,飛奪木橋,從橋頭一側發動了衝鋒。
可是,還沒衝到三分之一的位置,橋對麵凶猛的火力立即傾瀉而來。
這可不是突擊步槍,而是機槍。
沙包堆成的掩體之上,架著兩挺機槍,火舌噴吐,密集的子彈掃來,橋上的木樁子都被空包彈打得木屑翻飛。
“組長,對方火力太猛了,頂不住了。”
“退吧,再不退,我們都得交代在這裏。”
“根本就衝不過去,他娘的。”
衝鋒失敗。
紅細胞一幫新人嗷嗷叫著,從橋頭處被敵人打了回來,好不狼狽。
麵對著凶猛的火力,紅細胞等人一個個咬牙切齒,恨恨地看著橋對麵。
衝又衝不過,河水又急,不敢冒然渡河,這不上不下的,吊在半中間,甭提有多憋屈。
“這幫孫子,缺德啊,故意留下這座木橋。”宋凱飛怨氣衝道:“這便是故意讓我們去堵搶眼嗎?”
“演習不是瞎搞嗎?兩挺機槍,我們怎麼衝的過去,過一個死一個。”徐龍憤恨道。
“幹!真想一炮轟了對麵!”王豔兵憋屈道。
陳善明轉頭看了一眼何晨光,問道:“你有沒有把握?”
何晨光手握著狙擊槍搖頭無奈道:“對方根本就不冒頭,沒射擊機會。”
駐守橋頭的士兵,知道特種兵的厲害,射擊的過程完全不冒頭,雙手就甩著機槍來回掃射。
何晨光的狙擊實力不俗,可沒有射擊機會,他也是白瞎。
李二牛甕聲甕氣道:“雷電那幫人孫子,有充氣皮艇也不捎帶我們一程,還是不是一個部隊的,見死不救!”
“你還指望雷電?”宋凱飛沒好氣道:“雷戰可是火鳳荒教官,他連火鳳凰都不管,還指望他搭我們一把,省省吧。”
“這個人勝負心有點重。”陳善明了一句,就沒展開下去,不過他心理對雷戰此舉,頗有微詞。
“那現在咋辦?”李二牛焦急問道。
“能咋辦?”
王豔兵是混混出身,雖然加入了軍隊,不過一身痞氣還沒有被磨掉。
他一邊罵咧,一邊對著橋頭方向撒尿,道:“尼瑪,老子不過河了!來,撒泡尿給你們領導看看,你們的嘴臉有這麼多可惡。”
“缺德玩意!拆了三座橋,就留這座讓我們衝,而且還是水流最湍急的水域!”
“孫子!一群孫子!”
這個動作雖然不雅,但是解氣!
“這群躲在烏龜殼裏的王鞍,來,老子也尿他一臉!”著,宋凱飛朝對方撒尿。
一幫窩了一肚子火的男兵,相互一視之後,直接就對著橋頭那邊開幹。
陳善明畢竟是組長,沒有參與紅細胞的集體行動,不過也沒有下令製止,因為他也很不爽。
“這些人是特種部隊?”
“我看就是一群**!”
橋頭駐守的藍軍冷笑了起來。
“估計是剛組建的紅細胞特別行動組。”
“肯定是,老牌特種部隊誰做得出這種無聊的舉動。不過讓人心裏很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