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陸沉聲問道:“是否動手?”
唐心怡不吭聲。
隊長早就交代過,不能在境外動手,但歹徒好像越來越囂張了。
看到皺眉的唐心怡,許正陽立刻知道這個年輕漂亮的女軍人,才是主心骨,立刻壓低聲音道:“他們隻是弄點動靜而已,拉拉人氣就會離開了,其實,這樣的手段沒用,我猜測他們的目的,是給國家添點麻煩。”
“你們兩個別亂動,這些拉幫加派的自由黨,勢力極為可怕,不是我們能得罪的。”許正陽厲聲警告。
張陸不為所動,冷漠道:“我就奇怪,他們為什麼有槍,還當著我們華夏饒麵,抓住了我們的人。”
“這個我來處理就好。”許正陽站了起來,拿出自己的證件,“各位,我是華夏大使館的許參讚,有事好話,不要跟孩子過不去,放了他,有什麼要求跟我提。”
孩子的父親是一個儒雅的中年人,早已嚇得臉無人色,但他被人用槍遙遙指著腦袋,聽到許正陽表明身份後,好像落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看著許正陽,希望他能幫到自己這個同胞。
“哈哈……”
聽到許正陽表明身份後,兩個歹徒相視一眼,竟然大笑起來,隨即,毫不理會許正陽的任何言辭。
其中一個歹徒獰笑,夾住孩子的手腳,道:“家夥,壁虎俠該死,我就放了你。”
另外一個歹徒眼光無視許正陽,就提醒了同伴一句:“我們時間不多了。”
“我喜歡玩這個遊戲,反正結局都一樣,沒事,就當我放鬆放鬆,啊……。”
孩子一口咬在歹徒的手上,圓睜著眼,怒道:“他是英雄,我們英雄,你們才是壞人……”
砰!
歹徒手臂吃疼,竟然對著車頂開了一槍,子彈打在鐵皮上,摩擦出來的火花飛濺。
車廂內的人一陣驚呼。
車廂內一陣壓抑的氣氛,眾人心髒狂跳,害怕死神突然降臨到了自己頭上。
哇的一聲,孩子的哭聲打破了寧靜。
他嚇得大哭,腿踢動,身軀用力掙紮,但無濟於事。
“我的孩子,求求你,我隻有一個孩子,把孩子還給我啊……”
孩子的父親見許正陽的出現,完全不起作用,臉上開始露出絕望的神色,他想撲出去抱住孩子,又被腦門的手槍頂了回來。
許正陽站在過道上,努力讓自己聲音緩和下來,道:“你們不是搞宣傳嗎?放了孩子,以我的身份,肯定可以幫到你們,這是我的證件,你要是傷害到孩子……”
“聒噪!”
一個歹徒厲喝一聲,厲聲道:“還輪不到你話。”
許正陽的相貌堂堂,帶著金色眼睛的他儒雅穩重,接人待物都是彬彬有禮,還是第一次被人這樣吼,登時憋屈無比。
他同樣非常奇怪,過去這樣的事情也有,但對方最多就凶神惡煞一點,也講道理,今不但帶了槍械,還毫不講理。
這種腦熱份子,在許正陽看來,隻是一些政客煽動的熱血青年,但也不會時常啊!
這一刻,許正陽自己都糊塗了,內心大急,他的手上擰著的手機,一直沒有信號,估計信號被屏蔽了。
怎麼會這樣?!
“燕尾蝶,華夏民族,從軍冉平民,都應該有尊嚴,就算他們隻是威脅威脅,但剛才開槍了。”張陸沉聲壓低聲音。
此時,唐心怡彎腰打開了一個儀器,正在嘀嘀操作,片刻,一條信息跳了出來,看完這個信息後,她麵罩寒霜。
唐心怡壓低的聲音帶著怒氣道:“我就奇怪,對方為什麼敢開槍,為什麼屏蔽了這裏的信息,我剛剛破譯了他們發出去的加密,有一個大陰謀,對方要製造從江陵到漢城列車脫軌事件,生死不計,將後果推給征服部門,這些都是死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