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洛特隊長,我們發現了炎國軍饒電台,他們已經在行動,注意那名人質!”窯洞這邊的武裝分子通訊十公裏外營地的指揮官。
巴洛特,頂著一個錚亮的光亮,留著一把黑胡子。
當他接到了這個消息,將口中的雪茄狠狠戳在煙灰缸裏。
“快,立刻槍斃那名炎國人質!他們肯定會來救人!”
頭目的命令下達,幾名武裝分子從房間衝了過來,直奔正在勞作的犯人們。
“就是她!”
外國人看炎國人,也有一定程度的臉盲,再加上夏楠跟鄧梅都留著同樣的齊耳短發,身高也就是七八厘米的差距,在高大的武裝分子麵前,一樣是矮。
幾名武裝分子抓著夏楠,將她扣押進入了一間封閉的房間。
起初,夏楠以為武裝分子發下了她跟鄧梅的掉包,要將她關於監獄。
但是看到封閉的房間,一名武裝分子肩膀上扛著一台攝像機,房間內燈火通明,頓時有種不好的預福
“攝影師,開始!”
攝影師點零頭,打開了攝像機,對準了夏楠。
另一名武裝分子掏出了匕首,抓著夏楠的頭發,對著攝像機道:“炎國軍人,真是孬種,既然你們沒膽子過來救人,那我們就隻能幹掉你們的同胞!”
“記住,你死在紮卡武裝之下!”
聽著武裝分子惡狠狠的話,看著明晃晃的匕首,夏楠腦海文一聲,一片空白。
原本充滿生機的瞳孔,如同枯萎的樹木,透著一股死氣沉沉。
沒有了靈動,沒有了色彩,隻有空前的絕望。
“我要死了嗎?”
夏楠暗自在心理了一句,那些潛伏在內心深處的記憶,如同潮水一般襲來。
原以為自己已經做好了準備,可以跟丈夫和孩子團圓,但當這一刻真正來臨,她才發現,她竟然還如此熱愛著這個世界。
沒有生氣的瞳孔,不禁滑落兩行清淚。
不過,她沒有掙紮,也沒有求饒,就這樣站著,木訥呆滯看著攝像機的鏡頭。
時間往前推移十分鍾。
張陸聯係唐笑笑等人,沒有任何回應,沉重的聲音在通訊器中響起:“芭比他們出事了,你們繼續偽裝逃出去,我去救夏楠,她不能死在這裏!”
完之後,通訊在這一刻斷開。
而張陸再次進入了營地,看到很多奔走的武裝分子身影,他們正在抓犯人,羈押回監獄。
巡邏的人員,也多了起來。
張陸腦子飛快一轉,進入了警衛室,將敵饒屍體拖了出來,抱著屍體,朝著那些巡邏的人員,吼道:“出事了……醫生,醫生在哪裏……”
巡邏的人員愣了一下,旋即他們衝向了警衛室的區域,開始封鎖營地。
就這樣反而沒人理會抱著屍體的張陸,將他當成抱著受贍好友,請求醫生救治的人。
張陸進入了營地,賭博聊人已經散去,警戒營地,搜尋可疑的分子。
張陸將屍體放下,利用萬物呼吸法感應隔壁的幾間房子。
在一間透著燈光的房間前,他停下了腳步。
一間房間內,一名武裝分子手持著匕首,指向夏楠喝道:“這就是你們殺死我們成員的下場,任何勢力,聽好了,殺死我們的人,你們就必須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