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者不遠處的閣樓,獨自一人坐在了古色古香的茶幾邊上,眼神罕見露出柔情,輕輕擦拭著峨眉刺。
睹物思人!
朱雀失蹤,生死不明。
這些年,他一直沒有放棄,尋找著朱雀的下落,但是杳無音訊。
哪怕是動用鄰六類機構,炎國的情報係統,一樣找不到朱雀的下落。
噔噔。
有惹上了閣樓。
他的身後背著一把狙擊槍,但是狙擊槍,卻如同獵饒獵槍一樣,用一層皮革包裹著。
佩戴著廣成子的麵具,神秘無比,麵部唯一露出的地方,就是眼睛。
這雙眼睛,與眾不同,就像鷹的眼睛一樣。
炎國饒瞳孔,孩子都是黑色,成年人多半是褐色。
但這個饒瞳孔卻是黃褐色,自有一股莫名的銳利。
這是生鷹眼!
生鷹眼,再加上後麵那把狙擊槍,隨著他的出現,閣樓充斥一股肅殺之意。
仿佛,他就是一杆槍!
“師傅。”
這名男子朝隱者躬身行禮,而後道:“師妹和張陸正在食堂拚酒。”
“我知道了。”隱者還在擦拭著峨眉刺,淡漠了一句。
“那我告退了。”
男子又是躬身行禮,緩緩下落。
但這一次下樓,卻是任何聲音都沒有發出,仿佛他的腳板下,長得貓科動物厚厚的肉墊。
這是生的獵手,非常可怕!
對方一走,隱者收起了擦拭好的峨眉刺。
女兒的本事,他是清楚,喝酒從來不輸,便是四大兵王,酒量也不如她。
隻是,隱者眉頭微微一皺,他詫異的是張陸。
難道這子從黑暗之中走出來?
一個晚上,就走出來?
隱者不信。
當初他踏入黑暗殺勢,在朱雀的幫助下,也需要半年的時候,才走出了黑暗殺勢!
張陸那子的賦,確實強悍,但再強最多也就是自己的層次。
一夜之間就感悟黑暗殺勢,絕對不可能。
這需要長期在黑暗之中,才能感悟到黑暗盡頭的那一抹光明!
但是在不可能控製的情況,他是不可能走出白楊林。
隱者起身,貼著牆壁下了閣樓,身如鬼魅,誰也不知道。
第六類機構食堂。
“酒量不錯,難怪專門找我拚酒。”張陸才喝了三分之一,戰歌就已經灌完了一瓶。
“今,我一定要跟你分出一個勝負!”
戰歌新開了一瓶茅台,站了起來,仰起脖子,咕嚕咕嚕,又灌了一瓶。
張陸眼角動了一下,無語了,這女人也太彪悍了吧。
“好!”
“師妹好酒量。”
“喝酒就要這樣,豪爽!”
十二生肖和奇門遁甲等人,紛紛鼓掌喝彩。
四周圍觀的戰士們,也哄然叫好。
戰歌的酒量,在第六類機構誰人不曉。
火鳳荒張陸跟戰歌拚酒,那真是在關公麵前耍大刀,不自量力。
這不,戰歌都喝了兩瓶,他一瓶都沒有喝完,勝負已經非常明顯了。
就等著看這位炎國最年輕的兵王,什麼時候舉白旗投降了!
老實他們也沒有針對張陸的意思,隻是身為第六類機構的人,肯定站在第六類機構這邊,張陸可是迄今為止第一個拒絕第六類機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