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瑾一下子恍然了,也不由得朝著左右看了看……沒想到常意莊的人竟這般神通,她的院子周圍還安插著暗衛,雖然分出去個探查為何沒人前來領米的事,但光是逃脫這三四個人的視角潛進來,足見本事是相當之不一般了。
赫連瑾忙拉著這姑娘進屋,打量詢問了一番,見她除了驚嚇並沒有受到什麼其他的傷害,不由得大鬆一口氣。
“是你弟弟告訴本王你還活著,本王這才能來救你!”
“殊桐……瑾王爺,那我爹和弟弟現在可好,他們有沒有事?”魏語桐提到家人,總算不再是一副呆呆的神情了。
赫連瑾忙安撫道:“他們一切都好,本王安排了侍衛照看著他們,高恩炳那邊沒人敢對他們下手!”
“高恩炳!”提到這個名字,魏語桐瞬間睜大了眼睛,忙跪到地上朝赫連瑾叩首,“瑾王爺,還請王爺為我母親做主,高恩炳為斂財,先是與江南富商勾結,克扣修繕堤壩的工料費,後水患爆發堤壩出事,為了政績升遷,故意隱瞞不報,我母親不忍眼看災民流離失所,特越級上書,卻不料……”
到此處,魏語桐早已泣不成聲,可是母親冤屈,這些話她早就想找可靠之人傾述出來,所以並未間歇,忍著哭聲繼續道:“卻不料,書信剛傳出江南府丞不久,高恩炳就上門威脅,母親不肯同流合汙,高恩炳就設計害死了母親!求瑾王爺為我母親做主申冤呐!”
實話,這些實情赫連瑾早已猜到,但聽當事人再一敘述,自然感同身受的心酸。
將地上的魏語桐扶起,赫連瑾還保持著理智,“現在有了你的證詞,不知你母親生前可還搜集了些什麼高恩炳貪汙受賄的證據沒有,或者你母親記的密報也可以,人證再加物證,才更好扳倒高恩炳!”
魏語桐不由得麵色有些慘白,如實道:“母親突然離世,高恩炳儼然成了這一方土地的土皇帝,公然帶著衙役來翻抄我家的東西,即便是母親生前留有證據,想必也是都被高恩炳收走了!”
這倒有些難辦……赫連瑾正擰眉思索著,門外便又響起了敲門聲。
“王爺,暗衛們得回消息來了!”是帶隊出去打探消息的葉泥回來了!
赫連瑾忙示意魏語桐稍安勿躁,打開房門將葉泥讓進來,葉泥看見屋內的姑娘,也隻是微愣了一下,見赫連瑾沒什麼避諱的意思,便當這姑娘不存在似的開始稟報道:“回王爺,屬下昨晚率暗衛出門打聽,發現府丞衙門內出來一隊黑衣人,潛進了一戶民居竟要大開殺戒。屬下不得已出手救了這戶人家,又怕這隊黑衣人回去暴露了消息,便將人綁了起來!”
“可打聽出什麼沒有?”赫連瑾忙問道:“那戶人家怎麼?府丞衙門的人這是為何要殘害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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