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辭軒又抬眸瞄了赫連瑾一眼，看她自虐的舉動也沒再搭理她，自顧地翻著書。
“呼——”赫連瑾長呼出一口濁氣，抱著膝蓋坐在慕辭軒的身邊，水汪汪的眸子有些茫然地看著遠方……最終，赫連瑾從身上掏出一塊沉甸甸的東西，直接扔在了慕辭軒的麵前。
慕辭軒淡淡瞥了一眼，聲音也愈發不在意了，“原來這就是傳聞中的虎符？長得未免也太醜了些！”
赫連瑾對慕辭軒的見多識廣和機智已經習慣了，像這般看一眼，便能將物或者人的來曆個不離十，簡直比現代的百度還要厲害！
赫連瑾將酒葫蘆還給慕辭軒，“這虎符，你能幫我造一個假的出來嗎？”
慕辭軒也不提私造虎符的罪行，隻淡淡看著赫連瑾，“你就這般信任我？不怕我私吞了這虎符，投靠了二、九兩位王爺？”
赫連瑾朝他無力地彎了彎唇，“你不會！”
她看人一向很準，有時候確也討厭自己這樣的能力，或許不是這般敏銳的直覺，她和傅子纓是不是就能一直糊塗下去？
赫連瑾終究是把慕辭軒的酒葫蘆又搶了過來，一口氣喝去了大半，帶著幾分微醺的感覺自嘲一笑，“況且，若是連你也無法信任了，我在這個世界當真是再沒什麼生存的希望了！”
許是幼年的經曆，慕辭軒完全能明白赫連瑾的這種孤獨感，不再多玩笑什麼，直接將虎符收了起來，連夜交代了瑜，即刻去找能工巧匠辦好。
待慕辭軒再坐回來，赫連瑾已經將他的酒葫蘆喝空了，“老鐵，再給多來點酒唄！”
慕辭軒還真就給了，拎著兩壇子酒放在赫連瑾的麵前，並親自給她倒了滿滿一碗。
赫連瑾端起一飲而盡，又特意囑咐了一句，“慕辭軒，今兒個你別喝酒了，因為我可能會……不，是一定會醉！”
慕辭軒點點頭，“好！”
……
赫連瑾還惦記著不知她去向的人，雖是喝得醉熏熏的一夜，但第二日竟也早早起來了。
隻是還頭疼得厲害，赫連瑾腳步有些虛浮地晃悠下床，走到外間，卻發現慕辭軒不知何時就等在這裏了！
“醒酒湯！”慕辭軒將麵前的碗往前推了推，稱不上溫柔，但就是讓人覺得妥帖。
赫連瑾坐過去，口口喝著醒酒湯，仍有些不放心地詢問道：“我昨晚應該沒有給你添麻煩吧？”
“沒有，我看著你，還能讓你在我手心裏翻出個花兒來嗎？”著，慕辭軒從懷裏掏出兩塊幾乎一模一樣的虎符，“我左手的虎符是真的，右手的是假的，兩者形容幾乎一模一樣，唯一的區別就是材料，假的要輕上許多，且這種生鐵往硬地上一摔即碎，莫要搞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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