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東西向的兩個物體方向相反，甚至無窮遠，仍不外乎一東一西，可見“東西”遠也遠，乃至“至遠”！
沒想到季蘭姐姐還懂得“辯證法”啊！
還真是看了呢！
但是呢，你也不要覺得這答案就無懈可擊了
任何地點都具有東西兩個方向嘛？地球上南北極的極點，你它是東還是西呢？
算了，這麼高深的道理，這屁孩也聽不懂，就不跟他賣弄了。
“你這個答案吧，馬馬虎虎，湊合吧！”陳成故意挑刺道：“如果你這個答案對的話，‘南北’，‘上下’，‘左右’也全都符合啊！反而不像我的答案，既直觀，又可實踐，還具有一定的趣味性！”
童子：“……”
陳成這種胡攪蠻纏的人，是他現在還對付不聊，也不知從何處反駁，隻得勉強道：“那……就算你第一題答對了好啦！你再第二題，至深至淺是什麼？”
陳成哈哈大笑：“這個更簡單了！玉真觀裏女冠姐姐們，研究的東西就是了！”
他的法又讓童子感到驚奇：“那是什麼？”
“道，道，道可道，非常道呀！”陳成眨眼道。
季蘭姐姐會“辯證法”，倒是啟發他了，太上玄元皇帝老子，不正是“辯證法”大家麼？
什麼“剛柔”，什麼“盈虧”，什麼“陰陽”，他老人家是很能“用辯證的眼光來看問題的。”
道，可以是最簡單淺顯的東西，道生一，一生二——按照季蘭姐姐她們道家的思想，道不就是萬物本源嘛！
可是，“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道又能衍生出一切玩意，可以是最複雜的東西，即便到了知識爆炸的陳的時代，也很難清楚到底什麼是“道”的全部意涵。
那我“道”最淺，也最深，豈不是非常合理？
“哈哈哈哈！”陳成自認為摸清楚了出題饒想法，順著思路就可以迎刃而解了，愉悅道：“我是不是一語中的？”
我又不是隻會“舌頭舔不到肘子”這種俗氣的東西，你要是真想跟我討論這些虛頭巴腦的哲學問題，我又不是不會！
來啊！誰怕誰啊！
對方聽了陳成的話，顯然也被他言談中深厚的意蘊給“驚訝”了一下，點點頭道：“這題算你答得不錯。”
“怎麼？‘標準答案’不是這個嘛？”
“我倒是覺得，你的還要更好一些。”童子實事求是道。
李季蘭給出的答案是：“至深至淺清溪”，清溪不比江河湖海，一目了然能看到水底，“淺”是實情，再深一點，那就不能叫做“溪”了。
然而，它又影深”的假象，可以倒映雲鳥、涵泳星月，形成上下光，令人莫測淺深，在倒映的影子中，完全容納了廣闊的整個世界。
同樣挺妙，隻不過答案是一個實質上的東西，相比較陳成大談的虛無縹緲的“道”，難免讓人覺得落入了下乘。
所以，談問題時拿老子的玄之又玄的話來拉大旗扯虎皮，真的很能唬人啊！
“挺好挺好，第一個問題她答得比我好，第二個我比她好，就算打平了吧！”陳成厚著臉皮道：“至於這第三次……”
至高至明……
“哎呀！這個我知道！”柳繪喜氣洋洋道：“是——”
這個問題可以是最簡單的，其他三題可以一對反義詞，可這句的兩個詞，可以相反，也可以在一起不矛盾——要不然也沒影高明”這個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