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寶起來,伸了個懶腰。雖然沒有睡著,但是歇息了片刻,想通了一些細節,思路稍微清晰了點,比剛才從楊家回來的昏昏沉沉的狀態,要舒服了一些。
難受的時候便先找個地方睡一會,這就是韋寶在滾滾紅塵生存的法寶。睡覺是一切煩惱的靈丹妙藥。
外麵徐蕊看見了,急忙輕聲道:“公子醒了。”
範曉琳和王秋雅二女便像是裝了彈簧一般,立刻動起來。
“要出門了嗎?”範曉琳問道:“我去讓林文彪準備車駕吧?”
“還要洗把臉麼?喝些茶水,吃點點心嗎?”王秋雅問道。
徐蕊則站在範曉琳和王秋雅身後,一副丫鬟模樣。
韋寶見三女這麼緊張服侍自己,微微一笑:“不用弄的這麼緊張,我又不是小孩,讓林文彪準備車駕吧,我洗個臉就過去,東西就不吃了,中午吃了不少,現在還飽得很。”
三女答應著,趕緊分頭行事。
範曉琳出去安排車駕,徐蕊去給自己倒茶,王秋雅去弄熱水浸布巾給自己洗臉。
韋寶看著她們圍著自己忙碌,心中好不舒爽,三個美女呀,三個美女呀!這要是放在現代,想都不敢想象居然有這種好事落在自己身上。
範曉琳嬌俏活潑,王秋雅端莊美貌,氣質成熟,徐蕊則集優點於一身,雖然有過一段做過雞的經曆,但是像徐蕊這種等級的雞,放在現代是娛樂圈的大明星了哇!就算是在酒店業,沒有機會進娛樂圈,那至少也是一次3000塊錢以上的價碼的‘金領級別’。
一個月隨便‘操勞’幾天,月收入至少八萬以上,不是金領是什麼?現代笑貧不笑娼,有錢就是爺,女人有錢也一樣,是女大爺。
普通絲要想玩玩也得攢上一兩個月的錢,天天都要省吃儉用,一兩個月才能奢望玩一次。
要是想娶回家,想都別想,這種級別的,縱使是雞,嫁的人的身家至少也得在五百萬往上,哪裏是普通絲敢夢想娶到的?
自己何德何能,才14歲,便過上了絲們夢寐以求的美好生活了。
雖然在這時代還沒有碰過女人,但是韋寶現在對這事真的不是很著急了,情願自己‘搞定’,也要堅決守著自己的第一次,他暗暗下定決心,自己這一世的第一次不是給孫月芳,便是給趙金鳳,九成可能要給趙金鳳,然後再把心怡的美女都拉到床上大幹一場,方不虛此生。妙哉,妙哉。
“小寶。”王秋雅把溫熱的布巾遞給韋寶,見韋寶半天沒有反應,臉上還掛著笑容,不由又提醒了一次。
韋寶這才回過神來,看了眼明媚動人的王秋雅,笑眯眯的接過毛巾,順便在王秋雅的小手上捏了捏。
王秋雅粉臉一紅,看了看身邊的徐蕊,徐蕊隻當沒有看見,捧著杯剛沏的熱茶。
韋寶笑嗬嗬的洗過臉,將王秋雅和徐蕊一起攬入懷中,“好了,我要去辦事了,你們開心點,不用為我的事情煩心,要不然,以後有什麼事情,我就不告訴你們了。”
王秋雅和徐蕊同時嚶的一聲,粉臉羞得通紅,互相看了一眼,羞答答的被韋寶摟著。
徐蕊雖然有過青樓經曆,但是轉入正常生活之後,比良家婦女更良家婦女,也就隻有韋寶能對她任意妄為,她現在平時連對韋達康都能不說話便盡量不說話,更不用說跟其他男人接觸,尤為注意男女之防。
“公子不必為我們擔心,我們知道公子的事情,不會太著急的。”徐蕊輕聲道:“公子是太緊張我們了。”
韋寶嘿嘿一笑:“不緊張你們,還能緊張誰去?”
“芳姐兒和趙小姐啊?”王秋雅少見的笑韋寶道。
韋寶一汗,在王秋雅的粉上抓了一把:“跟她們不過是普通朋友好不好?連手也沒有碰過。”
王秋雅嗯的一聲,翻個媚眼,“誰知道?就算是現在還有碰過手,也用不了多久。”
“哈,你現在這麼看我的?”韋寶沒有想到王秋雅現在說話這麼大膽來了,笑著鬆開了徐蕊,將王秋雅抱著,哈她腰間的癢癢:“讓你再醋勁大,還敢不敢說了?”
“不敢了,不敢了,公子饒命……嗯……嗯……”王秋雅笑著咯咯,不停扭動纖腰美,像是要笑岔氣一般。
徐蕊站在一邊,看的瞪大了美眸,暗忖王秋雅是真的有去青樓做紅牌的潛質,比受過訓的青樓姑娘們還懂怎麼抓男人的心。
範曉琳此時安排了車駕回來,正看見王秋雅扭動嬌軀和韋寶抱在一起玩耍,也是目瞪口呆,簡直有點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了,這還是王秋雅嗎?還當著徐蕊的麵?不由的幹咳一聲。
王秋雅見範曉琳回來了,粉臉羞的更紅,去推韋寶,卻絲毫沒有用力,想讓範曉琳知道,她是被抱著的,不是自己主動引韋寶。
韋寶笑著鬆開了王秋雅,端過徐蕊手中的茶盅喝了一口茶,放下茶盅後問範曉琳:“都安排好了?”
“安排好了,隨時能走。林文彪讓我告訴你,永平府的一幫官員和駱養性,錦衣衛都到了,暫時安排在山海樓吃茶。讓問你安排他們在哪兒歇宿?要不要安排在海商會館?”範曉琳問道。
韋寶想了想:“就安排在山海樓吧,咱們這裏剛剛裝修好,剛剛招募了幾個夥計,人手不足,磨合也不夠,沒有山海樓專業,不靠那些銀子。”
範曉琳點了點頭。
韋寶大踏步往外走,現在已經完全不將和幾個女孩戲當回事了,尤其是當兩個人或者是三個人在場的時候,他更加有勁,若是和誰單獨相處,韋寶反倒不敢太放肆,怕收不住。
到了門外,上了馬車。
林文彪在等著韋公子說去哪兒。
韋寶道:“先去山海樓。”他忽然有了個主意,讓李成楝和駱養性陪著自己去。
如果吳家肯見自己,那就好辦了,李成楝和駱養性便不用跟自己進去,就在門口等著便是。
如果吳家不肯見自己,那就是打算和硬幹到底了!那就是要撕破臉的節奏,這樣的話,帶上駱養性,也好多個撐腰的,等駱養性回京城之後,也好幫著自己到處抹黑吳家。
韋寶打好如意算盤,暗忖這幫人來的正是時候!
他不可能帶永平府的官員和幾個衛所千戶去吳家,他們都算是吳家一條線上的人,等下若是知道自己找他們來喝的是天地商號山海關分堂開業慶典的喜酒,若不能確定吳家會不會出席,說不定酒席都不敢喝,便全散了都有可能。這些酒肉交情完全靠不住。
韋寶從來不會將酒肉交情當成交情的一部分,那樣頂多算認識罷了,請人家喝酒,去青樓消費這些,都不能算在交情範圍內,要是太功利,就不要請去,花了錢便不要記在心上。
隻有對方真真切切的得到過實惠,才算在交情範圍內,像楊家父子,都收了自己的好處,便算交情了。
像是今天請人家吃飯玩樂了,過不了幾天,便想著找人辦事,或者想著人家再回請回來的這類人,韋寶便看不上,要請客就別惦記回報,否則便別請客。要不然除了惡心自己,啥作用也起不到。這才是請客的正常心態。
到了山海樓,幾十名永平府官員,加上四十多錦衣衛,合起來快八十人,這麼大幫人馬將山海樓弄得熱鬧非凡,樓上樓下都是嬉鬧叫嚷的歡聲,好不熱鬧。
孫九叔現在已經認得韋寶的馬車了,還不等韋寶下車,便往外迎出來,熱情非常。沒有將韋寶當成女婿的人選,那是私心當中的事,明麵上,可是將韋寶徹底當成財神爺了,韋寶在和不在,現在對於山海樓來說,完全是兩種場麵。
“韋公子,多虧了你,我這裏才這麼熱鬧啊。”孫九叔滿麵堆歡道,並親自扶韋寶下車。
韋寶踩在隨扈搬來的凳子上,扶著孫九叔的手,穩穩當當的下了馬車,微笑道:“孫掌櫃不用這般客氣,我是常來的熟人。”
“要的要的,對誰不客氣,也不敢對韋公子不客氣。”孫九叔笑道。
韋寶不單是給山海樓帶生意來,還做了一件孫九叔和芳姐兒都不知道的事情,韋寶在各處的天地商號分號和海商會館旁邊,都有客棧和酒樓的生意!唯獨在山海關沒有安排,便是不想搶山海樓的生意。
一方麵是他看不上這等小生意,在別處開辦,主要是為了聚攏人氣。另一方麵是不想讓芳姐兒不高興,做別的生意有風險,這年代,隻要有本事弄到食材,做吃的生意和住的生意,是萬無一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