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67 正式成為大明一學子】(1 / 3)

韋寶想了想,這篇他還真的有看過!不由暗喜。

他通看過《四書五經》,隻是不可能全部背誦並理解,這篇《國風·周南·漢廣》,因為述說男女情愛,而韋寶恰好又對這些方麵的文章特別感興趣,所以知道。

《國風·周南·漢廣》是先秦現實主義詩集《詩經》中《國風·周南》中的一篇,是先秦時代的民歌。這首詩是男子追求女子而不能得的情歌。

抒情主人公是位青年樵夫。他鍾情一位美麗的姑娘,卻始終難遂心願,情思纏繞,無以解脫,麵對浩渺的江水,他唱出了這首動人的詩歌,傾吐了滿懷惆悵的愁緒。

全詩三章的起興之句,傳神地暗示了作為抒情主人公的青年樵夫,伐木刈薪的勞動過程。

“南有喬木,不可休息;漢有遊女,不可求思。漢之廣矣,不可泳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翹翹錯薪,言刈其楚;之子於歸,言秣其馬。漢之廣矣,不可泳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翹翹錯薪,言刈其蔞;之子於歸,言秣其駒。漢之廣矣,不可泳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韋寶一氣嗬成的背誦完畢,然後看著吳雪霞。

廖夫子大喜的拍著巴掌,“好,好,如此難的一篇,也多虧韋公子記憶超絕了,不容易呀。”

一幫學子們也紛紛點頭稱讚,若韋寶是準備考秀才的學子,大家不會覺得有什麼了不起,最關鍵韋寶今天才是頭一天入學,是一個連童子考試都還沒有參加過的人。這就真的有點不簡單了。

“死記硬背!你知道這首的意思麼?”吳雪霞見韋寶這篇背誦完,並沒有像是上一篇《大學》那樣,馬上說出意思,以為韋寶隻是死記硬背的,趕緊將軍,反正不看韋寶出醜,就不高興,很森77。

韋寶暗暗好笑,他背書跟這個時代的人不同,他是在理解的基礎上去記憶,而真的不會什麼死記硬背,如果不理解,卻能記住長篇大論,那韋寶真的很佩服那種人。

“南有大樹枝葉高,樹下行人休憩少。漢江有個漫遊女,想要追求隻徒勞。浩浩漢江多寬廣,不能泅渡空惆悵。滾滾漢江多漫長,不能擺渡空憂傷。雜樹叢生長得高,砍柴就要砍荊條。那個女子如嫁我,快將轅馬喂個飽。浩浩漢江多寬廣,不能泅渡空惆悵。滾滾漢江多漫長,不能擺渡空憂傷。雜草叢生亂縱橫,割下蔞蒿作柴薪。那個女子如嫁我,快飼馬駒駕車迎。浩浩漢江多寬廣,不能泅渡空惆悵。滾滾漢江多漫長,不能擺渡空憂傷。”韋寶笑道:“吳大小姐,滿意了嗎?”

“哼,這麼簡單的一首,有什麼好得意的啊?你有本事就……”吳雪霞並不服氣,氣鼓鼓的,還要給韋寶出難題。

廖夫子見狀,急忙打斷道:“韋公子,可以了,可以了,已經很不錯了!趕緊去整肅儀容,預備行拜師大禮吧。”

韋寶衝很不甘心的吳雪霞擠眉弄眼的促狹一笑,然後對廖夫子作揖道:“是,夫子。”

韋寶說罷,便帶著王秋雅去更衣去了。

“夫子!你收了我們吳家的銀子開辦的學堂,而且這個書院大部分的產業都是衛指揮使司的,你怎麼可以什麼人都收留啊?”吳雪霞氣呼呼的責問廖夫子。不過,她是等到學生們都進入了教舍之後,單獨對廖夫子責問的,並沒有當眾讓夫子下不來台,她還是知道看場合的。

廖夫子也有點不高興:“我說大小姐,你今天怎麼了啊?為什麼非要和韋公子作對?韋公子現在是遼西數的著的巨賈富商,很多人都知道吧?他就算不在我這裏入學,也大可以去其他地方入學,你是不是非要我損失一個學子,你才滿意呢?”

吳雪霞想想也確實是這麼個道理,自己總不能阻止韋寶不讀書,不參加科考吧?他又不是什麼罪犯家的子弟,人家有銀子,愛在哪兒入學都可以。遂撇了撇嘴,不再說什麼。

吳雪霞徑直往教舍內走,坐在了吳三桂的身邊,這一點,倒是惹得一幫公子哥們都來勁了,沒有想到遼西排第一的超級大美女也會來興致,陪他們讀書麼?

廖夫子見吳雪霞進了教舍,隻是笑著搖了搖頭,並沒有說什麼。暗忖書院這門生意,啥時候也開始提高難度了啊?

“公子,為什麼要來這間學堂啊?這家書院好像是吳家在背後支持的。剛才吳大小姐就是擺明了刁難人。”王秋雅氣呼呼的投訴提醒道。

韋寶嗬嗬一笑:“管她呢?我來這裏,是因為這間書院是遼西數一數二的大書院,名氣大,科考的時候便占優勢,科考又不是她能掌握的。”

韋寶知道這個年代,其實也有點‘名校’想法,不管到了哪個年代,名校的學生,總是比普通學校的學生的占優勢的!現在自己有條件可以擇校,為什麼要吃這個虧?韋寶不想錯過任何一個金錢能帶給他好處的機會。

王秋雅聽公子說的有道理,嗯了一聲,不再說什麼,悉心為韋寶整理衣衫。

韋寶換了一身交領“道袍”,不要理解為道士的袍子,這是一種明朝書生穿著的領部綴白色護領的衣衫,此外還可以穿直身、襴衫、行衣。

韋寶的鞋子是方頭鞋。最後再戴上飄飄巾,便和剛才的學子們沒有任何分別了。

飄飄巾其式前後都有披一片者,具有儒雅風度。明末時流行,士大夫子弟等都愛戴。

韋寶穿戴完畢,滿意的上下看了看,還轉了個圈。

王秋雅看著換了新衣服之後,衣冠楚楚,風姿綽約的公子,也極為滿意,忍不住讚道:“公子穿了這身衣衫才像學子,比那些人好看多了。”

韋寶嗬嗬一笑:“情人眼裏出西施麼?”

王秋雅聽韋寶調戲自己,粉臉一紅,大方道:“是啊,你就是我的情人,我眼裏,全世界男人加在一起,也比不上你!”

韋寶噗嗤一笑,沒有想到王秋雅被自己調教的,作為一個大明的妹子,也會像現代妹子一般的表白了?不過,現代妹子也不會這麼直白吐露愛意吧?

“你是不是看見了鄭忠飛,怕我吃醋?”韋寶微笑著,一把便將王秋雅摟入了懷中,不知道為什麼,鄭忠飛不出現,沒有這個曾經的‘競爭對手’,韋寶還不覺得王秋雅有多吸引人,但是看見剛才鄭忠飛那種想要一口吃掉王秋雅的眼神,讓韋寶此刻渾身冒火。

王秋雅嚶的一聲,渾身酸軟,輕聲道:“幹啥呀?該去行拜師大禮了。”

韋寶並不說話,一口吻在了王秋雅香噴噴白嫩嫩的粉臉上,一隻手去抓捏王秋雅豐滿鼓脹的酥胸,一隻手去抓捏王秋雅的美臋。

王秋雅嬌羞無限:“等下有人進來怎麼辦?”

韋寶並沒有進一步做什麼,笑著放開手:“我和自己的女人親熱,還怕人看見?鄭忠飛以前這麼摸過你沒有?”

王秋雅聞言,眼圈立刻便紅了:“小寶,你這是在侮辱我,逼我去死,我說過了,他隻抓過我的手,別的地方沒有。”

“我不是侮辱你,是吃醋。”韋寶嗬嗬一笑:“吃醋代表心裏有你,要是不在乎你,便不會在意這些。反正你心裏曾經有過他,不過,我不生氣!”

“沒……有”王秋雅有些慌亂的看著韋寶,認真道:“從名分定下來之後,我心裏便隻有你,下定決心一生一世要做你的妻子,一輩子忠於你。”

韋寶微微一笑,並不覺得有多少勝利者的自豪感,因為這是古代,是大明,他似乎隻是因為名分的確立,而在王秋雅的感情世界裏麵占有製高點,但是他並沒有太多超過鄭忠飛的表現。

韋寶很清楚,在這個年代,不管多會做生意,不管多有銀子,也得不到讀書人走官道所能夠得到的社會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