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34 李岩牛金星熊兆?暋?(1 / 3)

姓牛的男子雖然現在心裏忐忑,有點半信半疑,不確定自己就一定對了。

萬一這些毛筆,真的是狼毫筆呢?

想雖然這樣想,但這姓牛的男子死要麵子是天性。

而且他不相信韋寶能拿的出一萬兩紋銀!

這是最關鍵的,隻要對方拿不出一萬兩紋銀,立了字據也不過是玩笑話罷了。

“你來寫吧!寫好我簽字畫押!”姓牛的梗著脖子道。

韋寶微微一笑,當即提筆揮毫,兩張字據一蹴而就。

要說韋寶跑到古代來,練出了一點什麼名堂,首先是一筆毛筆字,其次就是寫字據這個東西,練習的熟悉的不行了。

各種字據,似乎就沒有停下來過。

“輸給對方,當場付現銀,倘若付不出一萬兩紋銀的現銀,永生永世賣與對方為奴。”姓牛的男子讀了一遍。

韋總裁微笑道:“沒問題吧?”

“別弄這麼多事情出來了,牛兄!”姓李的男子再次勸阻。

姓牛的男子咬了咬牙,當即簽字。根本聽不進去同伴的勸告。

“輪到你了!”姓牛的男子傲然看著韋寶。覺得自己頗有英雄氣概,不管是輸是贏,反正自己把門麵裝的夠了,都看見了吧?怎麼樣?是我先簽字畫押來著。

韋寶自然是二話不說,把名字簽上,並且也按下了手印。

“來人,給大家看一下咱們的銀票!”韋寶當即對自己的貼身扈從道。

以前韋總裁還喜歡親自裝一些銀票,金子啥的,現在韋總裁除非是不能帶隨從在身邊,否則他身上是一點銀子都懶得帶了,全部交給隨扈攜帶。

韋總裁的隨扈當即從懷中取出一疊銀票,至少十多萬兩紋銀!

別人身上裝這麼多銀票基本上不可能,一來,韋總裁有錢,二來,韋總裁有人,身邊表麵看隻帶幾個人,其實暗中保護的統計署總署的特工和總裁衛隊的便衣合起來,每時每刻都至少超過百人。

有這麼多人保護,帶多少銀子在身上都不怕。

圍觀眾人發出巨大的哇聲。

姓牛的男子的臉色更是完全黑了下來,這麼多銀票?假的吧?

此時圍觀的人已經很多了,其中有不少是附近店麵的掌櫃,他們長期與銀票打交道,一看就知道真假。

“都是真的!都是真的!這麼多銀票啊!”

“這位公子爺是誰家的公子爺啊?”

“皇親國戚也沒有這麼多銀子吧?”

眾人議論紛紛。

韋總裁從隨扈手中取過銀票,直接遞給姓牛的男子,“要不要看一看有沒有一萬兩紋銀?要不要看一看有沒有假的銀票?”

姓牛的男子已經呆了一半,哪裏敢去接,呐呐的說不出話來。

“對不起,公子,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都是玩笑,就不要再賭了吧?”姓李的男子雖然分辨不出鼠毛筆和狼毫筆,但是這麼多銀票是認得的,不是瞎子都能看清楚!對方既然有這樣的實力,那還賭什麼啊?不是找死嗎?輸贏都得是死路一條!

雖然韋寶始終沒有表露身份,但在場的幾乎所有人都認定了韋寶至少是一品大員,或者皇親國戚家的孩子。

而且九成是哪個皇親國戚家的孩子,一品大員家裏也不見得有這麼多銀子吧?即便真的有這麼多銀子,也絕不會這樣炫耀的吧?

像駱養性這樣的,雖然錦衣衛千戶已經是高官,即便家裏拿得出來這麼多銀子,也不可能平時沒事全部帶在身上。

整個京城,除了韋寶,也就是像喬東升和少數極品紈絝有這個實力。

韋寶淡淡的充耳不聞,隻是看著姓牛的男子:“牛大哥是吧?怎麼樣?我已經拿出銀子了,你的銀子呢?”

“我……我……”姓牛的男子哪裏還能完整的表達語言啊?他也知道與這麼有財力有身份的人對賭,輸贏都是死路一條。

“公子,您是大富大貴之人,不要和我這朋友一般見識了吧?我們認輸了。公子家裏應該也不缺一個像他這樣粗手粗腳的奴役吧?他隻會吃,做不得什麼事情的,你看他肚子大,胳膊細,腿細,就知道他幹不來啥活兒了。”姓李的男子倒是很夠格的朋友,雖然被韋寶顯露的強大財力感到畏懼,猜測對方是有很大勢力的大人物,但是他並沒有撇開同伴走人。

韋寶對姓李的笑道:“好說,關鍵要看這位牛兄。”

姓牛的本來聽韋寶這麼說,完全可以乘機下台來著,但他誤會了,以為韋寶通篇就是為了嚇唬他,這就是鼠毛製成的毛筆!對,一定是這樣,否則這家夥都能拿的出這麼多銀子來,為什麼又好端端的放自己一馬?

“不行!”姓牛的男子高聲道:“這個賭,我打定了,雖然我拿不出這麼多銀兩,但是我要爭口氣,這些毛筆,就是鼠毛的!”

圍觀眾人當中有識貨的人,都覺得好笑,心說這位富家俊秀公子給了你多少次機會啊?你就是要犯軸,非要頂。

“牛兄,算了吧!”姓李的男子再次攔阻他。

但這回姓牛的男子像是徹底下了決心,根本不理會,啪啪啪,寫下姓名,籍貫,住址,寫的詳細的很。

寫好之後,姓牛的男子斜睨韋寶:“好了。”

韋寶微微一笑,也照樣寫下姓名,籍貫,住址這些。

到了這個時候,韋寶才知道這個姓牛的漢子叫牛金星,有點耳熟,卻又想不起來。

“找誰來看呢?哦,對了,找幾個典當行的人來,牛兄沒意見吧?你們可以自己去找。”韋寶對姓牛的男子說道。

“可以!典當行的人眼睛都毒,是真是假一看便知道。”姓牛的點頭。

剛巧圍觀眾人中,就有典當行做事的夥計,自告奮勇道:“我是街口那家典當行的,我早看出來了,這些毛筆全部都是狼毫筆!”

姓牛的男子聞言那個氣啊,“你放屁!若是你早看出來了,為什麼早不說?你跟這些人肯定是一夥的!”

典當行的夥計倒並不是很生氣,笑道:“我早就說過了啊,是你不信,不止我說這些都是狼毫筆,還有好幾個人都看出來了,大家都說過了的。”

的確,剛才眾人議論紛紛,有說是狼毫筆的,也有說是鼠毛筆的,的確是這姓牛的男子聽不進去,就算聽進去了,兩種聲音的音量幾乎是旗鼓相當的,他也就自動屏蔽掉了。

“要是牛兄不信這位老哥,你們自己去叫人來看吧,不著急的。”韋寶倒是很寬容的樣子。實際上他也不為了做什麼,隻是想幫這瘦瘦巴巴,看上去挺可憐的擺攤賣毛筆的小夥解決一場糾紛而已。這個叫牛金星的男子,他根本沒看上,要這種人做奴役做什麼?

現在韋寶手下有幾百萬人,自然不差一個,況且這個叫牛金星的男子,一看就是事多,沒有啥才學,特別難搞的那類人。

“這條街麵有不少當鋪,很多外來學子到了京城,盤纏早已經用盡了,隻能去典當行典當,再找幾個人來看看就是了嘛,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這個時候,吳雪霞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