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點從秋雨能隨手拿出一張卡牌、住在白仁黑店兩件事就可窺見一二。
秋雨可不管森老頭心中作何猜想,既然來沉重小屋的目的已經達成,那他也該離開了。
“好了,該做的事已經做完。我先走了。
兩個小時後,如果你在約定的地方沒有找到我,就直接把消息告訴在店裏的人。”
話罷,秋雨下了吧台前的高椅,徑直往外走去。
望著秋雨除了店門,森老頭蹲到吧台,打開一道十厘米來寬的暗門,從裏麵取出了一台相當古老的大哥大。
撥通一個號碼以後,森老頭說道:“幫我找一個人……”
……
……
一個小時後,秋雨回到白仁黑店。
“白仁主廚,那名犯下劫案的惡徒是不是在你手裏?”
剛一進門,一聲嚴厲的質問傳入秋雨耳朵。
秋雨循聲看去,隻見白仁與數名散發著強悍氣息的男女,正分立於店麵兩邊。
剛才的質問,正是出自其中一名卷毛大漢之口。
“要我重複多少次?”
白仁懶洋洋地說道:“我說了,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
“白仁主廚,請不要自誤!”白仁對麵,一名身著迷彩軍裝的高大女子沉聲說道。
白仁絲毫不以為意,說道:“你們一上門就要我認一個我不曾犯下罪行……你們覺得可能嗎?”
“你別想狡辯!”軍裝女子厲聲喝道:“根據我們掌握的情報,有能力、有動機犯下這罪行的人,除了你沒有別人。”
白仁死豬不怕開水燙地說道:“那你們倒是拿出證據啊!現在是法治社會,抓人是要講證據的。
還是說你們【護食者】不需要這東西?
亦或是……你們覺得我這個新人廚師沒有靠山,可以任你們肆意揉捏?”
話音剛落,白仁平時收斂至極致的威壓,轉瞬間化作無形的勁風襲向對麵的【護食者】。
霎時,一眾【護食者】全身不由自主地緊繃起來,驚駭之色湧上心頭。
來不及思考其他,護食者們下意識進入戰鬥姿態。
但是,就在此時,強大的威壓如潮水般退去。一同退去的……還有籠罩護食者們全身的重壓。
前一秒還猶如大山一般壓在身上的重壓驟然消去,突如其來的變化讓一眾護食者們十分不適應。
幾乎是同一時間,幾名護食者踉踉蹌蹌倒退了幾步。
見狀,白仁假惺惺地說道:“抱歉!我自身威嚇的控製力太弱了!你們也知道,威嚇不是手腳,它看不見摸不著,控製起來有點難度。”
那名軍裝女子強行擠出一個笑容,說道:“無妨,常有的事。”
旁邊幾名護食者沒有腦殘到這時候逆著白仁,軍裝女開口後,他們也相繼出言附和。
“是啊!很常見……”
“白仁主廚,別放在心……”
……
聽著此起彼伏的“安慰”,白仁眉頭緩緩皺起。
“你們……是怎麼被選進【護食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