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不留(1 / 2)

呂樹與徐晃等人麵麵相覷,這是在打仗?不知道的還以為在玩老鷹抓雞呢!

這畫麵,完全不忍直視啊!

嚴秀麗正射的歡快,忽然餘光瞥見熟悉的身影,定睛一看,不是夫君是誰?

見夫君帶著手下幾員大將,正站在門口發呆,不由又氣又急,高聲嬌呼:“快來幫忙啊,杵在那裏幹嘛?敵人好厲害,我們快要輸了!”

呂樹額頭隻冒黑線,自己實在沒看出來,怎麼就要輸了!

侯府的三百衛兵追著那一千多人的亂軍四下飛竄,就像趕鴨子一樣,這明明是給你們房頂的女將們,弄的人形靶場啊!

嚴秀麗又射了幾箭,多日不曾練過的箭法似乎又找到了感覺,連中三元,帽子戲法!心中一喜,正要轉身往夫君處望去,覓得讚賞。

忽覺腳下一空,便如騰雲駕霧一般,聽到身後房頂一群尖銳的驚呼:“啊!”

心想:我是不是也應該喊一聲‘啊’,來博得關注?

正尋思間,還未及付諸行動,便感覺自己被人從半空接了住。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溫度,熟悉的安全感,讓人沉醉呢。

呂樹剛才見她射箭射得洋洋得意,便知道要出事,俗話:得意忘形,樂極生悲啊。又見她已到房頂邊沿,還尤自向前,這時呂樹就已經啟動,向她衝了去。

呂樹懷中抱著嬌妻,見她雙目赤紅,眼圈發黑,形容憔悴,體重竟比自己出征時還輕了許多,顯然這幾日定是受了許多磨難。

心中微痛,虎聲道:“你又爬那麼高幹什麼?”

嚴秀麗一呆:“弓箭手不是都站後排走位的嗎?”

“你走位就是走得從房頂掉下來?”呂樹怒道。

“我會輕功的。”嚴秀麗呆呆的道。

呂樹臉一黑,心道:你當是打王者榮耀呢?還輕功?沒好氣的道:“我兒子要有什麼閃失,我弄死你。”

嚴秀麗又一呆,夫君可從沒有這樣凶過自己,心想可能是他的義父大司馬歿了,才讓他心情大壞吧,嘴裏尤自問道:“怎麼弄?”

呂樹差點氣笑,將她放下不理。

忽覺氣氛有些不對,發現現場眾人都像吃了定型丹一樣,定定的瞅著自己看,不由怒喝道:“看什麼看,趕緊清理戰場,別玩了。”

三百衛士恍然驚醒,領了將令,如猛虎撲食一樣,又衝向了亂軍人群,這回全力出手,叛軍頓時傷亡慘重,沒多久就紛紛跪地投降了。

呂樹見這邊大局已定,便囑咐郝萌帶領衛士清理現場,並審訊亂軍由來,及幕後指使之人。

又讓嚴秀麗趕緊回去休息,別在外麵瞎跑,穿那麼靚的鎧甲給誰看呢?

自己與徐晃等將領帶著剛剛趕到的兩萬騎兵大軍,直奔大司馬府。

大司馬府的陣勢可比安邑侯府大多了,作為亂軍的清除對象,大司馬丁原的家眷及其部將才是首要目標。向呂樹這樣,靠著認爹爬上位的豎子兒,根本就不被大人物們放在眼裏。

此時亂軍已經聚集了五千多人,遠比大司馬府五百護衛的數字要大得多。

張遼指揮司馬府衛隊,以圍牆做城牆,居高臨下,掩體射箭,府外叛軍雖人多勢眾,卻都是毫無血性的城門卒、衙役、捕快之內的人組成,如何是丁原本部百戰並州邊兵的對手。在試探的進攻了兩次,留下幾十具屍體後,便再也不敢進攻,隻是圍著大司馬府門口叫罵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