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魔族飛行之舟,這飛行舟比陸相和相宗大長老秋東來所攜的高階道器道靈舟都要大上數倍不止,顯然比那道靈舟都要高級,至少是聖器級別的飛行道器。
陸相就這樣開始了他的俘虜之旅。
數日後,他們已經飛行上萬裏。
之後,也不知是否已經過了白水國境,但途中隻要有曆練機會,摩無涯便會停舟讓摩進行曆練,即使在陸相看來,那些所謂的曆練有些並無多少實質的意義。
就這樣停停走走,陸相在飛行舟內總是獨自修練著,魔族之人並沒有誰來打擾他,隻是讓兩名侍者一般的弟子照顧陸相的起居,對待陸相依舊如客人一般,並未將之當成階下之囚。
當然,陸相並沒有真的去使喚這兩名弟子,他明白自己當前的身份,所以依舊隻是每日修練。
數日之後,當摩曆練了無數次之後,或許是認為自己實力提升很多,他終於惹不住來找陸相比鬥。
隻是在比鬥之前,他一再強調,陸相不要誤會,他並沒有把陸相當著陪練,隻是技癢,想陸相和他切磋一番。
陸相並沒有什麼,摩找他比鬥,他本就求之不得,自然不會拒絕,數日來他獨自修練,身體強度進步也不比摩少,他也需要檢驗一番自己的進步。
摩解與否,他都不會在意,就算魔族把他擄來隻是作為摩的陪練他也沒什麼辦法,當下他已經淪為階下之囚,根本沒有什麼選擇的餘地。
飛行舟上,摩和陸相相對而立,依舊如界境上一般準備搏鬥,隻是陸相現在身份已變,已經成為了魔族的俘虜。
此時,摩心中信心十足,因為在界境之中通過無數次和陸相交手,技法上得到很大提升,再在曆練之中強化了那些技法,他感覺自己技法、體質等各個方麵都都必定遠超過陸,所以才會來找陸相檢驗。
因為他的老祖摩無涯曾對他過,回到魔族,他們還有許多地方需要借重陸相,讓他盡可能與陸相較好,爭取在到達魔族之前和陸相成為真正的朋友。
所以最初幾日,他都沒有打擾陸相,而再次曆練之後,他終於沒有忍住,認為自己必定能夠戰勝陸相,而他又怕陸相反感,所以反複解釋,不僅是因為老祖的交代,還有就是他真欣賞陸相,想和他交朋友。
搏鬥一開始,摩卻大吃一驚,他進步如此之大,但和陸相相搏依舊不分勝負,即使他使出了新近領悟的幾式威力強大之技,還是隻和陸相戰了一個不勝不敗之局。
他心中感到無比氣餒,他感覺陸相這些時日來,其進步似乎比他都要大,戰鬥中有幾次陸相似乎都能夠將他擊敗,但是卻故意手下留情沒有出手一般。
摩感覺沒有錯,陸相這些時日的進步確實要比他大,現在陸相的實力已足以將他戰敗。
因為淪為俘虜,對陸相的影響非常大,他完全將自己置入死地,對於從暗幽之地返回他已經不抱任何希望,這反而造成他心境上的無欲無求,所以修練起來完全進入事半功倍的境界,他的修為自然突飛猛進。
陸相在界境交戰之時,進步頗大,修為上與摩一樣,都雙雙突破士立境前期巔峰,而此次摩曆練中突破到士立境中期,而陸相也一樣突破到同一境界,或許魔族對於境界的劃分並不如仰星修道者,但是陸相感知之上是這樣認為。
摩雖然有這樣的感覺,但是並沒有出來,而是道:“陸相,你我依舊難分勝負,但是我還是對你佩服萬分,我是無數次曆練才取得這樣大的進步,而你確實獨自修練的結果,你比我強!”
似乎對於陸相能夠取得這般進步不甘一般,摩有些生氣地接著道:“我進入魔者之境雖然時日不是太久,但是此次曆練我已經達到魔者後期,不想你獨自修練也可以達到同樣的境界,但是,我一定會戰勝你的,你等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