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磚……”關哲打心裏覺得這個主意很荒誕,除了打發時間,看起來根本就毫無意義,但他瞧了阿泰一眼,見他一臉期待的樣子,又不知道找什麼借口反駁,心中一歎,無奈道,“你愛怎麼弄就怎麼弄好了,反正我跟著你混。”
“這才是好兄弟嘛,遊戲裏我跟著你混,現實中你就跟著哥混好了。”阿泰拍了拍關哲的肩膀,喜道。
拉倒吧,遊戲裏,你少坑我就行了。麵對阿泰每次拍肩、熊抱的那股親熱勁兒,關哲實在覺得自己有些吃不消。得給這家夥找個女人,不然精力旺盛,總往我身上使,真心吃不消。我可是純純的男子漢啊。兩個大男人,過於親熱,別叫人誤會。關哲苦著臉,如此想。
……
徐金錢今的牌運挺不錯的。可以這是他這段時間以來手風最順的一。短短兩個時時間,他已經贏了幾千塊。
正當他心頭沾沾自喜,打算見好就收的時候,他接到了公司的電話,把他搞得頓時膽戰心驚。
根據這些的工期安排,此刻工地裏應該是忙得不可開交,可是如此一來,他就沒辦法拖延工期從中賺取差價。
嚴格來,雖然工程的承包方是南山建設,但他和自己的隊伍,並不屬於南山建設公司,他就是個的包工頭罷了,哪家公司有活幹,給的價格合理,他就帶著隊伍去哪裏幹活。
這期工程中標的價格實在沒有多少油水,分到徐金錢這裏,就更沒有多少,他隻好想方設法的從公司那裏多套幾份人力。
也正因為此,這幾工地裏事實上冷冷清清,他隻顧著和跟了他許久的幾名老混子在一起打牌喝酒,就連平常用來裝腔作勢,雇傭的廉價日結工都沒有招一個。
他最怕這個時候上頭來人,查看他的工程進度,沒想到怕什麼來什麼,人還在贏牌的興頭上,就接到了公司的來電。可是奇怪的是,電話裏全然沒有提到工程的事情,隻是交辦他火速辦理一係列事宜,是要招待什麼貴客,還大老板沈南山即刻就到。
徐金錢和南山建設打交道也有不少年頭了,知道這家公司的這個大老板沈南山是個酒囊飯袋,對工程上的事情根本就是一知半解,隻要擺平監理和他手下的那些人,什麼事情都好商量。
大錢混不了多少,混混錢還是沒什麼問題的。
這沈南山很少來工地啊,今難道心血來潮了不成?工地上有什麼特別的?哪有人招待貴客,會選在工地的?公司這邊究竟賣的是什麼藥?想歸想,徐金錢也不敢怠慢,他鬼點子也不算少,尋思片刻,便給手底下的人安排了事情。
“都散了散了,趕緊去給我辦事。”徐金錢朝著牌桌上意猶未盡的眾人擺了擺手,擔心這幫人不夠重視,他不忘補了一句,“都打起精神來,今的事情要是幹砸了,往後恐怕這碗飯沒那麼好吃。”
這些人也確實是徐金錢的心腹,一直為他馬首是瞻,見老大發話,立時對照分派任務各自張羅去了,效率竟然也不亞於專業團隊。
都牌桌、酒桌聚人心,這話果然不假啊。徐金錢看著眾人的背影,心裏自我安慰著。
用了不到一個時,一群人就把交辦各人的事情整的妥妥當當,接著七八個人圍著徐金錢,跑到工地的大門口等候沈南山的“視察工作”,還有那兩個所謂的貴賓。
不明所以的眾人,也自然是各有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