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海郡孔府門外。
“武將軍,我不善言辭,今日雖是切磋,但你辱我兄弟,我自當毫不留手,若武將軍身首異處,還請瞑目。”
關河還未開打,就是一頓嘲諷。
“子,風大也不怕刮了舌頭,今我就要告訴所有人,北海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光靠吹牛就能混官位的地方,下輩子投個好胎吧,看錘!”
武安國長錘高舉,疾步朝著關河殺去。
“哼!太慢。”
高達0點敏捷度的關河抱刀而立,僅僅側身一閃,就讓武安國勢大力沉的一擊落了空,砸在石路麵之上,濺起一陣沙石。
“嗬!”
武安國雙手握錘,猛地朝關河一個橫掃,依舊被關河閃身躲過。
“鼠輩,你隻會躲來躲去嗎!”
武安國再一次揮擊又落了空。
“這三錘是給太守的麵子,今日,我必殺你。”
關河“殺”字出口,刀已出鞘,一計蓄力已久的拔刀斬正中武安國脖頸之處,打出了暴擊的巨額傷害。
武安國脖頸被關河大刀砍中,登時血如泉湧,他左手用力捂住傷口,但鮮血還是不斷滲出。
“英雄請留手!”
孔融原本老神在在,看到這一幕急忙伸手製止,但
“武將軍,你的人頭我收下了。”
關河疾步前衝,帶出一段虛影,一套“連擊”再次砍中武安國脖頸正中間。
隻見一具高達六尺的壯碩身軀轟然倒地,鮮紅的血液流了一地。
“安國”
孔融看到這一幕,當場暈了過去。
“孔太守!”
陳濤急忙一個撤步扶住孔融,同時對著孔府內大喊,“太守與我等約定,武將軍以其官職做賭輸給我兄弟關河,現在由我們護衛太守,來人,請醫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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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國,安國”
孔融在床上微微醒轉。
“太守大人,我們在呢。”
陳濤緊緊握住了孔融的手,忠義之情,溢於言表。
“英雄啊,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孔融一見木已成舟,明日就是趕往討董聯盟之時,如今隻能托付陳濤他們了。
“太守大人,我叫陳濤,兄弟們給麵子,認我為大哥。還請太守大人放心,有我們兄弟在,定能保衛北海太平。”
陳濤一臉忠義道。
“陳濤閣下,你看我這北海太守職位如何?”
孔融失去武安國,如失雙臂,已有退位讓賢之心。
“北海太守之位,我陳某沒有豪取之心,我們兄弟不遠千裏而來投奔太守,就是對太守一片赤子忠心,隻是希望太守能對我等多一些信任,讓我等領兵殺敵,替武將軍成為太守的左臂右膀。”
陳濤滿臉忠肝義膽之色。
“陳將軍當真信得老夫?”
孔融知道自己一副老軀,對方無騙自己之道理。
“陳某自幼被教導忠君愛國,如今能被太守所信任,已是萬幸,隻是能力有限、才情淺薄,希望太守不要見怪。”
陳濤拱手低頭。
“好!我孔融不是迂腐之人,你們既能憑本事勝得武將軍,自然能替武將軍鎮守北海。扶老夫起來。”
孔融疑病一消,頓時身體康健,坐立起身。
“太守大人您心。”
陳濤扶著孔融的右手,拖著他從床前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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