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需要這麼委婉嗎？師父這個大別扭！
小道童，“……”
師父這個心快要偏到體外去的！
這叫懲罰嗎？
這是獎勵好嗎？
洛以淵靜悄悄的沒有出聲。
老先生喜歡小九，不怎麼喜歡他，他是知道的。
他能來這裏，是因為小九。
老頭瞪了一眼傅小宋，“還不去看書，小懶蟲，你時間不到了，天亮要是背不下……”
他沒有說下去，隻是淡淡地看了一眼。
傅小宋，“知道了，師父！”
等老頭走了，他看向小道童，“三師兄，對不起，今天不能陪你罰站了。”
小道童，“那本書上不是沒有字嗎？你去看什麼？”
傅小宋小聲嘀咕，“之前沒有，現在好像有了。”
現在有了？
奇怪！
小道童盯著傅小宋。
傅小宋，“對了，我可以拿著書過來，一邊背書一邊陪三師兄罰站。”
小道童沒有吭聲。
他很像看看那本書，真的有字了？
傅小宋看三師兄沒有出聲，覺得三師兄對那本書很好奇，很像看看，踱步回了他住的廂房，拿了書出來。
看到傅小宋回來，小道童定眼盯著他手裏的書。
傅小宋翻開一頁，“呶，三師兄，你看，有字了，不過有的字我不認識，好煩躁。”
小道童，“……”
還是白紙呀！
洛以淵，“……”
他也什麼都看不到，小九真的看到書上有字了？
小道童神色複雜地看向傅小宋。
小師弟能看到了，他還不看不到！
洛以淵平靜很多。
許久，小道童出聲，“你睡了這麼久，都在幹什麼？”
傅小宋，“做夢。”
做夢？
師父也在睡！
不過小師弟多睡了一天！
他低聲問，“之前師父和你在夢裏下棋？”
傅小宋，“哦。”
不知道能不能說，但是三師兄猜到了，他就應了
小道童神色更複雜了。
其實他剛到這裏的時候，師父也夢裏陪他下過棋，後來，他怎麼都贏不了師父，師父就再也沒有在夢裏和他下過棋了。
師父什麼也沒有說，他也沒敢問，就這麼過了一百很多年。
看向傅小宋，忍不住問，“難道你在夢裏贏了師父？”
傅小宋摸了摸自己的小耳朵，“好像是贏了。”
小道童，“……”
小師弟下棋贏了師父！
記得之前白天師父和小師弟下棋，他端茶送水的時候看到過，是三路棋一起下。
每一盤棋和另一盤息息相關，錯一子動三盤！
小師弟贏了？
這怎麼可能！
他當初和師父下棋的時候，比小師弟還大，而且隻下了一副棋。
再看向傅小宋手裏的書，難道是因為小師弟在夢裏和師父下棋贏了，這本書上有字了？
是這樣嗎？
傅小宋，“三師兄？”
小道童回過神來，“你好好看書吧，時間不多了，不認識的字下下來，問我。”
傅小宋很意外，看向小道童，“真的嗎？三師兄。”
小道童，“……”
傅小宋湊過來，萌噠噠地出聲，“三師兄，你人真好。”
小道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