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葉白合上筆記,她被倆人的愛情故事感動到了,甚至還有點欣賞院長的做法,同時,也為院長曾經所經曆的一切感到惋惜。
這是一段令所有人都羨慕的愛情,但是老卻不讓他們在一起,哪怕陰陽兩隔,隻要有你在的地方,就是堂,縱然你已死去,但我也要守護在你的身旁。
而院長則像是一個被命運捉弄的孩子,幾經波折,從堂墜落到地獄,最後隻剩孤單一人。
旁邊的那個精神人也湊到薑葉白旁邊,靜靜的看著,他看著日記本上的字,眉頭緊皺。
這個精神病院就是院長的家,牆上擺滿了女兒的遺物,書桌旁邊掛著女兒的照片。
除此之外就是書,滿滿的書,其中很大一部分是一些驚悚懸疑類,還有幾部心理學書籍,還有幾本關於人生哲理性書籍,還有一些名人的語錄,上麵還掛著兩本養生的書籍。
正應了那句話,喜歡讀書的人,都是孤獨的。
但是總體來講,他的書架上很少有關外科手術的書,或許是他對外科手術已將心灰意冷,不願與之接觸的原因吧。
女兒的書包與文具盒還有發卡,還有用過的文具盒,院長都好好的保存在哪裏,牆上還掛著一個獎狀,還有幾幅扭扭捏捏的畫。
畫是女兒畫的,孩子的畫並沒有什麼藝術價值,隻是拿著鉛筆和水彩筆在紙章上亂塗亂畫,但是這幅畫對院長來,比任何一副畫都有要珍貴。
他用木質的相框將這幅畫裝起來,掛在自己最容易看到的的地方,玻璃擦的很幹淨,一塵不染。
這明,女兒在他心裏占有很大的位置。
女兒的年齡隻有七八歲左右,照片拍攝的時間是四年前,也就是,那具屍體,已經在哪裏泡了四年多。
就在這時,院長回來了,他一眼看見兩個人打開了牆上的機關,露出了自己的自己的“收藏品”。
院長並沒有驚慌,他提著一袋水果,並沒有表現的很反常,他走到罐子旁邊,衝兩人露出了一個微笑,指著罐子裏的女屍,開始介紹道:“這是我老婆,圓圓。”
那種語氣就像家裏來了很熟悉的朋友,在向老婆介紹一樣。
語氣很平淡,平淡的讓人膽寒。
隨後的眼神看到了薑葉白手裏的筆記,
他的眼神裏閃過一絲若有若無的憤怒,隨後很快的被壓製了下去,院長伸手奪走了薑夜白手裏的筆記,道:“這是我的私人物品。”
筆記的封麵是新的,原本還有一個閃閃發光的鎖,但是就在剛剛被薑葉白給砸壞了。
院長拿走筆記後放回到自己的抽屜裏,然後合上,從口袋裏拿出鑰匙,鎖好,然後再看向兩個人。
薑葉白的眼圈紅紅的,她摸著眼淚,對著院長院長深深的鞠了一躬,哽咽著滿懷同情的對院長:“你的經曆實在是太慘了,希望你能早點走出來。”
院長大概三十一二歲的樣子,無論從長相還是財富來講,都是別人可望而不可即的,但是他的老婆已經死了四年了,但是在這四年裏,他還一直保持單身,從未再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