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映雪點零頭道:“原來你就是內務府新分配過來伺候我的太監啊,我倒是忘了,如今我已經是正七品的美人,是可以再多出幾個宮人來伺候我了。”
按照這大宙後宮裏邊的規矩,正八品妃嬪隻能配備一個宮人,然後每高一級,則多出一個宮饒名額,直至最高級的皇後,可以配備十七名宮人,而皇太後,則可以配備十八名宮人。
蘇映雪現在是正七品的美人,所以按照後宮裏邊的規矩,除了喜兒以外,她還可以再多出三個宮人來伺候她。
內務府分配過來的三名宮人,除了眼前的這位叫做桌子的太監以外,還另外有一名宮女和一名太監。
“好了,既然你們幾個以後是要跟在我的身邊伺候我的,那麼我也不什麼廢話,隻要你們要心當差,好好的伺候我,那麼我也是絕對不會虧待你們的。”
桌子等人聽到蘇映雪的這句話,連忙屈膝行禮道:“奴才等一定會盡心的伺候主,絕不敢有二心。”
蘇映雪淡淡的嗯了一聲,擺了擺手道:“日久見人心,忠心可不隻是隻在嘴上的那麼簡單,我心裏有數。好了,先帶我去看一下我在鍾粹宮內的新住處吧。”
“是,主。”桌子急忙來到蘇映雪的身邊,輕輕的扶著她的手道:“奴才這就帶您過去。”
一刻鍾後,蘇映雪在桌子的帶領下,來到了鍾粹宮的西偏殿內,見到了自己以後在鍾粹宮內的新住處。
這處新住處比之從前蘇映雪所住的那個千禧堂的屋子,確實是大了許多。
畢竟一個是東西六宮的正經宮殿,而另外一個隻是靠近冷宮的一排屋子罷了,誰大誰一目了然。
蘇映雪讓另外兩個名叫彩月和夏子的宮女太監,趕去千禧堂內幫助喜兒督促那些宮人們搬遷的事情,讓他們趕緊把東西搬過來,隻留下桌子一個人在這裏伺候自己就行了。
等到彩月和夏子走後,蘇映雪也終於有空好好的逛一下這個偌大的鍾粹宮了。
“桌子,這個鍾粹宮內除了我以外,還住著哪些人,都跟我介紹一下吧。”
桌子一邊攙扶著蘇映雪緩緩的走著,一邊輕聲道:“啟稟主,這個鍾粹宮內除了您以外,還住著三位妃嬪。”
“位分最高的,當屬住在東偏殿的婉容華,然後是住在南偏殿的方貴人,最後則是住在北偏殿的金才人。”
“金才人?”
蘇映雪聽到這個熟悉的名字以後,愣了一下,仔細的思考了片刻後,這才想起來,昨去給皇後娘娘請安的時候,那個因為得罪了香妃,而被罰跪在翊坤宮外的金才人,就是住在這鍾粹宮內的。
蘇映雪想到這裏,情不自禁的暗道一聲:這倒是有緣了。
蘇映雪若有所思了片刻後,頷首道:“金才人住的北偏殿在哪裏,帶我去看看。”
桌子疑惑的看著蘇映雪道:“主,那位金才人並不得寵,又因為前幾冒犯了香妃娘娘,被罰跪在翊坤宮外好幾個時辰,現在的情形更加落魄了。”
“連身邊的宮女太監們都各個奚落她,可謂是慘不忍睹。您過去看望她沒有任何的好處,何必呢。”鹹福宮-寢殿內。
“氣死本宮了,氣死本宮了,當真是氣死本宮了!賤人,這兩個賤人......”
如妃一邊在殿內來回渡步著,一邊如是自言自語著,直到她實在有些疲累後,才坐到貴妃榻上,憂愁的看向容佩道:“嬤嬤,你本宮現在該怎麼辦?”
容佩沉聲道:“娘娘務須著急,香蘭是您從母家帶來的家生子,她的父母兄弟皆在將軍府裏為奴為婢,隻要她還想讓自己的家人活命,就絕不會出任何一句對娘娘您不利的話來。”
如妃搖了搖頭道:“本宮不是在擔心香蘭會招出本宮,從香蘭把所有的罪名都攬到自己身上開始,本宮就知道她絕不會供出本宮的。本宮是在擔心皇上的心裏是不是有了什麼想法,若是皇上聽信了那個賤饒話,對她產生同情,而厭惡本宮的話,那本宮的協理六宮之權,不就再也無法恢複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