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沒想到的是,事情突然出現了變化,蘇映雪轉眼間便變成了那個故意在宮中偷盜謙婕妤財務的賊人。
麵對這種突發的情況,霍成君馬上做出了計劃的調整。
既然今她不能夠借機鏟除香妃的話,那就借助香妃等饒手,先鏟除這個蘇映雪吧。
反正不管是香妃被除掉,還是蘇映雪被除掉,對於霍成君來都是百利而無一害的事情。
念及此,隻見霍成君緊隨在香妃的後麵,義憤填膺的道:“皇上,香妃的沒錯,這件事情必須嚴肅處理才行,不然不足以矯正宮中的歪風邪氣。”
劉宇燁皺了皺眉頭,看向蘇映雪道:“蘇美人,如今事情已經罪證確鑿,你還有什麼話想要辯解的嗎?”
蘇映雪抬頭望了望劉宇燁,又看了看跪在地上的花蓮心,指著她道:“!到底是誰指使你來汙蔑本美饒!?”
花蓮心聞言,恭恭敬敬的回答道:“啟稟蘇美人,奴婢沒有冤枉您,所有的供詞都在這裏,您要是不信的話,自己看就是了。”
“好,很好。”
蘇映雪咬了咬牙,轉首看向劉宇燁道:“啟稟皇上,請讓臣妾再問這個花姑姑幾句話,問完後,臣妾甘願領罰。”
劉宇燁不置可否的點零頭道:“你問吧。”
蘇映雪來到花蓮心的麵前,指著那些供詞道:“這些供詞當真是喜兒等人親手畫押的嗎?”
花蓮英沒有絲毫遲疑的點頭道:“沒錯,是奴婢看著她們親手畫押招認的供詞。”
蘇映雪從身上拿出手機,把這些供詞的內容全部用照相機拍了下來。
霍成君和香妃她們看到這一幕後,感到有些奇怪,不知道蘇映雪為什麼要這樣子做。
正當她們覺得有些疑惑不解的時候,卻見蘇映雪突然拿起那些供詞,“撕拉”一聲全部撕了個粉碎!“青兒姐,能過來幫抬一下嗎?這個死宮奴,賤皮賤肉的,倒是沉得很。”一聲著急的呼聲從背後傳來。
青兒的表情一滯話語頓止,頷首對著夏青青道:“等下次找個機會再跟你,快著起來跟上吧。”罷,直接轉身快步的離去了。
夏青青的手心被摳出了兩道深深的血痕,想要以此來止住心裏的恐懼與不安——她,她剛才叫自己什麼!她怎麼知道我的真名叫做夏青青!
就這樣神情呆滯的看著青兒的背影離去,心裏隻反複的轉著一個念頭,她到底是誰,她到底是.....
約莫過了一盞茶的功夫後。
青兒看了看已經被李柳爾兩人一人一邊從胳肢窩底下抬起的琥珀,不置可否的點了下頭道:“嗯,咱們走吧。”
罷,就要緊跟著張嘴叫過夏青青。不過馬上她就把嘴巴閉了起來,因為她憶起了一件剛剛想起的有趣事情——哼,夏青青妹妹。你現在是不是正擔驚受怕的很呢。嗞嗞,可是從來沒有人能夠反威脅我的。你還算是第一....不,第二人了。哼,你不是很能耐嗎?我倒要讓你好好的領教一下,敢威脅我的下場。接下來的這段日子裏,你就在惶恐不安的感覺中渡過吧。香妃見狀,大聲怒斥道:“蘇美人,你好大的膽子,竟敢撕毀這些供詞!你以為你這樣子做,就可以逃脫責罰嗎!”
蘇映雪沒有理會香妃對她的怒斥,隻是來到劉宇燁的麵前,對著他不亢不卑道:“啟稟皇上,臣妾這樣做雖然有些大逆不道,但臣妾這樣做是想證明這些證詞都是假的,並非是喜兒她們親自畫押的。”
話語一頓,轉身對著花蓮心道:“花姑姑,你既然這些供詞都是喜兒她們親自畫押的,那麼你現在就再去請喜兒她們來畫押一次,看看兩次畫押的內容是否一致。若是兩次所得的供詞還是一模一樣的話,那麼我就相信你所拿到的這些供詞是真的,若是兩次所得的供詞不一樣的話,那麼你的這些就是虛構的,全部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