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心機和手段,豈不讓人心驚,和需要防備?
蘇映雪聞言,心裏一沉。
她沒想到自己已經這麼低調了,但還是這麼快的就有人要跟她過不去了。
在後宮當中果然集寵於一身,就是集怨於一身啊。
自己隻是得了一日的恩寵,就已經有人急不可耐的來擠兌她了。
真不敢想象若是以後蘇映雪繼續得寵的話,會是什麼樣子的。
不過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蘇映雪好歹也是在現代的時候深受各種宮鬥劇和宮鬥熏陶的人,她怎麼會害怕這區區的言語擠兌呢。
隻見蘇映雪很快的回應道:“啟稟這位姐姐,嬪妾也沒想到自己住在這千禧堂這樣偏僻的地方,還能得蒙皇上眷顧,獲得寵幸。”
“這或許就是上可憐嬪妾,讓皇上想起來來千禧堂逛逛,這才讓嬪妾得蒙皇上的眷顧,獲得寵幸。這一切都隻是意罷了,還請姐姐明鑒。”
“是嗎?恐怕沒這麼簡單吧。”那道軟綿綿的聲音似乎是不相信蘇映雪的這番回答,如此反問道。
“好了,謙婕妤,這蘇良人大喜的日子裏,你這樣追著蘇良人問個不聽,又何必呢?”
坐在右手邊第一個位置上的香妃似乎是有些看不慣這道軟綿綿聲音的主人,一直對著蘇映雪追問個不聽,所以在這個時候突然出聲幫助蘇映雪了這樣一句話。
坐在左手邊第二個位置上的謙婕妤聽到香妃出來幫助蘇映雪話了,似乎是對香妃心有顧忌,低下了腦袋,對著香妃喏喏的言了聲是道:“是,香妃娘娘,嬪妾知錯了。”
香妃淡淡的嗯了一聲,轉首看向蘇映雪道:“蘇良人,你快點去找個位置坐下來吧,這樣一直站著,也不符合規矩。”
蘇映雪聞言,蹲了蹲身子,道了聲謝後,在右手邊最末尾的一個位置上麵坐了下來。
大宙以右為尊,如今坐在右手邊第一個位置上的,就是如今後宮當中位分最高,也是最得劉宇燁寵幸的香妃。“放開她。”冰冷冷的平聲一語,忽然的從陸萍的嘴裏發出。
隻見那青兒在聽到了陸萍的這句吩咐以後,低沉的道了句是,就放開了正環抱在懷裏的梅兒。而那梅兒則是一個激動的用力推開了青兒的束縛,右手撐在地上,左手按著喉嚨的部位,拚命的咳嗽了起來。
陸萍就這樣靜靜的看著梅兒,等到其看起來已經恢複的差不多的時候,才開口言道:“你剛才‘是媛兒’,媛兒她怎麼了?”
梅兒抬起了頭顱,眼神有些閃躲的道:“奴婢,奴婢也是一時想著偷懶...那,那媛兒正好要去打水,路過奴婢身邊,....她也是自告奮勇,那許姑姑也沒拒絕的,奴婢就...奴婢就讓她代替了奴婢去送...”
道這裏,梅兒朝著陸萍一個用力磕頭,帶著哭腔道:“奴婢有罪!不該偷懶...奴婢也是想著這也沒什麼,誰送不是送的,都一樣....奴婢該死,不該欺瞞大人您的,請大人饒恕奴婢這一次吧,奴婢再也不敢了....”
話已至此,就算再傻的人也已經聽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也沒人不會相信,這次的梅兒會再遮遮掩掩的沒有把實情都出來了。
“你胡!”雲兒突然一個厲聲的朝著梅兒喝道。
梅兒聞言,頓時激動緊張了起來,拚命的搖頭叩首道:“奴婢沒有謊,奴婢這次絕對如實稟報了!大人您一定要相信我啊大人!我再也不敢偷懶了大人!”
雲兒忙繞到了陸萍的麵前跪下,並沒有理會那梅兒在自個後麵的那番言辭,隻是一臉情切的澄情道:“大人,媛兒她一直以來可都是對您忠心耿耿的啊,奴婢以性命擔保,媛兒她絕對不會背叛您的啊大人!”
陸萍麵無表情的站起了身子,語氣冰冷冷的道:“是不是忠心耿耿,等下就會知道了。”
“大人!”雲兒見著此幕,頓時一個情急的屈膝上前,拉住了陸萍的褲腿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