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桌子的這番恭維,蘇映雪照單全收,一點也不反福
畢竟桌子這樣子做,正是因為蘇映雪有被討好和恭維的價值。
若是連被討好和恭維的價值都沒有了,那才是真正的可憐呢。
正當蘇映雪想到這裏的時候,北偏殿的大門再次打開,剛才那個前去通報的宮女從門內走了出來,對著蘇映雪蹲了蹲身子道:“主,金才人讓奴婢喚您進去,主請跟奴婢來吧。”完,領著蘇映雪走近北偏殿內。
蘇映雪進入北偏殿後,看著這北偏殿內的一磚一瓦,全部都殘破不堪,黯淡無光,情不自禁的暗暗感歎道:在這後宮裏邊不得聖寵的女人,果然一個個都過得淒淒慘慘,朝不保夕,當真是令人可憐可歎。
當蘇映雪做完這番感歎以後,隻見一個穿著一件淡綠色衣裳的宮裝女子,一瘸一拐的從屋內走了出來,對著蘇映雪屈膝行禮道:“嬪妾....嬪妾參見蘇美人,給蘇美人請安。”
蘇映雪看到這一幕後,連忙上前輕輕的扶起道:“金才人,你的身上還有傷,就無需對我如此恭恭敬敬的行禮了。”“賤婢,賤人,去死吧你...嗬嗬,嗬嗬嗬....賤人...”
臘梅的臉上是一臉的猙獰表情,興許是被這濺射到臉上的殷虹鮮血所感染了,眼中不知何時的出現了一個個幻影,一會兒是翠花,一會兒是冬雪,又過了一會兒變成了劉媽媽.....不過她們對其來都有共同的特點——那就是都該死!
“姐姐,梅姐姐!...”青兒一邊用力的拉扯了幾下臘梅的肩膀,一邊大聲的喊道。
青兒的這一連番的動作很快見到了效果,隻見這臘梅手中的動作一止,猙獰之色退去了許多,眼睛裏閃現過了一絲訝然道:“鄂?..我,我剛才是...青妹妹,我...”
青兒罷,她想到了剛才自己發瘋的時候也不知道都胡言亂語了些什麼,也不知這青兒都聽去了多少會不會惹來她的什麼懷疑。念及於此,不由的心裏一緊,有些暗急的轉首想要對其解釋些什麼。
就在這時,一陣“踏踏...踏...”的腳步聲突兀的忽然在那密室外響起。伴隨著腳步聲傳來的,還有一個女人平平的冷語聲:“....好像是梅兒和青兒的聲音....看來她們都在裏邊。”
這一聲平平的女人冷語聲,讓那臘梅與青兒臉上的表情同時的微微一僵,愣神在簾場。
隻見在這隨後的一刹那功夫裏,也不等那青兒先反應過來什麼,這臘梅就先青兒一步的忙撲身到了其的腳踝邊拉住了其的腳踝。先是拚命的對著其使了好幾個眼神,轉首對著出入口的地方用力的一瞪以示提醒,然後一邊帶著哭腔一邊大聲的喊道:“妹妹,不要!....我不是有意的,嗚嗚...別帶我去見司寢大人她...嗚嗚,不要....你剛才也看到了,是她自己撞過來的...不是我...”
....................一直不見蹤影的靈公公,不知道何時竟突然來到了眾饒麵前,對著季湘琴大聲嗬斥道:“大膽的東西,這裏是皇宮,豈容你如此言行無狀,出手傷人!”
話語一頓,對著身後招了招手道:“來人啊,把這個膽大包的秀女拉下去,帶去慎刑司重責三十大板,然後打發出宮,永不許再進宮選秀!”
季湘琴聽完了靈公公的這番處置後,不禁臉色大變,慌忙求饒道:“靈公公,這不關我的事啊!是這個臭丫頭先惹事激怒我的,是她故意先挑釁我的,絕不是我有意要傷害她的,還請公公明鑒啊!”
靈公公冷笑了兩聲,也不理會季湘琴的這番苦苦求饒,擺了擺手道:“你們幾個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點把這個不知高地厚的秀女拖下去,帶下去好好的重責三十大板,省的髒了儲秀宮這塊地方。”心下暗喜道是這毒婦該死,卻麵不改色依舊委屈】姐姐莫要狡辯惹得皇上心不快了。姐姐也不想想若不是姐姐故意崴腳,妹妹也不會扶姐姐。姐姐害人反害己啊。如今聖上還了妹妹個公道姐姐還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