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皇上怎麼走了啊?”桌子走近屋內,一臉疑惑的對著蘇映雪問道。
蘇映雪聞言,搖了搖頭道:“皇上的心意,無人能知。”
話語一頓,似乎想起了什麼似得,對著桌子吩咐道:“告訴底下的人,從今開始,都夾緊了尾巴做人,不許再出去到處晃悠,好好的呆在鍾粹宮內,不許出門。”
“要是有誰出去惹了什麼是非出來,那麼就別怪本主絕不輕饒了他!”
桌子看到蘇映雪如此一番疾言厲色的樣子後,頓時嚇了一大跳,更加感到疑惑道:“呆在鍾粹宮內不許出去呢。”
蘇映雪臉色陰沉道:“皇上剛剛已經告訴我了,從今日起,他會暫時讓敬事房的人撤掉我的綠頭牌。”
“如此一來,外麵的人便都會知道我已經出現了失寵的征兆了。那些曾經眼紅嫉妒我的人,還不好好趁著如今這個好機會,把我生吞活剝了才怪。照我的命令吩咐下去吧,不然以後的日子隻怕會更加難過。”
桌子心下一驚,沒想到今後的情形竟然如此艱巨,不敢再多怠慢什麼,連忙把蘇映雪的命令傳達了下去。
桌子走後,那去北偏殿通知金才人今晚過來用晚膳的喜兒回來了。
喜兒進屋後,對著蘇映雪疑惑道:“主,桌子怎麼一副慌慌張張的樣子從屋子裏邊跑出來了,可是出了什麼事情嗎?”
蘇映雪點零頭道:“是出了一點事情。”完,便把剛剛跟桌子過的話,也跟喜兒複述了一遍。錢飛燕淡然一瞥,掃過了李月平腿肚上的傷處——紫青色的一片,夾雜著淡淡的血絲,包含了大半個腿肚。
微微皺眉,不禁言:“不止是打水的時候不心磕贍這麼簡單吧。我瞧妹妹這傷....”
李月平聞言,不急不躁道:“我就知道是瞞不過姐姐你的。本來我也是準備明的....”話音頓止,看了看錢飛燕的神色,才繼續言道:“....這北平院隻怕咱們以後會有很長一段時間要呆在這個地方了。不其他,就瞧陸姑姑與花姑姑話裏頭的意思,應該還要讓咱們做一些危險的事情,就比如上次讓咱們用那莖陽散讓那個珠兒見紅,瞧著好像輕而易舉水到渠成,但內裏的凶險姐姐你是知道的。所以雖咱們入了宮,這條命就已經不是自己的了。所謂聽命行事,是由不得咱們反抗的。但是想來姐姐跟我一樣也是惜命之人....”
“直吧,不用跟我這些有的沒的。我與妹妹從來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現在是,將來也是。”冰冷冷的一句傳入耳畔。
李月平聞言,才真正放心了下來,正經了神色道:“我無意中在這北平院的一處地方,發現了一個有趣的東西,興許對咱們以後有用。”
錢飛燕的眼眸亮了一下,起了一絲興趣道:“嗯?什麼東西?”
李月平並不予回答,隻是自顧自的揉按了幾下腿肚的淤青處。緊接著對錢飛燕展眉笑了一下。
“拿去吧。”一個物什扔到了李月平麵前。
【先是聽了剛常在和玉答應的第一段辯駁,剛常在玉答應雖然當日就被連夜送了回來,但也有可能是從其他饒嘴巴裏邊聽簾日的事情,不過玉答應有一句話倒是對了,凡是都得講證據,若是無憑無據的推測,那麼就做不得數,剛常在既然無法指證到底是誰把當日的事情告訴給了玉答應,那麼剛常在的這個推測就站不住腳】
【接下來是剛常在和玉答應的第二段話,剛常在正是因為她和玉答應離得近,所以玉答應才好動手,而且她被人推倒,肯定下意識要抓住身邊的人讓自己的身子穩住,不過這個人卻偏偏是玉答應,實在可疑,玉答應即便離剛常在再如何近,總不可能比剛常在的貼身宮女還要近吧,因此剛常在下意識要抓的人,應該是她的貼身宮女才對,怎麼會是玉答應呢?除非是剛常在有意接近玉答應,為的就是要故意扯下她身上的衣料,偽造出一種對玉答應不利的證據】